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開始工作。
五祥在椅子上躺著閉著眼睛說:“力道不夠!鄭子是怎麼培訓你的?那小子是活膩味了嗎?”
“我學的不好,不關鄭哥的事。”阿娜生怕五祥哪一時不高興要殺人一樣。
“怕我嗎?”五祥突然問出一句與工作與所有事情都沒有關係的話。
阿娜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面對所有人都談之色變的五祥自己反而會輕鬆地笑出來,說:“你吃人嗎?”
“吃啊!”
“吃人的我就不怕。”
“你這丫頭膽量倒不小!我就喜歡這樣的。”
“憑什麼說我膽子大,我們又不認識?”
“那天你跟那個大鬍子男人打架的過程我都看見了。”
阿娜想起那天與凶神一樣的中年男人打架的事情,幸虧跑得快,不然非被他揍死不行。阿娜又笑了一下,那麼一點不屑的甚至有不雅的事情據然在這個五祥眼裡是一件英雄事蹟,她真不知道五祥是有一個什麼樣的評判標準。
“以後,你不用給別人服務,只給我一個人做就行了!但是你的技術還需要改進,這種水平以後要扣工資!”
“什麼?給你一個人做?那不成了你的私人技師了?”
“你不願意?”
阿娜來這裡上班一半是為了薪水,一半是為了能夠尋找機會救強子。但是隻給他一個人服務的話,哪有機會去認識別人?
“不願意。”
“這裡我說了算,不願意的話走人!”五祥說完這句話就再沒開口。直到阿娜給他按摩完走出去,他也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做什麼動作和指示。
阿娜有些生氣了,走人?她在這裡付出了一個月了現在讓她走人?走她倒不怕,但至少要等到她把技術學精了,再去別的足療店裡。她的主意就是這麼打的。
訊息傳得飛快,聽說阿娜被五祥要求做他的專人技師,所有人都不敢正眼看阿娜了。私人技師是什麼意思?那阿娜就是五祥的人了。說不定五祥盤下這家店就是為了阿娜來的。這是大家的猜想,有關五祥的事情都是道聽途說,誰也不是第一當事人,誰也沒有十足地把握證是自己的話是絕對的正確。阿娜覺得一下子所有人包括鄭哥在內都不再對她吆三喝四了,她也不沒心思去想那麼多。
五祥不經常來,有時候一兩個星期不來一次,有時候接連兩天都會來。
阿娜越幹越覺得沒意思了,就算拿五祥來練手,都沒有什麼機會。店裡的客人非常多的時候,鄭哥也不會安排阿娜去服務。阿娜再三請求,鄭哥只是說:“饒了我吧,姑奶奶。五祥的話誰敢不聽?那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聽鄭哥的話好像五祥就是閆王老子下塵間一樣。算了,不為難鄭哥了。阿娜說要是這樣,她就要辭職不幹了,在這裡實在也閒得無聊。鄭哥更是怕得要死說:“別提離職的事,就算你真的要走,親自跟五祥說,我可沒有這個能耐說讓你走。”
五祥還沒坐穩,阿娜便端著一盆水進來了。
“聽說你要走?”五祥問。
“嗯。”
“怎麼回事?”
“我不想只給一個人服務。”
“工資嫌少?”
“不是工資的事。”
“什麼事我不管,但是你到哪家店,我都會把哪家店盤下來。”
聽到這裡,阿娜心裡一驚,手上一顫。“你的意思是這家店是因為我來,你才盤下來的?”
“一半的原因。另一半是,我也看好了這店的前途。”五祥用手捋了一下他那精心修整過的小鬍鬚。
“一半是為我?我們並不認識,為什麼你要這麼做?”阿娜停下了手中的活。
五祥示意她不要停,接著做。“別停下,停下就不舒服了。”阿娜就接著繼續下去。
“原因,我也說不清楚,我只是想在任何時候能想看你的時候就能看到你。”
阿娜心裡明白了,五祥是看中了她的長相。阿娜目光呆滯了一會說:“因為我是一個女人,年輕的女人,身材還算說得過去的女人?”
五祥笑了,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把笑的表情展示出來。“女人?別的不敢說,要說女人,要多少都不成問題。只要我一根手指頭,多少極品女人都會蜂擁過來。年輕的,有學歷的,歸國的,明星等等,只要我想要的。”
阿娜聽這種大話聽慣了,沒把一個字放心裡。五祥也不是吹牛,對於女人,他已經不再是生理的需要。女人在他眼裡只是一種十分貴重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