幫忙,加上歐陽發與司馬康兩人漸漸上手,拼音一事,卻也越來越純熟與成熟了。沈歡大多古文字都不認識,只能退下來偷懶,美其名曰“退位讓賢”。
七月快來,《文藝》雜誌上的拼音欄目也要換換新鮮事物了,籌劃中的水災預防手冊也憑著記憶寫錄下來不少,只等下一期雜誌刊印即可。面對這次即將到來的大水,沈歡不知道是怎麼一副感情,俗話說水火無情,災害一來,沒有不死人的道理,特別是在這個物質條件與醫療技術都極度匱乏的時代,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死於災害與疾病之下,他不是聖人,也不是高明的醫生,估計救不了人;本來的心思是要拉司馬光一把,但水災越來越近了,他也不無緊張,畢竟怎麼也是上千條人命,他身在開封,一旦親眼看到上千條人命在自己眼前消失,對於在後世極少見到死亡景象的他來說,難以接受!
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不是嗎?愁歸愁,越是苦悶,心情就越上覆雜。這不,閒來無事的沈歡又把以前“剽竊”的詩詞給兜了出來檢視一番,再一次面對《青玉案》,心思又飄渺起來。眼光迷離,腦海裡浮現那一夜地一抹倩影,心頭輕顫。隨即苦笑不已,他身體的這個年紀,在這個時代,是該成家的時刻了。最近母親一直在關注他的人生大事,時不時敲打。特別離譜的一直在追問上次來家門的女子身家,也就是帶著小蓮兒一起遊相國寺地如怡姑娘。
對於這個沈歡又苦又愁,當然只能支吾,並沒有透露如怡姑娘太多的資訊。說到如怡姑娘,就不能不提到他籌劃中的音樂改造。如怡與楊信等三人經過努力,把沈歡提供的後世音樂元素漸漸融合,雖還不嫻熟。進展卻一日千力。只差一些時日,便可純熟操作了,到時又該是他出馬主持的時候了!
不過,在快七月的時候,沈歡還有一件大事要主持。賺錢,永遠都是人生的一大樂趣,沈歡也不例外。與周季地合作也越來越默契,生意也越來越大,印刷作坊那邊。由於周季策略得當,已經打通了前往江南等路線的商路,身具價格優勢的書籍透過這幾條商路,開始了銷售天下的目標。當然,錢也賺得越來越多。另外大力支援的那個技術研究所。經過幾個月的籌備與發展。沈歡提供的沒有多少技術含量地東西也開始鼓搗出來了。
其中“茶”便是一例。說到茶,不能不讓沈歡特別關注。在古代,物質匱乏,而茶對人體又有特別多地好處,古人也許不懂現代的某某維生素,但是對於人體需要的東西,還是比較關注的。因此茶與鹽、酒都成為這個時代的朝廷財政支柱,大多官營。沈歡現在主管朝廷鹽鐵等東西,清查卷宗時當然瞭解這些情況。因此在給周季的技術清單中,茶也是一個研究專案。
在這個時代,喝茶的方法還不是後代那樣的清茶,而是摻與其他東西的烹煮,比如說姜;而茶也不是像後世地茶葉,而是磨成粉末製成團茶,當然,現在也有一些散茶出現了,不過在味道上還不夠純正,因此想念後世清茶的沈歡讓那些匠人們研究“炒青”的法子。
幾個月時間,還真給這些可愛又有智慧的匠人們給鼓搗出炒青來了。當時周季來彙報的時候,沈歡禁不住激動,當即跑了過去,親自試驗一番後確定與記憶中地茶差不多了,才穩住心情,兌現承諾,給發明成功地幾位匠人發了獎勵,每人賞錢一百貫,也相當於他們大半年的薪俸了。
對於茶,在後世,沈歡喝過,但是那些傳說中地純正名茶卻沒有那個福分消受,因此談不上品茗高手,不過對於那絲苦澀又清香的幽雅之味,一直頗為喜好,多方蒐集,對於茶也不陌生。這次所炒之茶,因為茶大多是官營,也只能透過官府,從茶農那裡親自購買茶葉而已,畢竟一到市面上,即是經過加工的團茶了。
當然,茶是官營,也只是說從產地到出茶的那一道程式而已,這由官府管理,賣向市場,至於市場的茶商怎麼經營,又是另一回事了,而且茶與鹽、酒不同,後兩者說得上是戰略物資,管制太多;茶的限制相對來說要寬鬆得多,因此沈歡二話不說,又準備與周季開始經營他們的大業了。
經營茶,莫過於壟斷銷路,或者生產名牌產品,這兩者沈歡的條件都沒有達到,也就只能引領新的喝茶方法而已。那麼,經營茶樓是一個不錯的專案,自己炒青,銷售清茶,精研技術,走品牌路線,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好在周季家本來是開酒樓的,對於這些經營比較熟悉,拿出錢來,在官員居住的大街附近買了一棟瀕臨破產的酒樓。這家酒樓因為路段頗好,年月又久,比周季家的那酒樓還要高上許多,大上幾分,有三層之多,環繞一圈,倒有點圓柱的形狀。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