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巖當然滿口答應。
恩了情斷
鐵陀又看到那棵巨大的菩提樹了,他又踏上那條熟悉的寺廟小路。眾多的僧眾看到他,也還是尊敬的向他行禮。昨天的一切如同沒有發生過,他剛到寺廟口就看到,那個笑面佛法身正笑吟吟的給佛眾們講課,還象他每次回來時一般,向他輕輕的點頭致意。
我怎麼了,為什麼對師父有這麼大的怨氣,怎麼好象記的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問師父的。鐵陀苦惱的搖晃著頭。他腦子裡關於幾個師兄弟的身影漸漸消失了,如果從未有這麼幾個人一般。
一切都顯的有些詭異,他伸手擋住一名僧眾道:”大師兄,怎麼不在,他去那了。“”尊者,不要開玩笑了,你不就是大師兄,師父收的第一個徒弟。“鐵陀呆在當場,為什麼我會覺的有一個大師兄呢。
一連追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他以前的幾個師兄弟都出了事故,不是被魔物打死了,就是遇海難。尊者中只剩他一人了。鐵陀總覺的有此不對,又想不起什麼地方不妥,正在苦惱中。就聽有人來報,師父有請。
多少年沒有見到師父的真身了,還請師父來解惑吧。鐵陀收拾好心情,和帶人一起往降魔洞走去。那是一個陰冷的地下囚室,終年不見陽光。囚室中關滿了各種各樣的犯人,有些是魔物侵體了,有些是犯了刑規了。正走在路上,幾個八部眾正押解著一個犯人去行刑,他長的十分清秀,身材有些文弱,巨大的枷鎖讓其幾乎直不起腰來。
鐵陀抬頭看了他一眼,總覺的有些眼熟,好象在那裡見過。他擋住押解的犯人部眾道:“這人犯了什麼事。“”報尊者,此人魔性入體,按律每日進行一次灌體之術,用來消除他體內的魔氣。“
灌體之術,鐵陀當然知道,這個還是他首倡的,用冰冷的海水從口中灌入,一直到從**排出。身體健壯的都經不了幾次,他看這個文弱的犯人沒二次,就得丟了性命。
不知怎麼的,見到這個犯人,一向對魔物鐵石心腸的鐵陀動了惻隱之心。他扶起這個青年,看著他已經失去的神智眼睛輕聲道:“這個犯人,就不用行刑了,到時我親自來取除他的魔性。“聽了這話,那個青年眼中有了一絲希望的光輝,他倒在地道:”佛主保佑,佛主保佑。“
鐵陀安靜好青年後,又繼續向裡面走,洞穴足有七層,以後他越往裡走,內心的成就感就越大,大部分的犯人都是他親自抓來的。今天不知怎麼的,他內心總有一股不安,越往裡走心中這種感覺越是強烈。
終於到最後一層,洞內升起了火堆,一個乾瘦的幾乎只剩骨頭的老和尚正坐在一個石臺上。四個法身也收了神能,變成常人大小,坐在他的身來。他有面前起了一個刑臺,一個小沙彌被綁在上面,動彈不得。
“明光,你來了。經過我們多年的努力,終於找到了魔物的源頭,只要剷除了他,就能一勞永逸的解決島上的魔物之災。”銀麵人開口道。
“魔物的源頭,鐵陀驚異道,居然是一個小沙彌嗎。”“是我,你的師侄,不要聽老和尚亂說,他們才是魔物的根源。“那個小沙彌尖聲叫道。鐵陀看著他,覺的無比的熟悉,又好象從未見過。
“明光,不要被他迷了心智。快快動手,殺了他。永結後患。”銀麵人催促道。“是我,你忘記了嗎,想想大師兄,想想你的師兄弟們,快點醒過來。“小沙彌大叫道。
無數的念頭在鐵陀的腦中盤旋,許多的人影在他的眼前閃現。”明光,你忘記了自已的血海深仇了,忘記了自已的父母是怎麼死的嗎,殺了他,就能報仇了。“
如同一擊重擊打在鐵陀的心上,他轉過頭來,眼中充滿了仇恨。他一步步向小沙彌走去,“終於還是我贏了。”銀麵人輕笑道。
一聲巨大的聲響,震的整個島嶼都晃動起來,哼,老和尚的外援來了。銀麵人看著石臺上的老僧笑道。
盤古有些迷惑的看著這個小島,這就是傳聞中的佛陀島嗎,居然比月牙島還要小。一層巨大的帷幕包圍了它,讓人無法見其真容。如果不是靜之決有地視之後,盤古也無法看其所。一艘巨大的商船開來,到這片海域就自行的變小,如同為了適應這裡的規則一般。
盤古舉起戰斧,向這片帷幕劈去,卻被巨大的反震力震的雙手發麻。正當他還在思索中,一聲驚喜的叫聲傳來:“阿古,你怎麼來了。“盤古回過身,發現白巖正在不遠處向他揮手。
無數的情緒一下子湧上心頭,”阿巖,我的兄弟,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無憂島嗎。“盤古興奮的張開雙臂。久別重逢讓二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