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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部分

,好讓他也跟著一起修習道術。這一過便是三年,他們有了個nv兒,就是唐英子,她大名唐瑛,rǔ名英子。建寧二年的一天,外姑忽然大發雷霆,指責唐瑁不經過她的同意,擅自取回了指環。唐瑁莫名其妙,矢口不認,他的妻子也幫他解釋,不料這更惹怒了外姑,外姑打了他妻子一掌,揚長而去,從此再也沒有lù過面。

他的妻子捱了那一掌,重了受傷,養了幾個月,外傷是好了,可是人瘋了,一看到外人就大喊大叫,唐瑁沒辦法,只好在山上給她建了一間草屋,讓她一個人住在那裡。那時候英子還小,離不開母親,所以每天唐瑁都抱著nv兒上山去,也只有見到nv兒,他的妻子才會安靜下來。

可惜這樣的日子也沒有過上多久,熹平元年,英子忽然不見了,他的妻子徹底發了瘋,每天披頭散髮的在山裡走來走去,終於有一天再也沒有回來。

唐瑁講完了,劉修嘆息良久,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樣曲折的過程。現在英子的母親不知生死,這指環是怎麼出現在英子手中的也說不清了。

“那nv子長什麼樣,姓什麼,叫什麼,是哪裡人?”

唐瑁傷心的搖搖頭:“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妻子姓張,聽口音,好象是巴蜀一帶的人,可是口音裡又有一些山東的口音。至於她的母親,我只知道她姓容,叫什麼,我不知道,是哪裡人,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妻子對她非常懼怕,一提到她就非常緊張。”

劉修更不解了,這對母nv可古怪得很啊。不過他現在可以確定了,這隻指環的確是宮裡的失物,是被唐衡偷出來的,他可能還修習了道術,但是他從頭至尾不知道這指環中的秘密。

“我看你的氣息,應該是練習過道術的吧?”

唐瑁點了點頭:“當初的確修習過一些房中術,是我妻子傳授給我的,可是後來妻子瘋了,nv兒失蹤了,我就再也沒有練過。”他頓了頓,又說道:“我大姊也修習過道術,她比我要強不少。”

“你大姊?”

“嗯,就是嫁到荀家的那個姊姊。”唐瑁心神有些恍惚,“她曾經向我妻子的母親學過一些吐納術,聽她說非常有用,如今還傳給了她的兒子荀彧。”

“荀彧?”劉修一愣,原來荀家和唐家真是親戚啊,不過不是荀彧,而是他父親娶了唐衡的妹妹。這也難怪,這個年代妹妹只是口語稱呼,書面語是nv弟,大概是傳抄時漏寫,這才由“唐衡nv弟”變成了“唐衡nv”,又從荀緄的頭上hún到荀彧的頭上了。

“恩,我姊姊幾個兒子中,只有荀彧練習得最好,也數他最聰明。雖然尚未弱冠,卻已經頗有名聲,南陽名士何伯求都說他是王佐之才。”

劉修笑了,這麼說應該去拜訪拜訪這位王佐了。

得知拐走英子的就是太平道的大賢良師張角,唐瑁怒不可遏,可是一想到張角現在是天子的寵臣,遠比他唐家威風,他又有些喪氣,賭了半天氣,才惡狠狠的罵了一句:“這賊道士不得好死。”

劉修想起郾縣雖然隸屬潁川,卻和汝南靠得非常近,想必對張角的所作所為不會一點也不清楚,便趁著唐瑁對張角惱火的時候問了幾句,不料唐瑁卻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只知道張角在汝南做太守,具體做了些什麼卻不太清楚。不過他提醒劉修道:“你小心張角,他可不是騙幾個流民那麼簡單。”

“這話從何說起?”劉修有些意外,張角給他的印象就是會忽悠人,在流民中非常有號召力,對世家豪強恨之入骨,思想非常jī進。

唐瑁有些猶豫,過了一會才說道,張角在潁川、汝南一帶活動多年,根基很深厚,和不少有實力的家族有聯絡,不僅僅是流民那麼簡單,就連那些名士也不例外,他聽說荀爽和張角有來往,討論易經和道家學問的關係,他寫的那本《易傳》中就有一部分張角的功勞。為了體悟大道,他還向張角學過吐納術和導引術之類的道法。

劉修非常意外,他知道荀爽jīng於易經,在易經的研究上綜合諸家,自成一體,倒沒想到他這諸家之中還有張角的影子。由此可見,張角的影響力遠非他之前估計的那樣,再聯想到張鳴在洛陽傳道時和諸多豪mén往來甚密,他倒有些信了,只是他想不通的是,既然張角和這些名士多有來往,他為什麼還要提出度田以遏制豪mén?他這麼做,不是會得罪朋友麼,難道他真是大公無sī,為了天下蒼生願意與所有人為敵?

“你把他想得太高尚了。”唐瑁嗤之以鼻,“潁川人多地少,佔田多的人家的確不少,可是全靠務農能有多少收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