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口鼻一下被人捂住了,驚的手忙腳亂間,對上一雙黑漆漆的眼睛。
沈澈一手捂著她,一手拖著她腰把人拖到外面去,這才鬆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何雅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他,見他臉上腫脹都已退下,全身也無傷處,才放心下來,急忙問:“怎麼回來了?”
沈澈盯著她不語,突然扣住她下巴,使勁親到她喘不過來氣時才笑著鬆開:“怎麼又不想我回來?”
何雅揉著嘴,這貨要把她嘴給咬爛了。
“我先前不是擔心你有什麼……現在不是擔心……我爹有什麼。”
唉,真是難辦。
“宮中並無異常,聖上他……掌控得很好。”沈澈一頓道。
這件事中,出乎意料的不是明王,而是成帝,幸好……沒有動手。
“那明王呢?”何雅急問。
沈澈默默地瞧著她,何雅臉皮子一跳:“被賜死了?哎,活該。”
沈澈手一伸,攬住她腰,兩人貼在一塊:“本就打算告訴你的,犯不著這麼討好我,他沒死,聖上繳了他手上兵權,暫時將他圈禁了起來,對外只說他結黨營私,禍亂朝政,至於你爹和你哥,乃是奸黨罪從犯,現落入東廠之手……”
他說的小心,卻見何雅下唇咬出血來,忙用拇指扳開她嘴,快速道:“你放心,負責審訊之人與我有舊,暫且受些皮肉之苦,我定會想辦法弄他們出來。”
何雅知他已盡力,在一旁默默坐著。
沈澈想她得自己想一會兒,喚玉硯備水準備沐浴。
何雅想了一會兒,也沒什麼良策,再則這苦頭不吃,怕是這父子倆也不會死心。
她想清楚了,這才想起來沈澈要洗澡,站起來準備去看看,沈澈突然從外面進來了。
“那日急著送你出宮,可受了傷?”沈澈打量她露在外面的一段脖頸。
何雅眨了眨眼,有些迷茫:“受傷?沒有……”突然醒悟過來他問的是明王有沒有對她做什麼,心裡竄過一絲詭異的不舒服,肯定道:“沒有,他就是問了我一些事情,他才不敢碰我!”
沈澈聽她說的篤定,也不再發問:“那就好,我是怕你自己不舒服,沒有就好。”
說完鬆了一口氣似的出去洗澡去了。
何雅站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沒有,什麼也沒有。”
又過了一會兒,想到沈澈在洗澡,心裡面說不清楚什麼感覺,奇奇怪怪地朝浴房走去。
出了屋子,見玉硯捧著一個盒子從浴房裡出來,不由奇道:“這是什麼東西。”
玉硯不防她站在陰影裡,嚇了一跳,抱住那盒子道:“這是機要文書,爺命我收好。”
何雅揮了揮手:“那你快去吧。”
玉硯連忙走了,心道幸虧他反應快,若是讓她看到這裡面的東西,別說自己,怕是連爺都夠喝一壺的。
爺也真是的,怎麼會弄這麼個玩意?這又是誰家姑娘的,看那料子繡工都是上乘的,這……也能給男人,不會是已經暗通款曲了吧?
玉硯自己想的臉發燒,哪注意到何雅走到浴室門口突然折了回來,等玉硯出了書房後,一貓腰也進了書房。
何雅不知玉硯把盒子放哪了,但沈澈習慣她是知道的,上下左右打量過,手往桌子下面一摸,果然一個有一個凸起,按後桌子右邊啪的一聲,這裡面有個暗格,伸手一摸,果然是剛才玉硯抱的那個盒子。
何雅沒有猶豫,伸手一掀,愣了。
兩根手指一夾,細細的綢帶被拎了起來,上面鳳穿牡丹的圖案靈活靈現,這竟是個女子的肚兜!
何雅臉漸漸發紅,將那肚兜扔到盒子裡,啪地合上格子,出門動靜太大,幸好玉硯又返回了浴房,有人伸出頭來看了看,又把腦袋縮回去了。
何雅在浴房外面轉了兩圈,沒忍住推開了浴房。
裡面有道屏風隔著,玉硯聽到動靜愣住了,誰敢這個時候跑進來?(未完待續)
152 命懸一線
這房裡連個炭盆也沒有,兩個人頭上卻都出了一層汗,明王使勁去扯她裙帶,卻是越扯越緊,不由兩手抓緊想直接扯斷了事,何雅被他腿壓著不能動彈,眼卻盯著他手,生怕聽到那一聲斷裂之音。
這片刻時間有如幾生,門上突然傳來一聲輕叩,接著急躁起來。
明王頭也不抬地吼道:“滾!”
外面噗通一聲,李西驚惶的聲音響起:“王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