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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啊,不要……”我素是怕癢,這一僥自然是讓我沒有辦法抵禦的。

身子向後掙去,可,他卻不依不饒,手抓住我的蓮足,繼續撓著我的足底這瞬間,他就彷彿一個淘氣的孩子一般。

“咯咯咯,皇上……不行,不行……’

我被撓得笑到喘不過氣來,避又避不開,他難道非撓到我求饒也不依麼,天下哪有這麼不公平的事啊,罷罷罷,是他惹起來的,別怪我的鐵手無情,我靠近他的身子,就往他的腋下撓去。

可,他似乎並不怕被我撓,反是他撓著我的足底愈漸用了力,他竟以彼之道還至彼深,我的腋下,也被他撓到,頓時,癢麻無以復加地襲來,我笑到快要喘不過氣,惟有棄械投降。

但,他似乎並不準備放過我,好吧,既然僥他不成,我躲還不成嗎?

我的身子往外避去,他卻起了興致,掀開礙手的錦被,再次欺身上前,從小到大,我承認沒有這麼瘋過,他應該也是一樣吧。

於是,我們在這明黃的帳內,渾然忘卻自個的身份,直嘻戲到我一個躲逃不及,被他逼到榻邊,眼見著,就要跌下榻去,他伸臂一攪,把我的身子勾起,順勢壓住我,我的青絲垂於榻下,而他,凝著我,四周,除了那更漏聲,再無其他的聲響。

臉不知是由於嘻問,還是其他的原因,窘紅著,他的眼底凝著我,滿滿的,都是讓我會醉於其間的溫柔。

他一隻手勾住我一半凌空於榻的身子,另一手,輕輕把我固躲避,咯顯凌亂的幾縷拂於頰邊的青絲掠到我的耳後,姿勢有些曖昧,我們撥出的氣息更帶著愈深的曖昧。

方才,我和他髮絲相纏的同心結在嘻殘中,早就散去,他又看透了此時我所想的,柔聲:

“再替朕系一個同心結,好麼?”

“呃?”我的臉很紅,一個單音節字,或許更能掩飾我此刻的窘迫不安吧。

“髮結同心!”

他說出這四個字,我的手輕輕地撫到他的臉上,這是第一次,我做這個動作,如同妻子對夫君一樣,做出這個動作,我的眸底,終是,再做不到清澈如水,朦朧間,是霧氣上湮罷。

“…億……”

低吟出這個字,他的手把我和他此時纏繞在一起的髮絲輕輕地縛在一起,語音豎定:

“這是屬於朕和妊妊的同心結!”

對啊,除了發繡香囊,我還可以用我們的髮絲,共同編那一個同心結啊,為什麼以前我就沒有想到呢?

應該說,是怕想到,都無法去做吧。

畢竟,帝君之發,我彼時是不敢有所奢求的。

他把那縛住的兩股髮絲交予我的面前,我會意,手離開他的臉,握住這纏繞的髮絲,他淡淡笑著,微側身,從一旁龍榻的抽屜中,拿出一把剪子,輕輕一剪,帶著絲絲細碎的聲響,我和他的兩股纏繞的頭髮悉數被絞了下來,握於我的手心,本輕若無物的髮絲,驟然,變得很重很重。

這其中重的,是我和他的心。

心中,因為有那些許感情的昇華,所以,才會很重“我會用這個,編一個僅屬於憶和我的同心結。”說出這句話,我知道了補償那個香囊的法子。

他深深凝著我,吻,如期地,纏綿於我的唇,起初,帶著輕輕淺淺的品嚐輾轉,接著,他逐漸加重吻中的力道,接近霸道的汲取,是從前亦沒有過的,我低吟出聲,他的舌尖靈巧地趁勢進入我的貝齒,我有些驚惶,而這份驚惶落在他的眼底,只蘊了不再淡然的笑意,那抹笑驟然變得這麼濃、這麼真,把我的眸底一併沾染上這份燦爛。

他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這次的吻更多地帶著是絕對的佔用慾望,我僅能順從,僅能依附,我的手中,緊緊拽住那兩股交纏的髮絲,任由自己的思緒一併在此時隨他沉淪。

倘若不是寒毒,此時,我就該成為他的女人了罷,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灼熱感,熨貼在我僅著著紗裙的肌膚上,一j卜一j…的沁進,我更能覺到,有一處灼熱的豎硬正抵在我的下身,這處豎硬,是我無法迴避的事實。

對男女交合房事的瞭解,無論在南越後宮,還是此次來鎬京前,皆有嬤嬤教誨過。這亦是每名嬪妃若想取悅聖意,必要經過的一種教誨。

所以,我並不陌生。

我想把自己給他,在今晚,在此時,但,我應該忍,既然院正說,可以很快治癒我的寒毒,我為何要容著自己在這一刻讓他不能自己呢?

“憶……”從他侵佔的吻中,我費力地吐出這一字,手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