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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單蘭金這才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和我說道:“亦傑你的身上,身上全是這種黑色的碳一樣的東西。”

可是我卻沒有去管它,也沒有去理會單蘭金,我只是走到了牆壁邊上,將手放在了牆壁上,我覺得我的手越過了牆壁的界限,似乎穿透到了什麼地方,而且我也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拉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到那種拽著不放的力量,可當我再看的時候,我的手只是附在了牆壁上,與普通的手掌覆在上面沒有任何的區別,剛剛的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種幻覺一樣。

我這才像是明白過來什麼一樣地看著單蘭金,只是我這回卻看見一個黑乎乎的影子,就像一團陰影一樣籠罩在單蘭金的身後,單蘭金的額頭上蒙著一層黑色的煙一樣的東西,我似乎終於明白阿婆和我說的那種,初次看到我和老媽的感覺,那種身後有黑影的感覺。

第四章防不勝防

我盯著單蘭金看了好久,直到單蘭金都覺得我的視線太過於灼熱,他才問我說:“你這是怎麼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不對勁。”

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著整個透著古怪的檢驗室,和單蘭金說:“暫時現將這裡給封了吧,要是有人再進來,還是要出事。”

說完之後我和單蘭金就退出了檢驗室,單蘭金將門牢實地鎖了,又和警局的人說無論發生什麼事也不要開啟檢驗室的門,更不要靠近去看。叮囑完畢之後,我和單蘭金才往醫院去。中途的時候單蘭金給範之東打了個電話,問他們在哪個病房。

哪知道電話才接通那頭就傳來了範之東哭一樣的聲音,他說現在他們在一片荒地上,也不知道是什麼鬼地方,只知道在遠處有塊大廣告牌,是關於豬飼料的廣告,他們現在連方向都已經搞不清楚了,完全已經迷路在這裡了。

單蘭金在電話裡問他們說為什麼剛剛不打電話過來,範之東在那頭說電話根本打不通,還是剛剛單蘭金打過來了,電話才忽然通了。問起施虎,範之東說施虎還在昏迷,暫時沒事。

範之東說他們不敢再亂動了,他雖然年輕,可當警察的年頭也不短了,整個城市那裡他沒有去過,可就是剛剛那地方他完全就沒印象,而且越走就越陌生,所以現在就連人帶車停在了原地,根本哪裡都不敢去。

範之東說出來的線索實在是太有限了,我們基本上就完全沒有任何概念,之後我們不得不將車子停了下來,單蘭金說他們本應該到醫院去的,醫院在南邊,可是他們卻到了完全荒棄的地方去,看樣子是應該遇到了什麼阻隔,走了相反的路才對,也就是往北邊去了,所以越去越遠,越走越偏僻。

我聽著單蘭金的分析,有些將信將疑地問說:“會是這樣的肯能性嗎?”

單蘭金說現在這樣也只能碰碰運氣了,於是他將車子啟動,到了可以掉頭的路段時候,就將形式方向給調了過來,然後一直往北邊走。

車子沿著公路一直往北邊走,逐漸走出城市的範疇,就連路燈也開始漸漸地稀少起來,人眼更是變得有些罕至,畢竟這時候已經是凌晨很晚了,又是郊外,能偶爾能碰見進城的車也已經是很難得了。

單蘭金減慢了速度,讓我留意著路兩邊的狀況,我一直看著窗外,忽地看見一張人臉貼在窗戶上,嚇得我立刻往作為的另一邊退了過去,而且發出一聲很大的被嚇到的聲音,單蘭金聽見我的叫聲的時候忽然就停了車,轉過頭看著我問說:“怎麼了?”

我再朝車窗上看,人臉已經沒有了,只是還有那種冷氣哈在上面的痕跡,單蘭金自然也看到了,就徹底把車子停靠在路邊,然後下了來。

我也從車上下來,單蘭金從車上取了手電,往周圍照了照,這裡正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去處,兩邊都是荒蕪一片,根本什麼都沒有。

只是車窗上被哈過的氣預示著的確有人來過,而且很快我們就在車身上看見了一個清晰的黑色手掌印,因為單蘭金的車是銀白色的,所以這個手掌印格外顯眼,何在檢驗室裡的那種碳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我這才和單蘭金相互看了一眼,意識到這事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於是跟不敢掉以輕心,單蘭金說我們最好不要離太遠,以防出什麼事。但是很快我就在手電筒的光亮中發現一個問題,地上似乎老有第三個影子在晃動,起先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單蘭金擺動手電太快,我倆的影子在交替的緣故,可是最後我明明看見這個影子就在我和單蘭金之間,而且還在動。

看到這個的時候我驚了下,卻沒有立即喊出聲來,而是悄悄地拉了拉單蘭金的衣角,示意他自己看,單蘭金自己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