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您啥時候把我調回去?”
“還等呢?我都出來六年了,馬上就警司了,你還讓我當警察吶?胖子命就是好,我他媽的在外面拼的時候,他還在炊事班餵豬呢!喂,喂,個老東西。”
雖然聽不到王老二的聲音,但是我依然感覺王老二他媽的太不是個東西了,先不說丫是個將軍,他媽的他勢力到底有多大?我感覺是個人都認識王老二,這還有天理沒天理啊,他不就一看大門兒的嘛,哪來這麼狐朋狗友。
那個警督掛了電話,然後又拿我電話撥了個號碼。
“胖子,猜猜我是誰?”
“你他媽怎麼猜到的?”
“廢話,不當警察干什麼?王老頭又不肯調我回去,對了,你的小朋友在我手上。”
“去你媽的,王老二手底下那幫子人是我動的了的?這事兒你得給我個交代,你也就是一校官,別跟我打官腔。”
“行,行,你把報告給我傳真過來,你小子什麼時候放假?”
“媽的,咱六年沒見了。不他媽跟你扯了,晚上帶我練級。掛了”
合轍這警督拿著我電話跟陳胖子撈家常,我日他個先人闆闆,動感地帶的卡啊,六毛一分鐘。
警督剛抽完一根又點上一根,深吸一口,然後透過煙霧盯了我小半天。
他把帽子一摘,往桌上一扔:“你小子底夠厚啊,王老頭跟你什麼關係?”
這問題說真的,還真讓我挺難回答:“他欠我一千三百塊錢。”
他給我根菸:“下次見著他跟他說說我好話唄,當警察太沒勁了,我好歹也是個特種兵出身。”
“你是王老二的兵啊?”
警督大叔搖搖頭:“你們也叫他王老二啊?我是李老大的兵。老大去了,我們就被王老頭給收編了,後來我”他說了一半,硬生生把話給吞下去了。
李老大就是老狗和小李子的師傅,小李子是師兄所以跟李老大姓,老狗是悲劇,所以得跟王老二姓,難怪王老二看老狗就跟看親兒子一樣,老狗出事兒的時候還主動打電話來。
我點點頭,抽了口煙:“自己人咯?等會帶你去見李老大的兒子們,去不?”
那個督察眼睛一垂:“不去了,看了心煩,你收拾一下,去把你媳婦兒帶走。媽的,這事兒讓海哥知道了,他得拿火箭筒炸警察局了。”
“她不是我媳婦兒!”
“差不了多少了,不然你早被他爹弄死了。”
“”
我帶著三把槍,拎著一兜子乾貨,開啟隔壁審訊室的門,糖醋魚正在臺子上呼呼大睡,我拍她,不醒,搖她,不醒。我狠狠的掐了她屁股一下,她從凳子上一躍而起,在臺子上抄了個菸灰缸就拍在我腦袋上。
菸灰缸應聲而碎的瞬間,糖醋魚也驚叫了一聲,揉著屁股對我說:“怎麼是你啊,你說你幹什麼不好,非佔我便宜,我說了晚上回去以後你想怎麼樣都行,你又不敢。當著外人面好玩是吧?疼死我了。”
我尷尬的看了看我後面的警督大叔,他裝著什麼也沒看見,在不停的翻手機。
我紅著臉,衝她招招手“來,咱們回家。”
我們不是害蟲 第024章 人不曖昧枉少年
回到賓館以後,小月他們在我房間裡眼巴巴的等著我回去,我抱著變成魚尾巴的糖醋魚拿鑰匙一開門把我活生生嚇了一跳,滿屋子都是人,老狗在不停的給他那把槍上彈退彈,小李子在床上鋪了滿滿一床的符紙,畢方手上的火苗時隱時現,小月一臉冷峻的坐在陽臺上。房間裡燈不開,一個個都悄無聲息,只有老狗上彈時候的喀喀聲。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糖醋魚就開口發問了:“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呀?去打劫賭場啊?別啊,白天去啊,我現在這樣沒法過去啊,不能把我一個人扔這的好不好。”
我把糖醋魚放到地鋪上,然後把燈開啟,老狗離燈最近,哎喲一聲用手遮住眼睛。
“我說你們都幹什麼呢?”我把床上的符紙挪挪位置,然後坐在床上點了根菸。
小李子摸了摸頭髮:“這不準備過去救你,你怎麼就自己跑出來了,你都上新聞了,還說沒事兒?”
“哪個臺?”
老狗說:“你別指望是湖南衛視,不傻逼上不了那個臺。本地臺。”
我開啟點電視,調到本地太,上面正放奧巴馬,我又把電視給關了。
“你又騙我,明明是奧巴馬,我雖然很牛逼,但是比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