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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筷子,準備開吃。

味道還是不錯的,她一邊想著,鼻腔裡忽然湧進一股誘人的油香,那種味道讓人很有食慾,不禁食指大動,唐梵仔細辨別,發現味道來自左邊張逸面前的一碟醬色肉條。

醬色小指粗細的肉條散發著清涼的光澤,佐以紅色黃色綠色的彩椒,還有那股十分誘人的肉香,算是色香俱全,張逸也是吃得歡,估計味也不會太差。

唐梵嚥了咽自己的口水,目光直直地盯著那盤大概是牛柳的肉,不知什麼原因特別想嘗上一口。而這時候,她也發現在她之外,月耀也是用一樣的表情盯著張逸的碟子,恩,除了邊上自己吃得歡樂的沈年。

自己什麼時候這麼饞了?唐梵覺得不好意思,一個勁兒地盯著人家的菜總歸不禮貌。她想收回目光,但是那股美味十足的香氣又讓她不捨得移開。月耀也在吞嚥著自己的口水。

張逸大概察覺到兩人的眼神,笑了笑,把自己眼前的牛柳推倒中央,大方地說:“這牛柳是新來的師傅的招牌菜,很銷的,每天都限量賣,今天我跑得快,才買到一碗——你們也吃,一起吃好了。”

月耀和唐梵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夾菜,正興奮地等待牛柳入口的剎那觸感,沈年卻正對著那盤菜打了個噴嚏。

沈年捂著嘴忙道歉,一臉歉意和悔恨“對不起,對不起,”他大驚失色地看著面前保持著夾菜動作的唐梵和月耀,又是一連串地道歉:“對不住,對不住,不要介意啊。”末了又可惜地補上一句“這菜完全不能吃了啊。”

唐梵和月耀默契地沒有把手裡的牛柳送進嘴裡,而是默默地放在桌邊,看了撓著頭道歉的沈年一眼,沒有講話。

沈年說道:“別生氣啊,明天我請你好了。”他見著唐梵默然不語的樣子,倒是有些著急。

月耀眼睛一瞪,氣道:“還有我和張逸呢?”

沈年點頭點頭,忙說:“都請都請。”完後又是皺了皺眉頭,低聲咕噥了一句,還好月耀沒聽清,不然可得罵上幾句,唐梵心裡嘆了口氣,這句話她聽見了,沈家二貨說的是“真虧啊,我的錢。”

那你就不該打噴嚏,不應該當著飯菜的面打噴嚏。

她有些興趣索然地放下筷子,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沈年的噴嚏作怪,唐梵覺得她面前的這盤菜似乎也掛了那二貨的口水,不忍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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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警局,下午三點。

每當我們的鏡頭轉向警局的時候,大家都知道,肯定不會發生什麼好事,特別當這本小說的背景是靈異時,就會覺得——絕對沒有好事!

你說對了,的確不是什麼好事。

安蘿非,女警。下午三點在警局待著,突然一個電話說是快遞送到警局的包裹,讓人去簽收。她也不多想,匆匆跑過去簽了名,那是一個長方形的包裹,長度接近五六十厘米,外面的是黑色的袋子包裹。

她有些奇怪,快遞讓人簽收,申明只要是警察就好,沒有固定什麼人。那麼這東西是專門寄給警察的?她眼皮一跳,心裡覺得怪怪的。

既然沒有寫確切的簽收人,那麼她是可以拆開來看看的。

安蘿非翻了半天找到剪刀,細細地剪開一圈又一圈的透明膠帶,最後脫出來一個長方形的土黃色箱子。她覺得自己的心臟劇烈地跳了幾下,充滿了未知的期待。而且似乎聞見了一股肉香,大概是自己吃的午飯過早,有些餓了?

她又伸手去扯開最後一層箱蓋。

那股肉香迎面而來,奇異的味道鑽進她的鼻孔。

安蘿非剎那白了臉,驚恐地尖叫一聲,癱坐在地上。聞聲而來的同事紛紛前來詢問,她顫抖著指向那隻箱子,艱難地說道:“手、手……熟了……”

突然想起那股味道,她忍不住噁心地想吐。

眾人一看,都驚叫一聲,而那些心理素質差點的,直接去廁所吐了。

箱子裡有兩隻齊肩斷掉的手,沒有太明顯的血汙,因為它已經熟了,像是烹飪過的美食一樣,靜靜地躺在那裡,等人品嚐。

很快,這雙快遞過來的手被法醫科接了過去,而局長立即召開了會議,認定這是一樁惡性案件。被煮熟的手寄到警局,這是兇手向警察的挑釁,如此膽大妄為,要是傳出去讓大眾知道,免不了一場輿論風暴。並且兇手的行為滅絕人性,決不能讓他逍遙法外,所以馬上立案調查。爭取在輿論風暴掀起之前,抓住兇手。

法醫鑑定的結果出來了,那雙手來自女性,年紀不大,從傷口來看,出奇地平整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