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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看著幾個邊跑邊聊天的鼴鼠們,不由臉色一冷,大聲吼道:“快快快!難道你們沒吃飯嗎?你們對得起剛才部隊給你們的伙食嗎?你們這些懶惰的小鼴鼠,給老子快點跑!”

聞言,刁兵幾人臉皮抽搐,尼瑪!還好意思提伙食,你丫一人半個饅頭,一巴掌覆蓋完的體積,加上三四根綠菠菜,你丫以為我們是大力水手派派啊!

不過,幾人的速度也加快了些,因為他們不想聽到那個捂擋派掌門人在那裡亂叫,影響幾人心境,誰也保不準會不會被氣的吐血。

已經三公里多了,刁兵幾人的體力已經跟不上了,每個人都覺得雙腿灌了鉛一般沉重,每個人都在咬牙堅持,不過要說好一點的就屬刁兵和王大川了,畢竟早晨兩人都突破過自己的極限,而刁兵是突破極限時間最長的一個,所以他相對與其他人來說,還算可以。

“噗通!”

二狗子摔倒在地,其他幾人也停了下來。

刁兵和王大川很是艱難地把二狗子扶了起來,可一旁的付強和孫世清也乏力地倒下了,他們已經不行了,堅持不下去了。

“兵哥,你和大川繼續吧,你們可以完成的,我們已經不行了,你們就放下我們吧,我們只能到這裡了,不要讓我們成為你們的拖累,你們一定要跑完,給那個高捂擋看看,我們不是鼴鼠,我們是兵,我們是好兵!”二狗子雙眼已經被淚水模糊道。

聞言,其他兩人也是如此說道。

“不!你們可以的,我們一起,我們一起跑到終點,我們一起用成績告訴那個高捂擋,我們是好樣的,我們要狠狠打他的臉!”刁兵臉色認真地說道。

“就是,俺們可不能讓那個混蛋看扁了,俺們要站在終點狠狠滴鄙視高捂擋,讓他閉上那個噁心的嘴巴!”王大川擦了把汗狠狠道。

看臺上,高捂擋一眾老兵臉色複雜地看著那些正在處於放棄與堅持之間的鼴鼠們,眼神都有些恍惚,似乎看到了曾經的往事。

“老高,你說,他們幾個會不會放棄,亦或者是分開,讓那兩個還有體力的離去!”李楚臉色低沉地問道。

聞言,高虎臉色平淡地說道:“那個小子可是個倔驢,你看著吧!”

聞言,李楚臉色一驚道:“你是說···”

兩人說也沒說結果,但結果已經在不言中。

另一邊,已經結束罰軍姿的女兵們一個個臉色不忍地看著那五個正處於艱難的男兵,特別是看到那五個人誰也沒放棄誰,一個個互相攙扶著前進的男兵時,有些女兵已經哭了。

而另外兩隊男兵,在其隊長的示意下停止了操練,一個個臉色複雜地看著那五個正互相攙扶著,艱難地前進的新兵,每個人心中突然很感動,一種情義在他們心中滋生。

上官峰突然很羨慕刁兵,也很羨慕另外四個新兵,因為他們誰也沒放棄誰,因為他們用實際行動來詮釋著一種情——戰友情,兄弟情!

這種情義不是說有就有的,這種情是在日常訓練中,一點點積累的,這種情可以慢慢地壯大,最後,在戰場上,這種情可以讓一個士兵為另一個士兵去擋子彈,毫無一返的,本能地去幫隊友擋子彈,用自己的生命去換隊友的生命,這就是——兄弟!

汗與淚,傷與血,戰火中磨練出來的感情才是真正的兄弟情!

“加油!”

“加油!”

一個個助喊的聲音從小到大,從一個到好幾個,彷彿傳染似的,越來越大,越來越響亮,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渾身熱血躁動,心裡充斥著一種莫名情感,嗓子有些堵,甚至想流淚。

刁兵幾人互相攙扶著,已經跑了四公里了,還剩最後一公里,可是五人覺得這是人生中沒有盡頭的一公里,每個人都已經耗盡了體力,要不是互相攙扶著,肯定已經倒在地上了。

“加··加油!”刁兵嘶啞著出聲,他因為多承擔了幾人的重量,體力已經榨乾了。

“加油!!”王大川乾澀地聲音也響起來。

“加···加··加油!”其他三人也喊道,不過幾人的聲音都很虛弱,要不是刁兵和王大川的幫助,他們已經倒下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誰也不能脫離這個整體,任誰倒下,那整個整體就會垮,這個情況,幾人心裡都很清楚,所以誰都不想做那個拖垮整體的人,每個人都咬著牙,憋著一口氣,不願意倒下。

遠處一處樹蔭下,帶著眼罩的獨眼軍人正舉著望眼鏡觀察著,他身後站著一個軍人,很年輕,但肩章上有一槓一星,顯然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