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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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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生意都可以做,賠本生意不做。”劉修將揹包拎起來,出了門:“我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呢,沒空在這兒làng費青chūn。對了,文和兄”劉修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返回來,從背囊裡抽出幾件新衣服塞到賈詡手裡,“這是我本來準備自己穿的,現在用不上了,全留給你吧。另外,我住在步雲裡,休沐的時候去找我,我請你喝酒。”

說著,他把腰間的印綬扯了下來,往chuáng上一扔。大漢官員辭職非常簡易,隨時把印綬一扔,就可以大搖大擺的走了。別說一個虎賁郎,就算是縣官、太守也經常有這麼幹的,印綬往堂上一扔,官服一脫,拍拍屁股就算走,連辭職報告都不用打,自有屬吏向上級彙報情況——反正也沒什麼養老保險、失業金之類的手續要辦。

賈詡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拒絕,劉修已經大踏步的出了門,就像捨棄一堆垃圾一樣捨棄了無數人爭取的郎官。賈詡看看手中的新衣,啼笑皆非的搖了搖頭。

九龍門是南宮西側的一個小門,在正門白虎門北邊一點的拐角處,劉修趕到那裡的時候,鮑鴻已經在那裡等了,旁邊站了四個郎官,都是一臉無法無天的年少輕狂。為首的是一個大約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沒穿官服,只穿了一件錦衣,個子不小,看起來也蠻健壯,雙手抱著腰,在幾個郎官的簇擁下,不停的走來走去。旁邊的行人看到這群人就像是看到瘟疫,老遠的就繞開了,偌大的街道上,居然空dàngdàng的。

劉修走到鮑鴻面前,“嗤”的笑了一聲:“車輪戰?”

鮑鴻臉一紅,沒有吭聲,而是把目光轉向了那個年輕人。那年輕人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劉修,慢慢走了過來,在劉修面前站定,靜靜的看了他片刻,淡淡的說道:“袁公路。”

劉修也靜靜的看了他片刻,心道原來就是這貨啊,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不過卻是個有名的草包,他也沒興趣和他套近乎,淡淡的說道:“你先來?”

袁術一怔,臉頓時紅了,隨即又白了。他是堂堂的袁家子弟,是個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隨便和人動手,可是劉修這話一說,他還真不好說“我不上”,那豈不是被人小瞧?袁術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被別人看不起,現在被劉修當場頂了一句,他還真不好下臺。

“就你也配?”鮑鴻走了過來,對袁術施了一禮:“校尉,請容我教訓教訓這個豎子。”

袁術哼了一聲,瞪了劉修一眼,轉頭就走。鮑鴻面對劉修站定,剛準備拔刀,劉修笑了一聲:“我勸你不要拔刀。”

“怕了?”

“你知道我不怕你。”劉修對自己的武技非常有信心,他也從這些人的步法和呼吸上看得出,這些傢伙雖然都有兩下子,但也就是打打群仗的水平,和他還差得太遠。他輕鬆淡定的笑了一聲:“我不會拔刀,如果你拔刀,到時候被自己的刀傷了,豈不是很沒面子?再說了,拳腳鬥毆,最多斷幾根骨頭,動了刀,也許會鬧出人命,這可是皇城,天子腳下,多少還要守點規矩不是?”

鮑鴻頓時惱了,不再和劉修廢話,他覺得劉修這張嘴太損了,難怪在太學把許家的人罵得吐血。他拔刀在手,一聲怒喝,雙手舉過頭頂,就向劉修衝了過來。

劉修眼神一緊,手一甩,一直背在肩上的行李突然向鮑鴻飛去。鮑鴻只覺得眼前一暗,下意識的愣了一下,高高舉起的戰刀在空中一滯,就在這麼一愣神的功夫,剛才還是很隨便的站在那裡的劉修突然向前跨了兩步,搶入鮑鴻懷中,右肘一撞,擊在鮑鴻的xiōng口,藉著反彈之力,手往上一伸,握住鮑鴻的手腕,輕鬆的奪過了他的戰刀,身子一扭,以一個非常漂亮的姿勢,反手用刀背狠狠的砸在鮑鴻的背上。

鮑鴻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麻了,疼得呲牙咧嘴,連痛都叫不出來。

“刀不錯,刀法太差。”劉修看看手中剛奪過來的環首刀,嘆了一聲。環首刀和後世的刀形區別很大,樣式古拙,有如單刃的劍,頭是方的,有點像後世日本刀的刀頭。鮑鴻這把刀打磨得很漂亮,刀身上有漂亮的摺疊紋路,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刀刃沒有一點缺口,顯然沒經過什麼實戰。他晃了晃,漫不經心的看向袁術等人:“還在誰要來?”

袁術等人全傻眼了。之所以讓鮑鴻去找劉修,就是因為鮑鴻的武技在他們之中雖然不是最好的,但也算得上一把好手,每次打架生事,鮑鴻都是主力打手,再加上鮑鴻有虎賁僕shè的身份,進宮找劉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