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般計較,你也說過,女人很麻煩,就暫時忍忍吧,等她走了就好了。”
蕭韻兒剛開始聽著還好,越到後面越不像話,什麼叫忍忍就好了,自己在他們眼中就那麼的刁蠻任性嗎?
季蒼寒冷哼一聲:“蕭韻兒,別得意,既然已經發現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別裝作不知道,想挑撥和我寧兒的關係,趁虛而入,做夢!”
這次換蕭韻兒愣住了,之前的一切只是猜測,假象,現在這個大膽的男人是承認了吧,那可是親父子啊,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承認了?
不但蕭韻兒被嚇到了,肖天宇和追魂都看了過來,驚訝只是一瞬間,想想季蒼寒的為人,就釋然了,那麼囂張的一個人,想做什麼哪裡需要別人的肯定,更加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說法,我行我素,難得季淺寧這麼乖的孩子,跟著他一起瘋。
“你……你們……”蕭韻兒手指著兩人,一臉的難以置信,猜測和真正承認,是兩種情況,蕭韻兒目前就處於極度震驚中。
季淺寧不耐煩地一揮手,打掉指向自己的手指:“行了,又不關你什麼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這次出去之後,我們各奔東西,以後說不定不會再有交集,忘掉今天的經歷,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好好想一想吧。”說完,拉著不情願的季蒼寒,離開了。
蕭韻兒徹底被打擊了,渾渾噩噩的跟著人堆混日子,心中亂成一團麻,雜七雜八地想了許多,最終也沒理出個頭緒。
使勁一拍腦袋:“我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和那兩個人計較什麼,等以後帶走了茶憐香,想問什麼,還不是一樣的,那可是季蒼寒曾經的妃子,季淺寧現任的娘,只是不知道那茶憐香知不知道兩人的關係,知道了之後又會作何感想。
想到這個問題,蕭韻兒心裡又癢癢起來,恨不能立刻結束這勞什子比賽,找到茶憐香,帶回師門。
同時心中也悟了,跟季蒼寒扯上關係的人或者事,都會變得更加有趣,害自己都不想離開了,只是看那父子倆的樣子,都不怎麼待見自己,難道就因為自己是女人?
或者兩人對女人都沒什麼好感,否則怎麼會彼此相愛,而不找個女人來愛。
蕭韻兒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看來不是自己沒有魅力,而是這兩人壓根對女人不感興趣,再一想,也不對呀,對女人沒有興趣,那茶憐香是怎麼回事,季淺寧又是怎麼蹦出來的,何況身旁還有季軒凌、季軒隆兩個超級人形大證據呢!
一切問題,只有找到茶憐香再作計較了。
連續幾天,隊伍中雖然時常瀰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氛,,卻沒什麼人來點破,遲鈍的人只覺得四周安靜的詭異,倒也沒怎麼在意。
聰明人就小心多了,那魔女咱惹不起,自家老大更是不能惹的,只有自己忍忍了,做什麼都謹慎點,儘量多做事,少說話,總不會錯的。
這天,季蒼寒和季淺寧正在探討一個修煉上的問題,突然心生警兆,似乎有什麼人在窺視自己,這是一種感覺,而到了元嬰期之後,這種感覺往往很準。
當下兩人相視一眼,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慢慢向隊伍移動,同時傳音給肖天宇眾人,做好迎敵準備。
不得不說,季蒼寒的感覺超乎尋常的敏銳,袁朗這次出動,就是打著偷襲的主意來的,反正清源門翻盤的希望渺茫,臨離開,也必須給朝陽商會一個重擊,何況還有自己奪舍的事,掌門當初讓自己出馬的時候,恐怕也不會想到,清源門會因為自己陷入如此被動局面,怎麼會把曾經在清源門修煉的過的季軒隆忘記了呢。
對此,袁朗當詢問卓曉飛,得知事情真相後,後悔的幾乎要撞牆,同時心中也埋怨掌門不夠細心,還有卓曉飛,在這裡見到季軒隆,居然都聯想不到今日的局面,當初傳音的時候,不知道給自己提個醒,實在太大意了。
卓曉飛也很冤枉,當時只顧逃亡了,那裡會想到您這位大爺會那麼巧,遇到他們,還被人家追殺得到處逃竄,這算什麼渡劫期,丟人哪丟人,難道名門正派出來的還不如人家半路出家,從凡人界來的野路子?
這次兩人沒有帶著弟子,孤身二人,而且謹慎起見,袁朗讓卓曉飛停在遠遠的地方,自己單獨前來,他自信,以他渡劫期的神識,若是想隱瞞行蹤,季蒼寒等人即使再小心,都是沒有用的、
可惜,他沒想到一點,季蒼寒不是能用常理來揣測的,心理上既然肯定,袁朗一定會來,加上那種被人直視的目光,季蒼寒若是還感覺不到,那麼他就不是季蒼寒了。
也是袁朗倒黴,多年的老古董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