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不同不相為謀,和你,我看不必了。”王鼎根本不給劉扁頭一點面子,冷冷回應道。
劉扁頭的右眼微微顫抖了下道:“你我同屬蔡爺請來刺殺姓莫的,又何必分什麼你我。”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我的確收了蔡萬金的錢來行刺姓莫的翻譯官,只不過我不像你們這些宵小之輩,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說到這裡,王鼎突然怒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人給葉不凡下毒的事我瞭如指掌。識相的就自行了斷,否則……我就只好親自送你上路了。”王鼎不客氣地說道。
“對對,你王鼎的品格高尚,你不屑用那種見不得光的下毒手法。只不過你要知道,姓莫的保鏢可是‘浪子’和‘劍臣’哦!像他們這樣一等一的高手,我不用這種手段豈不是自討沒趣。”劉扁頭奸笑道:“就算是你‘狂刀’,也未必敢說是兩大高手的敵手吧!”
“天地自有正氣在。就算是我的武藝不及他們二人之一,我也會光明正大地拼盡全力與他們一決高下,即使是丟了性命,那也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至少,死也死得理所當然。”王鼎鏗鏘有力地說道。
“說得還真偉大。”陳耀揚白了王鼎一眼細聲地嘀咕道:“連愛國志士都殺的人還配談天地正氣!”
“好好,你不怕死,我怕死行了吧!”劉扁頭不屑地說道:“我們既然都拿了蔡爺的錢,這事就得辦成。最多殺了葉不凡等人後,賞錢一人分一半。”
“放你媽的狗臭屁。”王鼎咒罵了一句道:“葉不凡身受重傷不足為懼,姓莫的文弱書生無縛雞之力,那個毛頭小子從來都沒見過,估計也不是什麼人物。至於‘劍臣’譚文靖,我‘狂刀’自認為可與之匹敵,哪用得著你下毒暗害。”
“好你個王鼎,別給你臉你就不要臉,你我同是‘十三太保’中人,論武藝你也未必便能勝得了我,別敬酒不喝喝罰酒。”劉扁頭有點不耐煩地道。
“那我只好向你討一杯罰酒喝喝了。”王鼎不屑地笑了笑道。
“別人怕你,我可不怕。想一人獨吞賞銀是吧,沒門。既然你執意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話音剛落,劉扁頭立即合起手中的紙扇,朝桌上一掃,桌上的茶壺和茶杯立時往王鼎方向飛將過去。
王鼎見狀微微一笑,連忙拍打桌面,令自己的茶壺和茶杯也跳動了一下。接著右手一掌朝茶壺和茶杯疾揮兩掌,“叮”的一聲清脆的瓷器相撞之聲響起,隨即“當”地一聲落在了地上,碎開了花。
劉扁頭眼睛微微一抖,然後一腳踢在身前的桌子邊沿,令桌子朝王鼎身前的桌子相撞過去。與此同時,劉扁頭提起手中的紙扇隨著桌子前移的勢頭疾步跟了上去。
王鼎一掌拍打在身前桌子的邊緣,使兩張桌子“啪”地一聲撞擊在了一起。這時,劉扁頭一個縱身而起,跳到了兩張桌子上,接著提起手中的紙扇由上往下朝王鼎的眼睛刺將下去。
王鼎的眼前立時浮現出劉扁頭的紙扇端那根如同尖錐一般銳利的針形鐵器。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王鼎連忙將頭向後仰倒,接著一腳踢中桌底。“啪”的一聲巨響,四方木桌被王鼎踢成了兩半,而劉扁頭則身形一個站立不穩摔到了地上。與此同時,王鼎又抽出背後的紅纓大刀朝劉扁頭劈頭蓋臉地劈砍下去。
就在劉扁頭快要命喪黃泉之際了,突然,一條如同黑色長蛇般的長鞭“啪”地一聲拍打在了王鼎的紅纓大刀上,立時將王鼎劈砍而下的刀勢彈開了。
“‘狂刀’果然名不虛傳!”揮鞭之人收回長鞭握在手中,緩緩地從竹林中走了出來。
被嚇得一身冷汗的劉扁頭認得出救命之人的聲音,鬆了一口氣後連忙爬起身來感激地喊道:“白老大,你來得可真夠及時的,我的小命差點就沒了。”
王鼎上下打量了白老大一番,只見此人約莫五十來歲,身上穿著一件白袍,體形健碩,高挑,雙臂甚長,一頭雪白的銀髮扎著長長的馬尾辮子披在背上,一張國字臉佈滿了歲月的皺紋,眉毛和鬍鬚都已花白,一雙老鷹般的眼睛十分的銳利,好像能將一個人看穿了似的。“白茂天?”王鼎看著這個白老大詢問道。
“正是白某。”白茂天拱手道:“今日能得見眾位高手,是白某之幸也。”
“眾位高手?”王鼎狐疑道。
白茂天呵呵大笑道;“葉老闆、譚四爺,你們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漢,又何必裝得不省人事呢?”
此話一出,不僅是王鼎和劉扁頭大吃一驚,就連趴在桌上假裝昏迷的葉不凡等人也是驚訝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