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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怎可能不知減兵添灶之計,只見他吐了口氣的道:“此乃兵法大家孫臏請其仇家龐涓入甕經過中的一個計謀,目的是欲引敵以為己方的實力陸續增加,教對方不至於輕舉妄動,也可以拖延戰事。但……華姑娘所言,與張角是否現下在對方陣中似乎無太大的關連?”

“盧元帥覺得張角是什麼一個人?”

“咳……算得上是位不世兵法大家,雖然不該這麼的讚揚,但其用兵之道比之盧植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盧植真是不得不承認。”

華絹點了點頭,暗忖這張角的厲害,歷史上倒是從未寫到,不過這倒不會影響其對張角的判斷能力。見著盧植殷切的等待著自己的回答,華絹回道:“張角雖為黃巾亂賊之主,更具備對兵法十分熟稔的能力,但不知其性格作風,是否是陰沉多詭或者是以德服人,盧元帥可要客觀以告,千萬莫有半點主觀看法!”

聽得華絹的提醒,盧植果真思量了半刻的回答道:“老夫亦曾私下研究張角的性格作風,此人光明磊落、絕不作虧心暗事,每每交鋒皆不偷機取巧,算得上是名真君子也!”

白晴聽了望向盧植道:“如元帥所言,張角是個可敬的對手!”

“可以這麼說!……不過,老夫仍然不知為何這等與張角目下是否在陣中有關?”

華絹喝了口士兵早以準備的茶水道:“既是可敬、光明磊落的對手,盧元帥相信張角會否將這麼重要的戰役,於緊要關頭之際全權交給兩位左右手處理?還是……因為其根本沒有在陣中,故不得不將此役交由兩位左右手呢?”

盧植用心的聽著華絹所言,頓了一頓的回道:“張角雖是可敬的敵手,但……這也有可能會是他的一個計策吧!”

華絹知盧植處事謹慎,故再次分析予以盧植知曉道:“盧元帥考慮的沒錯,但……恕華絹直言,盧元帥的計策優於留候張良麼?如果沒有,以對方兩倍以上壓倒性的兵力,像張角如此厲害的兵法高手又何必用計將你誆住呢?……所以,華絹膽敢斷定張角目下定不在陣中。就是因為陣中少了如張角般的兵法高手,僅管馬元義、程遠志兩人手中握有兩倍於漢軍的兵力亦不敢輕舉妄動。所以,程遠志才會不惜代價的帶領殺手暗夜裡潛入漢營偷襲元帥您啊!”

華絹再一次清楚的解釋,終令盧植聽畢之際的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的道:“華姑娘說的沒錯,那張角定是不知何故的沒有在此陣中……那……華姑娘的減兵增灶之計可否向老夫多加說明?”

此時的華絹是第一次生出像是參與了這個遊戲的感受,她笑了一笑的續道:“既是計謀,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是元帥相信華絹,希望元帥能依華絹所言去做,到時候元帥自然便會明白。”

華絹如此一說,擺明的就要插手這場戰事,白晴在一旁聞言雖感不妥但倒也沒說什麼。只聽盧植用力的點了點頭道:“老夫明白了,從此老夫便給華姑娘部份的權力而指揮漢軍,只是華姑娘的任何指令都希望讓老夫知曉並由老夫傳達……畢竟,在這場戰役上的指揮仍是老夫,若陣前有些許的變動都可能造成無法彌補的結果。”

盧植的回答,等於間接了接受了華絹於目下漢軍中的地位。如盧植所言,其便如智謀般的可以在其一側提供建議。華絹亦點點頭的接受了盧植的說法,回道:“那就請元帥立刻下達命令的準備撤離此地!”

“什麼!”

蛙聲、蟲聲交錯鳴叫,與明月、星光譜出安詳黑夜,山丘上一人靜靜仰望星空,久久不見動作,若不是這寒冷的天氣凸顯出此人撥出之熱流,不明之人還以為這是個木形人偶。且仔細注意其觀察之夜空一角,便會發現有一斗大泛黃光之星辰正逐漸暗淡。此人臉上五味雜陳複雜的表情,交結的眉頭、混沌的瞳目,已道出了其心中訴不出的苦處。

“大賢良師,今晚天涼水凍,您不多加一件衣服,當心著涼。”

“爹爹!小虎抱!!”

大呆牽著剛滿六歲的小虎子來到此人跟前,這人被大呆稱為大賢良師,那即是這幾年叱吒天下、其教信徒逾百萬的張角。

張角自於趙家村救了小虎子之後,因憐其身世,便認其為義子。三年下來,小虎子生的聰敏慧黠、一雙眼睛十足靈活,令人看了不禁疼愛異常,而大呆將其抱回之後更是負責小虎子的生活起居,宛如保姆一般。

與盧植的對恃了約莫半年了,坦白而言,張角雖明白自己所知的兵法該得好好運用在戰場上,但說實在的他已厭倦了終日的打打殺殺,所以在瞭解盧植兵法程度的他留了幾隻錦囊的交待了馬元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