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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部分

起發財啊。”

“三五年?”慕容風自已拔出短刀,割了一塊肉扔進嘴裡大嚼起來:“將軍對時局很樂觀啊。”

“正如大帥所言。”劉修嘴一歪,“大帥,你要在浚稽山呆到明年四五月,我相信到時候你就會相信我的樂觀從何而來了,一定能信心百倍的西行,說不定能建立一個慕容氏的大帝國。”

“那我就靜候將軍的佳音了。”慕容風微微一笑:“也借將軍的吉言。真要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會百倍報答將軍的美意。”

劉修心道這鮮卑人還真是狠,在這麼落魄的時候居然還敢撂下狠話,當真是草原上的狼。不過漢人其實也不是羊,雖然經過儒家上百年的浸yín,但是漢人骨裡的血xìng還在。漢家有句俗語,叫“生男如狼,猶恐其尫(n,懦弱之意)。生女如鼠,猶恐其虎”,大致意思就說是男人就要猛,就要狠,這和後世漢人懦弱的形象大相徑庭。其實這也正常,比如太學那幫太學生,有事沒有就要議政,誹謗公卿,說得不好聽,那叫閒的,但從另一方面來說,那也是積極參政的一種表現。盧植是大儒,可是他卻不是文弱之輩,他的武功不比普通的武士差,而擊劍是眼下士們非常時髦的一項運動。漢代的文士絕不是那種只會讀書的書呆。

“能被草原上威名顯赫的慕容大帥記住,我非常榮幸。”劉修不卑不亢的點點頭:“我非常期待與大帥會獵的那一天。”

慕容風語噎,他從劉修的話語中聽出了血腥的味道,突然間決定接受劉修的建議:向西走,走得越遠越好,和這樣的漢人打交道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我不是他的對手,將來我的孫是不是他的對手,那還得看老天是不是照應。

風裂見大事都已經談攏,慕容風和劉修鬥嘴又輸了,生怕再惹出不,連忙舉起酒壺和他們每人碰了一下,笑道:“喝酒,喝酒,今天不醉不休。”

“那我可賺住了。”慕容風會意,眨了眨眼睛道:“平時可喝不到這樣的酒,今天就是你不說,我也要一醉方休的。”

“那好,不喝倒了,不準走。”風裂大笑。

這一頓酒確實喝得大醉,劉修回到帳中之後,半夜醒來,覺得口乾舌燥。風雪睡得正香,他也捨不得打擾她,便自己起身,四處找了找,卻沒有發現有熱水喝。外面值夜的閻行醒了,連忙問了一句,得知劉修要喝水,連忙爬起來,準備燒水。劉修攔住了他:“你睡吧,我自己到外面挖點雪來煮。”

閻行見劉修堅持,只得又躺下了。劉修拎起水壺,披上一件熊皮大氅,出了大帳。外面月sè正好,照得雪地白茫茫的一片,一眼就可以看到天盡頭,心胸頓時為之一曠,情不自禁的張開雙臂,深深的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然後吐了一大口帶著酒味的濁氣。

“當此美景,將軍有什麼感觸嗎?”背後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什麼人?”還沒閉上眼睛的閻行一聽這個聲音,嚇得一激零,本能的cāo起枕邊的環刀,一個箭步就竄了出來,張開雙臂護在劉修面前,死死的盯著那個站在大帳旁的白sè人影。

“好一個忠心的部下。”那人輕聲笑了起來。

劉修眼神一緊,將手裡的水壺遞給閻行,淡淡的笑了一聲:“彥明,有貴客來訪,去燒壺水,煮上一壺好茶。”

閻行這時也認出來了,這人正是曾經在白馬寺遇到過的神秘人。此時正是冰天雪地,可是這人卻還是穿著一襲白sè的絲衣,只是在外面加了一件同樣是白sè的斗篷,潔白如雪,站在雪地裡還真不容易發現。不過,這人能潛到附近卻不被發現,還是因為他一身讓駱曜也自愧不如的輕身身法,否則這兩百步之外的一千親衛騎不可能一個也發現不了。

“將軍!”不知是因為冷的,還是因為緊張,閻行的聲音有些顫抖。

“沒事沒事。”劉修拍拍閻行結實的肩膀:“世外高人,不會幹那些下作的事,你自管去燒水,不要驚動其他人。”

閻行猶豫了很久,這點點頭,接過水壺,走到遠處挖了一大壺雪,步走進大帳,把水壺架在火塘上,穿起衣服,想了想,又將自己的弓擺在順手的位置。

“將軍好氣度。”那人揹著手,轉過身,看著遠處:“不過我對喝茶沒什麼興趣,將軍可有雅興與我在雪地裡走一走?”

劉修不假思索的說道:“既然先生有此雅興,我有何不可。不過我沒有先生那麼好的道行,容我進去加兩件衣服,可否?”

那人看看劉修大氅下面近乎光溜溜的身,不禁笑了一聲,他搖搖頭,伸出右手:“將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