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足夠長的時間,哪怕是拖住了,恐怕等任務完成他們也沒辦法離開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敵人內部產生矛盾,這樣一來他們才真的有機可乘。
雖然說躲在暗處偷襲這種事情多為武者所不齒,楚行空除非是在面對強敵,否者也絕對不會採用這種招數。只是這次實在是太危急了,以至於如果他不採用這種手段多半要隕落。
而在楚行空在屋子裡修養的時候,沐婉兒也沒有幹待著,雖然說楚行空給她的任務是讓她儘量的低調,力求在出手的一剎那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可是她覺得自己也不能就這樣乾坐著,畢竟她也曾經是一個龐大小隊的隊長,對於大局觀的把握還是相當不錯的,更何況她的實力和魅力也同樣不弱,因此她在楚行空修養的這一天裡就開始了四處打探訊息。雖然說索尼婭被軟禁起來了,可是她畢竟是維克多的女兒,在維克多極力的壓制下,索尼婭和狼人通姦的這件事還沒有徹底在聖西塞中傳開,因此作為索尼婭的貼身侍女,沐婉兒的出境還算不錯,那些血族護衛看到她的時候也會熱情的打招呼,而她打探訊息的時候也會被錯誤的理解為是索尼婭在打探訊息,這些血族護衛們哪裡敢得罪索尼婭公主?因此立刻就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東西都說了出來,雖然說著裡面真正有用的東西極少,可是訊息量畢竟極大,多少還是有些有利用價值的訊息的。
從這些傢伙們的話裡面,沐婉兒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不少有用的訊息,這其中雖然沒有直接關於黑暗議會特派特別長老的訊息,可是沐婉兒卻輕而易舉的透過某些特別的事情猜測到了一點點東西。
昨天晚的時候,聖西塞權利僅次於維克多的克勞薩帶著一隊的血族護衛從聖西塞離開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他們離去的時候並沒有說要幹什麼,而衛兵們也同樣不敢問。
沐婉兒猜測他們應該是去接待那個黑暗議會的特派長老了,畢竟人家再怎麼說也是一個長老,出入什麼的畢竟也得有個長老的威儀,陣仗什麼的是絕對不能少的,根據這些傢伙們提供的訊息,沐婉兒判斷出最晚今天夜裡那個特別長老就會來到聖西塞。畢竟如果距離太遠了,克勞薩這傢伙也不可能親自帶人去接。
在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索尼婭立刻用一種特別隱秘的手段將訊息傳遞給了楚行空,這是他們之前聯絡的方式,雖然無法快速傳遞大量訊息,不過傳遞一些簡單的句子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沐婉兒就透過這種方法將自己得到的資訊通知了楚行空,然後再次開始小心翼翼的腐蝕起了索尼婭,對於這個可悲的女子,她善良的心中還是存著一絲可憐的,只是現在,這一絲可憐的情緒卻必須被她拋棄,就如同楚行空絕對不會放任她死去一樣,她也絕對不會就那樣讓楚行空一個人承擔這麼大的責任,她會用盡自己全部的方法來幫楚行空分擔這份重擔。哪怕是為此而陷入深淵,墮入泥潭也在所不惜,反正泥潭裡面已經有一個人了,不在乎會在多一個。
時間轉瞬即逝,等到楚行空從入定中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迫近了黃昏,他趕緊跑出來,將自己的僕人都叫了出來,然後對著他們說道:“你們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尊貴的領主大人,我們在這裡並沒有什麼財產,因此只要把自己的武器帶就等是整理好了行囊,現在我們只能您一聲令下,就可以快速的返回村落了,您卑微的子民們已經無比的想念自己的親人了。”為首的一個身材稍稍有些佝僂,但是眼神中卻透露著鋒銳如刀目光的老人恭敬的對楚行空說道。
對於這個老傢伙,楚行空也有那麼兩分好奇,這傢伙到底是誰?楚行空確定自己不認識他,這句被他所俯身的身體的原本記憶中也沒有這個老頭的身影,這老頭就彷彿是憑空出現的一樣。楚行空去知道這傢伙就是自己手底下最神秘的傢伙,沒有之一。
“那好,我們明天午就離開。”楚行空隨意的一揮手,就讓這些傢伙們告退了,他就彷彿是一個和自己屬下談話的高傲領主一樣,一句話都懶得多說,而且對於把那自己的屬下從熟睡中叫起來的這種惡劣的事情毫無負罪感。
“唔,天色已經這麼晚了嗎?”等楚行空從屋子裡出來,外面的太陽已經基本消失了,只能散發出寄到朦朧的光,可是剛忙中的太陽真力卻弱小地可憐。
他隨意的在院子裡走動著,忽然間他的目光一凝,他看到了沐婉兒留給他的資訊,看到標註時間和特使的可能到達時間之後,楚行空稍稍有些緊迫感,畢竟他看到這訊息的時間有些晚了,眼看著特使快要到了他才剛剛得到訊息,這讓他沒什麼時間開始佈置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