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中僅弱於嗣師夫人盧氏,和王英等人不相上下,由他出手對付大巫師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就算不成功,他也能全身而退,不會被匈奴人抓住把柄。真要是敗露了,他也不怕,憑他手中的指環,什麼樣的巫術都是小菜一碟。
他的道術境界雖然不算非常高深,可是要論裝神弄鬼,他現在幾乎是天下無敵。
“你們早點休息吧,今天趕了一天路,都累了。”
飛和郝昭同時應了一聲,郝昭給劉修放好了被褥,退了出去。劉修坐在火塘邊,又細細推演了一番,分析了一下可能出現的情況。他沒有上床休息,只是脫了外衣,在帳內練走了拳,舒展舒展身體,做好萬一王稚失手就親自出馬的準備。
隨著他在帳內的走動,拳腳揮動時帶起的風聲擾得火塘中的火苗搖晃不停,將他的身影投到帳逢上,扭動著,搖擺著,似靜似動,形如妖魅。不知是因為郝昭出去之前添了炭,還是他的走動讓空氣流通得更快,火塘中的火似乎更旺了一些,舔著銅壺的底,發出吱吱的聲音。
帳門一動,王稚閃了進來,拂了拂肩上的雪,很自然的坐在火塘邊,取過一隻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悠得自得的品著,掃了一眼還在行拳的劉修,忽然有些詫異的問道:“大人,你是火質?”
“什麼火質?”劉修停住了拳勢,莫名其妙的問道。
“天有五行,地有五行,人也有五行。”王稚很無語,劉修身擁三件神器,可是卻一直不肯相通道術,連五行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他細心的解釋說,人的體質也分金木水火土五行,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