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再度分開時,駱賞兒的手已經很自覺地放在文澤的扣子上開始解了,文澤顯然有點驚訝駱賞兒的舉止,他扣住她的整隻柔荑,勉強控制住自己瀕臨傾瀉的情緒,低啞著嗓子說:“不行,不能在這裡……”
駱賞兒睜開迷茫的雙眼看著文澤。
文澤俯下頭,閉著雙眸在駱賞兒仿若果凍般盈軟誘人的唇上眷戀不捨地吻了又吻,才拉她起身說:“這個隔間的床單雖然經常換洗,但是我辦公累了就會和衣而臥,沒有家裡的衛生,辦公室外也會有人打擾,你會嚇到。”
駱賞兒愣住了,她明明白白地聽出文澤話語裡滿滿的關切和貼心,可是一想到剛剛自己不由自主地那樣……
不要見人了!丟死人了!駱賞兒捂上滾燙的臉,這個時候最羨慕《西遊記》裡的土地老兒,因為她簡直想遁地……
在以後的婚姻生活裡,駱賞兒才漸漸地知曉,文澤對於夫妻歡愛是多麼的慎而重之,他把這件事情看得非常聖潔和隆重,他的講究完全是出於對於妻子的尊重呵護和毫無保留的付出,而非一個男人單純求欲的心情。
文澤看著駱賞兒無地自容的樣子,朗聲笑著擁她入懷:“我很意外,更加開心看到你。知道嗎?我下午三點一刻的飛機,正想著要給你一通電話呢你就來嘍。”
駱賞兒嘟嘟嘴巴說:“你忙得有點兒離譜了喔。”
她靠在他懷裡,任由他帶領自己參觀他的私人小世界。
文澤看著駱賞兒好奇打量室內佈置的樣子,笑笑說:“怎麼,我的小妻子不滿意了?”
駱賞兒搖頭:“不是不滿意,是相當的不滿意!你看上去好像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她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說著。
她走到隔間的一個角落,這樣精緻的小地方居然還有文澤的專用酒櫃?真是奢侈。
文澤放開她,任她拿了這瓶酒拔了塞子嗅嗅,取了那個研究下美麗的瓶體造型設計。
文澤走進些,捏捏她的鼻子說:“小狗一樣!”又說:“這一段的確是太忙了,等這個月過去會好些,集團的日常經營決策有可可,並不需要我多費心力,最近海外協商事宜和分公司評估工作繁重,的確需要我把關坐鎮。”
駱賞兒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就呆呆地看著手裡的酒瓶,也不說話。
文澤看著駱賞兒盯著手裡的瓶子標籤看,就說:“那是法文。”
“喔。”駱賞兒放回了酒,有點失落地說:“真的就只是這個月嗎?”
文澤從她身後抱住她,這個姿勢的擁抱最讓她感覺到溫暖和安全,窩在他寬厚的胸膛裡,好似她整個的世界就只有他包裹著自己,好不捨得離開這樣的懷抱。
文澤說:“我的傻丫頭!我當然不會忘記你的生日!相信我,那一天,我一定會回來。”
駱賞兒心思一動,他又知道!
文澤這樣的人,允諾了就會盡全心全意去做,這意味著,他將不惜一切代價達成他的諾言……
駱賞兒一扭頭就栽進文澤的懷裡:“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呢?什麼事情都為我想到了,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很自私很不懂事。”
文澤摟著駱賞兒的小腦袋,一下一下順著她的頭髮摩挲,他說:“不,你是我見過最可愛最體貼的傻丫頭。”
駱賞兒在他懷裡悶悶地笑了,忽而她想起了什麼,推開文澤,拉過腰間的挎包說:“我有東西要給你!”
文澤看著她拿出卷好的圍巾,驚訝地說:“你還真的織完了!”
駱賞兒瞟了他一眼,說:“怎麼?你以為我沒辦法完成你交給的任務?!”她把白色駝絨圍巾展開,那一針一線都織入了她的對他濃濃的思念和感激。
她對著文澤舉起圍巾來:“喏?來戴試試看。”
文澤配合地低了下頭讓駱賞兒為他圍上。
他感到脖子上有毛絨絨的觸覺,卻不癢也不扎人,他好奇地摸摸柔軟的圍巾,笑說:“唔,好暖和,很舒服!我老婆的手藝不一般吶!”
駱賞兒也笑了,一般的男人戴著白色的圍巾會有很輕佻風騷的感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著白色適合她的文澤。
看起來,很乾淨、很透徹。
白色,意外地讓文澤的形象更加溫暖了起來。
她溫溫柔柔地說:“喜歡就好。”
文澤忽而捉狹地一笑,眼睛裡有一閃而過的精芒,他的手臂撫了身前的圍巾一下,對著駱賞兒說:“夫人且等下,我也有樣禮物要送上!”
駱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