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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王爺,我要保護國師大人。
身為女人,我要保護男人,尤其是美男。
明知不可為,也要為!
身體竄了出去,我的衣服兜頭罩上他亂跑的身子,將他的臉整個裹了起來,手臂圈上他的腰身,腳下一點山石,飛速的奔跑。
就在我抱上他的同時,他的身體受了刺激般不斷的扭動,既要抓住他讓他聽話,又要躲閃著馬蜂,幾次不成功的抓他,可憐的我被馬蜂一陣亂叮,手臂處頓時火辣辣的疼。
“別動,冷靜點。”我用力的抓著他,“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那個掙扎的身體從狂亂逐漸冷靜,我抱著他的腰,大聲的叫著他的名字,“月棲,相信我,不會有事,不會的”
他終於不再亂蹦,軟軟的貼合著我,我抱住他,腳下生風,把那黑壓壓的馬蜂們拋在身後。
一路上,他身上淡淡的檀香不斷的刺激著我的鼻子,被我包的嚴嚴實實的身體靠著我的肩頭,如此安靜的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有剛才那麼癲狂的動作。
我心頭一震
他該不是曾經被馬蜂蟄過吧,才會嚇成那樣?
燃燒吧,火鳥!
脫離了蜂群,我坐在大石頭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山風一吹,才發覺背後冰涼一片,全是汗。
撩開衣袖,雪白的手臂上一排水泡大大小小錯落有致的象我致敬,我苦笑著,挖著藥膏輕輕塗在泡上,抿唇吹了吹,那火辣辣的感覺終於淡了不少。
泡有點大,也有點疼,不過在看到他的完好無損後,突然發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如此愛美,要是傷了他的臉,天知道要傷心多久。
他低垂著頭,不時的偷偷瞟我一眼,幾次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什麼,又被嚥了回去。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表情,還有偷看了我無數次卻以為我根本沒察覺的可愛樣,我舉著手中的藥膏,突然抬頭,捕捉到他的目光,“月棲,你身上有什麼地方被蟄傷了嗎?要不要擦藥?”
他慌亂的別開臉,無措的面頰染上了紅暈,目光躲閃遊離,“沒,我沒事。”
估計也沒事,這馬蜂的刺太厲害了,如果有傷,他還能這麼呆呆傻傻的偷看我,早捂著傷口哀哀叫上了。
不過他此刻的表情,很值得玩味喲。
又一次的偷看,他盯著我手臂上幾個碩大的水泡,終於慢慢的蹭了過來,“我,我幫你敷藥吧。”
“不用。”我笑著拒絕,“免得弄髒了你的手,這點小問題根本不算啥,不如陪我說話,省的我老想著這個疼。”
他點點頭,算是回答,眼神溜啊溜啊,溜到了我手臂的泡泡上,臉上有些沉重,悶悶的開口,“我知道那個很疼的。”
他知道?那個語氣那個調調,分明印證了我開始的一個猜測——他被馬蜂蟄過。
“什麼時候的事?”我捏著藥瓶子,不自覺的停了手中的動作。
他表情古怪的看著我,眼神中寫滿複雜,在幾番思索後,幽幽嘆了口氣,“四年前,母親說她病重,叫我趕回去看她,我急急忙忙的跑下山,不想在路上撞馬蜂窩,當時臉上被蟄了很多下,足足大半個月才消腫。”
四年前?
風若希病重?
滿臉青紫,包包泡泡疊在一起?腫脹如豬頭!
難道是風若希約我在‘雲水閣’見他那一次?
心裡似乎有了底,如果不是蜂毒,他怎麼可能腫脹的連眼睛都只剩下一條縫?如果不是蜂毒,又怎麼可能額上幾個明晃晃的大泡,至於那些青紫紅綠,就應該是他沒頭亂跑的下場了。
而他剛才欲言又止和話語中的遮掩,分明就是不想讓我知道,當年那個被我羞辱長相的人就是他。
傷了身,還被傷了心,想想確實是我的不對。
不知何時,手已經被他握住,看著他小心的在我傷處敷著薄薄的藥膏,輕輕的吹著氣,清涼的舒適直入心間。
反手握上他的手腕,掌中一片柔滑細膩,他卻沒有掙扎,低頭任我牽著,“月棲,是否眼神有恙,看不清楚?”
他咬著唇,有形的紅唇被牙齒印出一圈雪白,我想也沒想,直接撫了上去,“算了,不想說就別說。”
他的唇,貼著我的手,暖暖的,溫熱中帶著清透,“那年兩軍交戰,到處都是煙,都是火,我哭喊著,卻沒有人理,只覺得疼,那可怕的黑煙,那沖天的火光,燻的我眼睛好疼,於是我一直哭一直哭,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