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檢查,醫生說下一個星期就能拆石膏了。真開心。只是你不在身邊,很想你。”
“今天終於拆了石膏,醫生說恢復得很好,再做幾次復健,就能行動自如了,你回來的時候,我一定能跑著去給你開門的。”
。。。。。。
葉於琛上一次出任務是什麼時候,凌菲已經不記得了。
所以這一次對她來說,特別的難熬。
每天看著自己給他發的這些簡訊,聊以度日。
此時已是暮春,她坐在陽臺上,腿上蓋著薄薄的珊瑚絨毯,看著自己帶來的花盆微微有些發呆。
又是一個春天即將逝去了。
大喵不知從何處串了出來,咬住她腿上的毯子用力一拉,撒開丫子就往客廳裡跑。
凌菲腿上陡然一涼,又氣又好笑地追了上去,“葉大喵,你給我站住。”
居然就忘記了自己腿傷剛愈,大跨步地在客廳裡追著。
陳阿姨端著湯水從廚房出來,看到這一幕,心驚肉跳地放下手中的碗,拍了拍胸脯,“夫人,你現在哪能又跑又跳?趕緊停下來!”
“不要緊,”凌菲玩得興頭正高,哪裡肯聽勸,俯身又跑,想去抓住大喵。
“哎喲!我的夫人!”陳阿姨開始驚怕起來。
她還記得葉於琛交代自己各項事宜的時候,那種待自己妻子如珠如寶的表情。
這萬一有個閃失,那還了得?
“夫人,夫人!”
她急得團團轉,跟在凌菲身後不知如何是好。
忙中到底生了亂,竟是脫口而出,“你身上的傷沒好,又剛剛小產,不能這麼跑。。。。。。”
凌菲終於停了下來。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阿姨,喃喃看口,“你說什麼?”
陳阿姨猛然想起葉於琛的交代,這下才自知失言,當然不可能再胡亂回答凌菲的問題,只得訕訕地陪笑著,“我是說,你的傷還沒好,不能隨便跑。”
凌菲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陳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這個陳阿姨,看起來滿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會這麼糊塗。
不過是在醫院的時候扶著自己上了幾次洗手間罷了,怎麼就能做出這樣的推斷。
“是是,”陳阿姨笑得更加隨意,還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頭,“看我這記性,真是老糊塗了,夫人你先去把湯喝了吧,我來逮大喵,然後把毯子給洗一洗。”
“你別傷著它。”
“好好。”
客廳茶几上的木製檀香檯曆提醒她,再過幾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
二十一歲生日。
也是他們領證一週年的紀念日。
凌菲直覺地認為,自己一定會很快見到葉於琛了。
真好,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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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來吧。”
“不用,”凌菲連推帶搡地將陳阿姨趕出廚房,“你幫我收拾一下客廳,然後今天就可以放你的假了。”
“這不合適。。。。。。”,陳阿姨搓了搓手。
“沒什麼不合適的,”凌菲揮了揮手,“不會扣你工資的啦。”
“。。。。。。”
陳阿姨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
哪裡是因為這個?
每天晚上她幾乎都在同一時間接到葉首長的電~話,而通話內容也不外乎是詢問夫人的飲食起居,以及心情。
聽完她一一回答之後,葉於琛也都是一言不發地直接掛掉電~話。
然後在第二天同一時間再打來。
精準得如同一隻最精良的機械錶。
要是自己今天聽了夫人的話回家去,晚上葉首長打電~話來,自己要怎麼交代?
凌菲見她還不走,微微皺了皺眉,“陳阿姨,讓你休息你還不讓,要不你先去幫我倒個垃圾吧?”
“好,”陳阿姨暗自鬆了一口氣,提起廚房的垃圾就往樓下走去。
可回來的時候,無論她怎麼開門,都不見凌菲開門了。
“陳阿姨,今天我生日,我想和他兩個人過,就只能委屈你了,要不你先回家去吧?”
“夫人。。。。。。”
“陳阿姨,你要是願意的話,那就幫我把大喵也帶走。”
這麼久沒見到葉於琛,她甚至自私到希望房子裡除了他們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