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握刀,顯然我這一個要求比要他行刺衝殺難多了,以至於沒有發現我為什麼這麼迅速的摸上了梳子。
他的臉再一次紅的象我身上的小兜衣,彆扭的抓著梳子,雪白的牙齒咬著唇,半晌擠出一句刻板的話,“我去請子衿少爺。”
剛轉身就被拽住了衣角,我揚著無害的笑臉,“你幫我也是一樣的,難得二人世界,陪陪我也好,只要是流波梳的發我都喜歡。”
那張剝了殼般的水嫩荔枝臉,清透如玉,但是此刻卻在不斷的變化著顏色,白裡透著紅,紅裡滲著黑,在晴藍的眼無奈的看著手中似有千斤一樣的梳子時,化為慘綠。
我真沒想到,這麼小小的一樣東西,居然能讓他的臉跟雨後彩虹版七彩俱現,不斷的在各種顏色中跳躍。
他的手,捧上我的發,透過鏡子我看見他悄悄的掬起一縷湊到唇邊淺淺的吻下,手中的梳子落下。
房中,開始傳出各種奇怪的聲音。
“啊!”一聲低呼。
“對不起”飛快的道歉。
沉默
“啊,好痛!”慘叫!
“我不小心揪到了,對不起”一把青黑從他手指縫裡飄落,你當姑娘我沒看見嗎?
努力的控制我臉上抽搐的肌肉,我擠著平和的微笑,“沒事,流波梳的很好!”
在他的手中我製造著各種叫聲,看著他認真的臉,笨拙的動作,那些痛似乎夾雜著一點點的甜。
我的髮髻終於在他的擺弄中慢慢成形,一個高高的髮髻盤在頭頂,從下而上一圈一圈的盤繞,大圈上盤旋著小圈,堆的高高聳立著,留著髮尾的一撮形象的頂在最高處,掐金絲牡丹花釵從斜上方插入,豎在我的腦袋頂上。
我的嘴角忍不住的牽動牽動再牽動,某人的臉低垂低垂再低垂
“哈哈哈哈”驚天的狂笑從我嘴巴里逸出,震的房樑上的灰塵撲簌簌的往下落,我重重的抱上流波的腰,狠狠的在那發燙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流波,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麼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真是太形象,太形象了。”
不顧他驚駭的眼神,我頂著我那個牛屎插花頭,推開門一路狂笑而去。
九音的暗潮
一入‘九音’京師,悠悠盪盪的我就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