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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不倚地正取易凌心的胸前。

易凌心已經連閃兩槍,身體重心還未歸位,眼見這一槍又是當胸刺來,再也無法作出閃避動作。只見易凌心雙目圓睜,兩眼緊盯著迎面而來的這一槍,突然嬌喝一聲雙手舉起黑色短刀奮力劈向槍尖。短刀不偏不倚地從槍尖一直削到槍尾,將這來勢兇猛的一槍硬是劈成了兩片。

此時那羅的鋼槍已重新回到了手上,趁著易凌心力道用盡,那羅挺出一槍筆直地直取易凌心面門。

易凌心還是沒有閃避,身體迎著徑直向著面門刺來的三稜槍尖繼續前衝,看上去就像是用腦袋主動撞向那羅這一槍。待到槍尖幾乎就快要貫腦而過的時候,易凌心才猛地將頭一偏,三稜槍尖險險地擦著臉頰而過,在臉上帶出一條細細的血線。趁著那羅招式用老,易凌心右手短刀迅捷地劈向鋼製的槍身,左手騎兵刃無聲無息地斜著插向那羅的下腹。

“好。”卻見那羅大喝一聲,竟然在間不容髮之際硬生生地撤去槍上的力道,將沉重的槍身硬是掉轉過來,避過易凌心削向槍身的一刀,同時掉轉過來的槍尾正好磕偏了刺向自己下腹的騎兵刃,順勢將槍尾向前一挺速度不減地向著易凌心小腹送去,鋼槍的槍尾上是一個尖銳的鋼刺。

易凌心身體正在疾速前衝,根本無法收住身形,卻見她就勢猛地一收腹一扭腰整個身子像陀螺一般一轉,險險地避開刺向自己小腹的槍尾鋼刺,鋼刺將衣襟下襬扎出一個破洞。

鷹與梟……節七

這兩人甫一交手就險而又險地過了數招,把看臺上每一個人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兩個身形剛一分開,四面看臺上立刻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叫好聲。

想象中鮮血飛濺的場面並沒有如期而至,觀眾的熱情被催發得更加高昂。那羅的那奪命三槍投擲的勁道強橫無比,準頭又拿捏得恰到好處,前兩槍限制對手的身形,最後一槍才是最厲害的殺著。但今天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女子連削帶打輕巧化解。

眾人這才明白過來,鷹隼的這個看似毫不起眼的年輕女性看似柔弱的身體中其實蘊藏著巨大的能量,這是一個不輸於任何男性傭兵的女戰士。小小的一個E級傭兵團竟然藏龍臥虎,剛剛一個神秘黑衣人一個照面擊殺黑沙,現在又是一個神秘的女戰士與邪羅剎鬥了個分庭抗禮。看臺之上一時議論之聲四起。

“天哪,真快,我都看不清她的動作。”

“老大你相信嗎,這鷹隼竟然只有E級,比我們還低一級。”

“古德里安真是老糊塗了,一大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我看這個位置不如讓給我來坐好了。”

場下的那羅此刻終於收起了輕敵之心,眼前的這副嬌小的身軀竟然能以最不可思議的方式避開自己的凌厲攻勢,而且還能在瞬間發動反攻,其速度和技巧簡直匪夷所思。

而此時的易凌心心中更是驚駭莫名,這杆鋼槍刺向自己面門的時候竟然能帶起一陣罡風,颳得自己臉頰生疼,由此可見它的恐怖重量,估計一個健壯男子也難以舉得動它,但如此沉重的鋼槍到了那羅手上竟然舉重若輕,絲毫看不出一點吃力的樣子。剛才自己兵行險著,為的就是趁對手的長槍刺到一半又無法收回的時候一擊奏效削斷那杆鋼槍,那一刀自己原本以為十拿九穩,卻沒想到那羅竟能將刺到一半的鋼槍硬生生地收回來,還能用槍尾發動反攻,就像收回一根牙籤一般容易。一般越是沉重的武器威力越大,但慣性也越大,一旦招式用老,想要重新變招十分困難,一擊未中而武器又無法收回的時候就是個巨大的破綻,這也正是自己習慣用短兵器的原因。但是眼前的這個那羅似乎改寫了物理定律,完全推翻了自己腦中的思維定勢。

這個那羅到底是人還是怪物,易凌心一抹臉上滲出的血絲,心中泛起陣陣寒意。

容不得易凌心稍作休息,那羅已經再次挺槍發起了攻勢,眼見又是凌厲的一槍向著自己面門刺來,易凌心身形靈動,一個側步閃過槍尖滑到了那羅身後,騎兵刃疾速刺向那羅後腰。但是那羅又一次輕巧地收回了刺到一半的長槍,而且對易凌心發起的攻擊熟視無睹,槍尾一橫直向著易凌心當胸掃來。易凌心稍一衡量就判斷出這一橫掃的兇猛,自己這一刀最多在那羅後腰刺入兩寸就會被槍身掃到,這一刺最多在那羅腰上開個不深不淺的小洞,但那羅的這一槍橫掃足以讓自己骨骼盡碎。

無奈之下易凌心只得收起騎兵刃,雙手在當胸而來的槍身上輕輕一撐,翻身而起從槍身上一越而過。

從觀眾席自上而下看去這一翻身有如一隻藍色的蝴蝶穿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