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就遇到了張悅然。
她只不過是過來這邊敬個酒,走了走過場,便成為了二哥的驚鴻一瞥。
後來便是才子佳人,你情我願的事了。
兩個人一直感情甚篤,今天二哥這是怎麼了?
“二哥,你放開我,我不是她。”
語氣裡竟是帶了微微的慍怒。
“悅然,我就知道,你一定記得。”
他卻是沒聽懂她的話,看來燒得厲害。
凌菲用盡全力,將雙肘支在凌柏凡胸前,想要掙脫他。
可不曾想,她的掙扎卻讓他最後回籠的一絲理智,也悉數散去——猛地按住了她的後腦勺,不待她驚撥出聲,已經在意亂情迷之中,覆上她的唇瓣。
鋪天蓋地的酒氣,讓凌菲又驚又怕,拼命推搡,可到底男女有別,加之凌柏凡此刻又是絕望至極,她怎麼能推得開他?一狠心,她用力咬住凌柏凡的唇,想必吃痛之後,總是會鬆開的吧?
唇瓣傳來的麻麻的痛,讓他微微皺眉,卻將她擁得更緊,不願放開。
凌菲死命地咬著,推著,連呼吸都紊亂起來,心中的慌亂漫無邊際地襲來——竟是讓她想起了葉於琛的臉來。
突然之間不知哪裡生出來的力氣,她抬手,揚在半空中,眼前就要落下,狠狠打在他的臉上——
身後卻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接著便是服務生畢恭畢敬的調調,“先生,裡面請。”
“謝謝。”
凌菲的手僵在空中。
葉於琛進門,看到的便是凌菲躺在凌柏凡身上,而後者胸前襯衫大開的模樣,此時凌菲的手還抬在半空,任誰看了,都是一副準備愛撫她身下“情郎”的姿態。
他先是愣住,隨後扯出了一抹冷笑,極為諷刺的味道,然後便一言不發,轉身離去。
直到關門聲砰地傳來,凌菲才猛然回神,抬起的手也終於狠狠落下,啪地打在了凌柏凡臉上。
這讓他終於有了片刻的愣神,凌菲得以用力掙脫了起來,也說不清道不明為什麼,卻是本能地朝門口追去。
卻只來得及看到疾馳而去悍馬的尾燈。
腦袋裡混混沌沌的一片,不知怎地,抬腳便小跑地追著他的車。
可冬日的夜晚,地上到底凝了霜,微微的溼潤著,越跑越快的她,就這樣摔了一跤。
跑得久了,她覺得喉口疼痛不已,手掌和膝蓋處也傳來鑽心的疼,她就在地上靜靜地坐著。
看著紅色的汽車尾燈越來越遠,凌菲覺得周遭的空氣突然凝成了漿糊,黏黏稠稠地堵在了口鼻處,讓她難以呼吸。
悍馬以極快的速度在內環高速上飛馳,惹得周遭其他車輛的司機抱怨陣陣。
而車內的男人自然是感知不到周遭的一切的。
葉於琛眼眸中平靜無波,可抓住方向盤的手卻早已骨節泛白,青筋畢露,彷彿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一點,隨時會爆出來。
從浴室出來沒見到她,便裡裡外外找了一圈,卻沒見到了,打她手機,鈴聲卻響在自己的臥室裡,再看看門口,她的鞋子還在,怕是穿了拖鞋就出去了。
心中竟是慌了,驀地就想起了上次她被人跟蹤尾隨的事情來,連忙找人查了她的行蹤,急急趕來,卻是看到那樣不堪入目的畫面。
自己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了。
居然還對她上了心。
當真,當真是忘了,她是凌家的女兒。
手臂上傳來綿綿密密的刺痛,像是無數顆小針爭先恐後地從骨髓裡面往外鑽一樣。
可他卻不管不顧,將車子開得更快
PS:謝謝大家支援。麼麼~
☆、你是不是戀愛了?
凌菲從凌柏凡的錢包裡拿出小費打發給門童,“謝謝。”
門童接過錢,十分恭敬地彎了一下腰,然後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凌菲不解,“怎麼了?”
難道小費不夠多嗎?
門口指了指她的膝蓋,“小姐,你的膝蓋傷得有點嚴重,不需要處理一下嗎?”
她這才明白他在看什麼。
擺了擺手,表示不用。
關好門之後,走到床邊,將剛在樓下藥房買來的退燒藥給凌柏凡灌了下去,然後才走進浴室,打算洗一把臉。
在燈光下仔細看,發現自己的手掌已經摔破皮,有細小的沙粒還嵌入其中,看起來髒汙不堪。
睖睜了一會兒,她才慢慢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