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介紹道:“英明,這位是我在中國的第一個中國朋友陳耀揚。”然後又向陳耀揚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在日本一起長大,一起上學的同學石井英明。”
既然北川景子都把這個人當做朋友了,自己又豈能在她的面前失去風度。於是石井英明便伸出了手欲和陳耀揚握手,陳耀揚聽完北川景子的介紹,心中無比的失落,人家可是青梅竹馬的同學,看來是名花有主咯!想罷也伸出了手,與石井英明相握而笑。
石井英明再次上下打量了陳耀揚一番後,輕蔑地說道:“陳先生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吧!”
陳耀揚聽出了石井英明話外之意,笑了笑道:“是呀,我還是第一次來到這麼沒有什麼風格酒吧喝酒。”
石井英明聞言,心中的怒火不禁燃燒了起來,只是礙於北川景子的面子,才強行壓制住說道:“想必陳先生常常去一些比這類好玩的娛樂場所快活吧!”
陳耀揚笑了笑道:“那是,我去過的那些娛樂場所與這裡比起來的確是好玩得多。”
北川景子聽著兩人說話中均帶有火藥味,連忙說道:“陳耀揚也是從南洋剛剛回來的,對上海也不是很熟悉。”
“噢,原來是出洋留過學的,怪不得品味這麼高啊!”石井英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在南洋留過學的人,怎會有這種下等人的穿著。
“你也不懶嘛,能開出這樣檔次的酒吧品味也算是很高啊!”陳耀揚不示弱的道。
這時,拳擊臺的四周圍一陣歡呼,原來那三個“鷹爪門”的弟子悉數被那個西洋拳擊手打倒在了拳臺上,其中還有一個人因為被打斷了一隻胳臂而疼得大叫不止。
北川景子轉頭看著拳擊臺上的情景,皺著眉頭道:“英明,你何時開始安排洋人和中國人打拳了,那幾個中國人和洋人比起來,顯得那麼的弱小,怎麼可能會贏呢?幸好沒有被那個洋人打死!”頓了頓沮喪道:“你要知道,雖然我們現在身在中國,但主次有分。中國人是主,我們只是客。況且人與人之間都是平等相處的,你知道我一直都不喜歡看到有中國人被凌辱的場面,可你竟然讓中國人在你的酒吧與人比拳,受洋人欺負。”頓了頓生氣道:“英明,我真的看錯你了,看來我以後都不會來了。”說完欲拉陳耀揚離開。
石井英明知道北川景子是真的生氣了,他連忙求饒道:“景子,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啊,難道你還不瞭解我的為人嗎?難道我真的願意讓中國人在拳擊臺上受洋人嘲笑嗎?”
在一旁的陳耀揚看到北川景子為這幾個瘦小的中國人打抱不平時,心中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僅對這位善良的,有著中日血統的女孩增添了好感,更從心底產生敬佩之情。只聽石井英明繼續說道:“景子,你真的誤會了!我並沒有安排中國人和洋人打拳,那幾個中國人是個例外,是他們自己要求和洋人打拳的,我擋也擋不住,沒辦法只得讓他上臺和洋人打一場了。”
“噢,是嗎?”北川景子很懷疑的瞧了瞧那幾個中國人和石井英明一眼,顯然並不相信。
拳擊臺上的三個中國人已經狼狽地離開了酒吧,那個西洋拳擊手一副囂張的樣子,伸出右拳朝拳擊臺的四周圍比劃著,好像在挑釁拳擊臺下的所有人。就在這時,又有一箇中國人走上了擂臺,這個中國人的年齡大約在二十四、五歲左右,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的“學生裝”,身材健碩,濃眉大眼,英氣逼人。只見他走到拳擊臺的邊緣,將上衣脫了下來放在拳擊臺的邊緣,接過酒吧侍者遞來的拳套套在了手上,然後聳了聳肩,鬆了鬆筋骨,緩緩地走到拳擊臺的中間,面對高出他一個半頭的西洋拳擊手,一點畏懼之情都沒有,反而對他笑了笑伸出拳頭。只聽比賽的鐘聲敲響,那個西洋拳擊手也伸出一雙拳頭,和這名中國的拳頭輕輕地一碰,比賽就此展開。
石井英明看了看拳擊臺,無奈地對北川景子道:“你看到啦,都是中國人自己要上去送死的,可不是我硬要他們上去的。”
北川景子也知道錯怪了石井英明,道:“只要你沒有就行,否則……”
石井英明知道北川景子話中的意思,保證道:“絕對不敢。”這時,兩個拳擊手已經在拳擊臺上來回擊打著,西洋拳擊手依舊是拳法凌厲無匹,而那個中國人卻只知道左閃右避,好像被西洋拳擊手凌厲的拳影籠罩其中,處處落在下風,可又未被西洋拳擊手擊中一拳。
這時,石井英明對北川景子道:“景子,現在酒吧的人都在賭拳,你有沒有興趣也玩一把?”
“那個西洋拳擊手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