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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恩?阿奴眨了眨眼,還沒反應過來,就給妝裕拖了出去。開門一看,卻是自家的弟弟。阿諾?阿奴驚異於他居然會出屋。

姐,阿諾靜靜地抬眼,平靜地說,該回家吃飯了。

吃飯?這麼早呀?妝裕奇怪地說。

我知道啦。阿奴穿了鞋蹬蹬地跑到了阿諾身邊,扭頭笑道,妝裕,明天見!妝裕不捨地拉著她,真的就要走了嗎?不再玩一會兒了嗎?一會兒在我家吃吧!

浪費不好。阿諾看著妝裕的眼睛,從旁邊插話。他的眼睛顏色與阿奴一樣,烏黑烏黑的。妝裕瞪了他一眼。阿奴鼓著小臉說:不要啦,叔叔好嚴厲的呀!

這倒是,妝裕沮喪地鬆開了手。兩隻小手背在身後,晃悠著,好吧,那我一會兒找你玩。想想伸出小手的小拇指,約定哦!

阿奴也伸了出來,和她勾在一起。

恩,約定哦!

然後她拖家帶口地回了對面自己的家。她在房子裡看了一圈,哪來的飯菜香?於是扭回頭問阿諾:阿呆又怎麼啦?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她是個直率的孩子,不喜歡就表現得淋漓盡致,從言行到舉止。

她……阿諾一說完,整個人倒了下去。阿奴眼疾手快地接住他,惡狠狠地瞪了藏起來的某個攝像機一眼。討厭死了,阿諾都不跟她說具體的情況啦!

……於是說,夜神同學的嫌疑消除了?我趴在地上看著那影片,人有點蔫。死宅L不置可否,只是問我這段監控有多長時間。

時間有什麼問題嗎?我思索著,回答:從午夜十二點整到十二點三十左右,差不多半個小時。你懷疑這個時間不對嗎?我們……被催眠了?

他一直盯著電腦右下角的時間,看也不看監控錄影一眼。聽到我的話扭過頭來,說:不對……他愣住了,一時間想不起來自己剛才看到的時間是什麼。

果然不對勁。

為什麼他剛剛還記得,現在卻忘了呢?他咬著自己的手指,陷入了沉思。因為……他剛才的視線掃過了監控錄影了嗎?

錄影上面,加藤家裡有能催眠人的佈置之類的東西。L肯定的說。

佈置?我明白了過來,你剛才看見了監控錄影最後的畫面了?……這樣的話,就是加藤家的人做的了。加藤家的人怎麼會幫夜神月隱瞞?

可以有很多原因,比如是因為同為加藤志也的徒弟之類的……L一邊向咖啡里加糖一邊說,不過問題不在這裡。問題是,為什麼他們會知道夜神月會有嫌疑,對於藤野星河之死一案。

這樣的事情我倒沒有想過。

為什麼呢?他們是同夥嗎?不……他們並沒有什麼交流,說要殺藤野星河之類的,也沒有什麼手勢。而且,夜神同學一點也不像是會把自己想做些什麼和別人說的人,他或許會在事後幫人解說(也許是炫耀?),但事前絕對不會。這人雖然幼稚,但也有著優秀者的孤僻和細緻。更何況……和兩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與一個整天暈暈的走路都會撞牆摔倒的姑娘說?怎麼說也不大可能。

那麼,加藤一家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他們和這個星野的死以及人斬之間有什麼關係呢?

謎團,真的是和雪球一樣呀。我鬱悶地在地上滾了一圈。

阿月,等一會兒別忘了下來吃飯。

幸子媽媽從廚房裡探出頭來。阿月反常地沒有說話,沒有情緒流露的眼睛掃過自己房門的門把手,他向上託了一下,能託動。他開啟門,扔下書包,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靠在椅背上,頗有些無聊的樣子。可誰知道他正煩躁地想:監控怎麼還沒有解除?!

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了,沒有要應付的物件了,那煩躁又再次佔據了他的心房。挫敗、煩躁正折磨著他,但因為監控,他只能暗暗咬牙切齒。他輸了!不論是人斬還是偵探,他都沒想過會有人直接地和他這麼說!還說什麼要他一起協助調查?!

好——好!調查是吧!伸出友誼之手?!哼!他還真就陪他玩了!看最後誰輸誰贏!

這樣一想,阿月就從那種煩躁的狀態中解脫了出來。他甚至還閒閒地轉了下筆。

——那麼,現在,他要好好想一想了。

監控沒有解除,所以,村野是人斬的可能就大多了。

而相比起來,人斬的目的更是不可琢磨了。

人斬可能是他身邊的人,但這麼說來的話,人斬壓根就沒必要在讓人接近他了。而若不是他身邊的人,人斬又怎麼知道他是催眠師這種只有加藤一家才知道的事情?所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