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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得更揪心。

他掀開被子躺在她的身邊,手掌輕車熟路地摸到她高高聳起的肚子,輕柔撫摸,他心裡想著:孩子們,快點兒平安地出世吧。

文澤早晨一醒來就看到正眨著俏皮的眼睛一直凝視著他的駱賞兒。

他的唇角微微上揚,望住她不說話。

“醒了?”她伸手勾畫他面部的輪廓,輕輕地觸著他的面頰,癢癢地。

文澤捉住她的手,按在唇上吻了幾下,聲音啞啞地,說:“醒了。”

他像往常那樣,起身去端了盆清水,用軟毛巾沾了溫和的皂水給駱賞兒輕輕地按摩乳首,再然後用清水小心翼翼地擦洗洗淨乾淨。

駱賞兒一直躺著,放心地任由他擺佈。

文澤倒了水又折回來,在手上塗了防裂油,然後朝駱賞兒揚了揚下巴。

她順從地再次把睡衣捲起來,煞有介事地說:“文澤啊,當我的男僕吧!”

文澤用食指和中指,稍微用力地按壓她乳首的根部,笑說:“難道現在不算是麼?”他移動手指,恰到好處地打著圈按壓著那裡。

駱賞兒說:“你小心把我寵壞了,什麼都不讓我幹。”

文澤搖頭,說:“我是看你笨手笨腳的,在孕媽媽班級上課的時候總愛打瞌睡,回來就問我怎麼弄,還不如我自己來的省事。”

自從課上老師講說經常進行□按摩能預防因哺乳造成的龜裂狀況後,文澤就雷打不動地天天給她做按摩,一直堅持著。

“文澤……”駱賞兒忽而低低地喚著他的名。

“嗯?”文澤輕手輕腳地動作著,道:“我弄疼你了?”

“沒有。”

“那怎麼?”

“我覺得,你一定會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駱賞兒看著文澤,怎麼看怎麼好看,心裡盈滿了喜歡。

文澤笑,說:“比爸爸還好?”他指的是駱秉恆。

駱賞兒犯難了,很認真地想了下,說:“一樣好。”

“喔……”

“好像,還是你最好。”駱賞兒出爾反爾,翻供了。

文澤忍不住又笑了,他收了手,說:“好了,把衣服放下來吧,我去洗個手,等我回來一起去吃早飯。”

駱賞兒放下衣服,看著文澤的背影發呆。

她不知道自己還在媽媽的肚子裡時,爸爸是怎麼對她好的。

但是文澤就在她的眼前,她清清楚楚地看見他的好,每天每天,她都為著他的細心和溫柔而感動著。

文澤總是讓她舒服地平躺在床上,然後自己把頭俯在她的下腹上,用溫和或者是調皮可愛的語調,跟寶寶們說著話。

有的時候是心底裡的希望,有的時候是喃喃的祈福,更多的時候是作為爸爸對孩子們即將出世飽含喜悅的期待。

喔!還有的時候會討厭地跟孩子們揭她的短。一想到這裡,駱賞兒就不滿地嘟嘟嘴。

總之,看著文澤那麼慎之又慎的樣子,她真擔心寶寶出世後,他會把他們寵上了天,這個他們也包括她自己。

吃過了早飯,文媽媽忽然拉著許阿姨一起坐下,和他們說:“賞兒,小澤,來來來,咱們四個一起給孩子們取個名字吧!”

駱賞兒想想,也是時候該想這個問題了,就點頭說:“好啊。”

文澤給駱賞兒倒了杯溫開水,淡淡地說:“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都不知道,怎麼取名字。”

文媽媽權當他預設了這個提議,就說:“想4個男孩兒名字4個女孩兒名字不就好了!”

駱賞兒喝一口水沒吭聲,心想人家一個寶寶的名字都要讓大人撓頭許久,媽媽您一下子就讓起八個名字……

結果當然是一個名字都沒辦法敲定。

午睡後駱賞兒去了一趟廁所,她隨意地一瞥,居發現自己的內褲上有淡淡的血色,觸目驚心!

那片殷讓她的心底一陣一陣地發寒。

她不敢跑,只能儘量加快腳步往房間走,一邊走一邊焦急地叫著文澤的名字。

文澤本就是淺眠,駱賞兒上廁所他就起來跟在外面等著了,剛巧感覺有點渴了就去客廳拿水喝,聽見駱賞兒在叫他,他杯子都沒放穩就奔過去。

“啪”地一聲脆響,杯子四分五裂。

文媽媽聞聲出來,駱賞兒正拽住文澤的子,抖著聲音說:“文澤……剛剛、剛剛我出血了。”

文澤的腦袋裡“嗡”地一聲鳴想,肺部的空氣好似一下子被人吸走,憋得他幾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