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兩句後就告辭了。莫果都沒買到蛋糕,悶悶不樂。
洛凌等舒父重新坐定,忙問道:“那個人是誰?”
“哦,一個老闆。”舒父回答,“你不用管。你那個同學……你以後也少跟她一起玩吧。”
洛凌一怔。
這個回答著實出乎洛凌意料。
“為什麼?”
“小孩子就不要問那麼多了,爸爸又不會害你。”
“那是我同桌,我和莫果關係很好。她媽媽是不是要再婚,那是她新爸爸?”洛凌語速很快。
舒父尷尬,看了眼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神情微動,“是啊,舒先生,那個人是小愛好朋友的新爸爸,她會關心也很正常。”
舒父會意,卻是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慢吞吞說道:“他就是個做生意的,但和我們家的生意不太一樣,是開店的。”
開酒吧,經營酒莊。這是上帝視角中顯示出來的內容。
洛凌盯著舒父看了半晌,腦中閃過一道電光。
舒元愛只見過莫果和她母親,沒見過莫果的繼父家庭,莫果對繼父的瞭解有限,莫果母親是大學音樂老師,對生意不感興趣,母女二人的認識裡,莫果的繼父是個經營酒業的生意人。真要如此,舒父沒有必要露出這種神情,還叮囑洛凌遠離莫果。
“是不好的生意嗎?”洛凌問道。
舒父更為不自在了,很躊躇地看了眼心理醫生。
“我知道她是爸爸你找來給我看病的。我沒病。爸爸,我因為奶奶的事情,是個普通孩子不一樣。我很害怕家裡面出事情,也怕我朋友出事情。要不是因為我聽到他們說要頂替哥哥姐姐上大學,我不會那樣把事情說出來。我知道,我做錯了,家裡面鬧得很不開心,媽媽和姐姐都怪我。可我怕我不說,你們繼續被他們騙,媽媽不會信我的話,我要在家裡跟你說了,你也不會信。你一直覺得他們是好人,幫了我們家大忙,我們家應該感恩戴德。我以前就說過露露他們搶我東西,媽媽都說我小氣,可我真的害怕。”洛凌耷拉下腦袋,做出傷心欲絕的可憐樣。
舒父心中傷感,抱住了這個過去不怎麼親近的二女兒。
“爸爸,莫果的新爸爸是不是個壞人?跟老家的人一樣嗎?”洛凌揪住舒父的衣服,“她是不是會跟我一樣,被人欺負?那個男孩子是她新爸爸的兒子吧?她是不是要被他欺負?”
“不是。那個人,他是做不好的生意。你不用怕,你的小朋友沒事的,那是他繼女,他不會讓她有事的。他生意不會讓自家的人碰,所以沒關係的。”舒父安慰。
洛凌心中一沉。
莫果會****、酗酒、嗑藥,是被人引誘的,還就是在她繼父經營的酒吧內碰到了那些狐朋狗友。莫果的視角很死,洛凌看不出什麼來,但聽舒父這麼一說,再想想莫果異父異母的哥哥和同母異父的弟弟是怎麼樣的成長經歷,就可猜出真相。莫果的繼父經營著違法生意,管好了自己兩個兒子,瞞著妻子和繼女,還放任了繼女被人誘拐上歧路。
那個魔鬼,真的是盯上了莫果?
洛凌回憶那個魔鬼的作為。因為甜品店走道不是那麼寬敞,還有其他客人,它其實是跟著那四個人。比起莫果,那個男人更符合魔鬼的“口味”。
這都是洛凌的猜測,做不得準。
洛凌想了想,應付掉舒父和心理醫生,隔天去買了一對水鑽髮卡,用聖水浸泡,對著唸唸有詞了一整天,說得口乾舌燥,還劃開了手指,滴了血進去,整個人一天功夫就瘦了一圈。
週一上學的時候,洛凌自己頭上戴了一個,送給了莫果一個。
“我們一人一個,好不好?”洛凌哄著莫果。
她自己戴著的時候沒什麼反應,身體中的東西繼續沉睡。
莫果很喜歡這個漂亮的髮卡。洛凌本來就是按照她喜好選的,還跟她姐妹情深,小姑娘被哄得答應一直戴著,還要當做兩人的秘密見證。
戴頭上了還有什麼秘密啊?就是小女孩喜歡這種話。
洛凌等待了幾天,時間到了週五,莫果頭上沒戴髮卡,而是困擾地從書包裡面摸出髮卡,跟洛凌道歉。
“我也不知道碰到什麼了,弄髒之後洗不乾淨了。小愛,對不起,我沒保管好我們的寶貝。”莫果傷心地說道。
洛凌眼睛一亮,摘下自己頭上的髮卡,“那我們做交換吧。我找店家去洗乾淨。你別擔心,肯定能洗乾淨的。”
莫果期待地問道:“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