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對付你們還膽小的話,那還要不要復仇了。”西蒙撇撇嘴說道。
庫洛洛輕笑了一下,他拿起啤酒又喝了一口:“我的意思是,他似乎知道了我們已經發現他身份這個事情了。”
被知道身份所以才要離開,不然的話就會被抓住。
西蒙一開始就聽出了庫洛洛的弦外之音,但是他不能夠順著對方的話往下接,任何的多餘的言語都可能暴露出他與酷拉皮卡已經聯絡上的這個事實。
和鎖鏈手認識這點本來會使人顧忌,西蒙現在還在旅團內,如果鎖鏈手對旅團的反應一清二楚並做出相對應的反應的話,他首先就會成為懷疑物件。
西蒙是個很多疑的人。
庫洛洛這時候來找他說話,西蒙無法判斷對方是所有懷疑,還是真的只是隨便問問,因此這兩個方面都要考慮到。
最好的方法就是半裝傻半不想參與,反正按照他原本和酷拉皮卡的關係,不願意參與進怎麼捕捉他的事情也可以理解。
於是他面上還是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樣子。
見到西蒙沒有反應,庫洛洛也沒多強求,他繼續說下去:“只要他還在友客鑫,就必然會被找到。如果想要選擇和我們硬碰硬的話,單憑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不夠的,他需要同伴。”
黑色的雙眼滑過西蒙的側臉,他拿起了身邊剛才那本書:“這些都不過是假設,也存在他只是突然離開的這個情況。”
“如果我是鎖鏈手一定會選擇和你們硬碰硬的。”西蒙緩緩的開口,有點像是嘆息的口吻:“竟然都是死,不如自己爭取一下機會,還可能活下去。”
“這倒是和你平時的作風不大像啊。”庫洛洛瞥了他一眼,隨意的翻了幾下書,他沒有看:“被逼到盡頭時你的做法嗎。”
“是啊。”西蒙毫不猶豫的回答。
庫洛洛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坐到一邊不說話了。兩個人之間罕見的形成了一線的沉默,西蒙的意思很簡單,大抵就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的這種思想。
庫洛洛的沉默卻來的很奇怪,他沒有接話也沒有其他的動作,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在發呆。
西蒙的內心也逐漸平靜下來,他在被問話的第一瞬間還是緊張的,因此他故意避開庫洛洛的雙眼,有時候眼睛是最容易暴露情緒的地方。
他不懂得這時候庫洛洛在想什麼,但他心裡也有他的籌謀。在和酷拉皮卡聯絡不上的時候,西索就成為最好的資訊轉達點,可西蒙對他始終放心不下。
那個永遠隨性處之的男人,就算是庫洛洛也都是對他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約束他根本沒用。
這明明是拿命相搏的局面,卻讓西蒙升出了一股詭異的興奮感,心底裡竟然有些癢癢的感覺。從一開始還有點猶豫到現在的平靜,也不過短短一個小時的差別。
去觸碰明知道不可違的事情讓他心中騰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感,想要贏得想法好像目前處於了上風,竟然開始有些享受這種感覺。
這種想法越是強烈西蒙就感覺他越來越平靜,感覺好像恢復到了平時最良好的狀態,完全可以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做壞事的小孩總是有一種被害怕抓住的心理,但也有人對這種心理引以為樂,西蒙覺得自己現在就已經從前者移到了後者,過渡的變化來的漫長而又迅速。
這種沉默沒有保持多久就被打破了,庫洛洛從高處一躍而下召集起眾人分別定下捉捕鎖鏈手的指令。這段時間,俠客也印好了酷拉皮卡的照片分發給其他人,之前唯一知曉的是他是諾斯拉家族大小姐的保鏢,現在連這個線索也斷了。
“鎖鏈手有同伴也在友客鑫。”庫洛洛開口道,他的視線掃過在場的人:“俠客和西索你們兩個都應該認得他們的長相,和西蒙差不多的大的小孩,他們兩個也和鎖鏈手有聯絡,抓住他們也可以。”
高臺上的西蒙聽完這句話雙眼微微眯了眯,他低頭看了下面的西索一眼,對方背對著他坐在一邊,不知道在幹什麼。
手機被西蒙早就調成了靜音模式,他的手放在口袋裡,手指按了幾個鍵迅速編輯了一條簡訊發出去後再立刻刪掉。
底下的庫洛洛依舊在部署著捉捕酷拉皮卡的計劃,西蒙靜靜的聽著,這樣他才有辦法把相對應把路線和對策簡略的發給對方。
庫洛洛沒有留心到的兩點,這兩點這是西蒙必須緊緊抓牢的兩點。
一是庫洛洛並不知道上次他帶著西蒙外出時,酷拉皮卡有和他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