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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部分

。黃龍濃眉一皺,不滿的哼了一聲,卻沒敢發作。劉修不僅位高權重,更重要的是他能決定黃巾軍還能不能生存下去,既然張鳴願意讓他坐主位,黃龍也只能忍了。

但是,黃龍很快就又詫異了,坐在劉修左側的不是張鳴。而是一個陌生的白衣女子,這讓黃龍很不高興,他看了看五鹿,五鹿也非常詫異,卻不動聲sè的搖了搖頭,示意黃龍稍安勿躁。

不僅黃龍和五鹿不解。其他的黃巾將領也非常不解,一個個互相看著,打聽著這位白衣女子是什麼貴客,居然能排在震使張鳴之前。看她的年齡以及和劉修不時低聲說笑的親近模樣,也許是劉修的侍妾,貴人們出行帶著侍妾是很正常的事,可是把這麼一個侍妾安排在主人前面,這似乎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大帳裡的氣氛有些怪異起來,原本都有些激動的人都沉默了。

就在大家都不說話的時候,禇燕和楊鳳一左一右,扶著張鳴走了出來。張鳴受傷之後一直臥床不起,大家都知道他沒幾天了,但今天這個場合很重要,他肯定會出席,因此倒也沒有太奇怪。不過,他們很快就震驚了。

張鳴先艱難向劉修行了禮,只是一個頓首,這個禮雖然重,但是用在對劉修的身上倒也合適。可是他對那個白衣女子卻行了稽首之禮。稽首是九拜中最隆重的禮節,除了臣子拜見君王,只有子拜父,弟子拜師尊,或者拜神的時候才用,張鳴是震使,位列大賢良師八大弟子之一,如今大賢良師三兄弟全部殞命,還有誰能值得他施這麼大的禮?

這讓大帳裡的黃巾眾將都大吃一驚。黃龍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五鹿看了他一眼,手動了動,伸出半截,又縮了回去。

“震使,你這是幹什麼?”黃龍大吼道:“我太平道什麼時候見人見拜了?”

大帳裡剎那間安靜得可怕。

張鳴在禇燕和楊鳳的攙扶下,費力的站了起來,臘黃的臉上全是虛汗,可是他的威風仍在,只是目光一掃,黃龍便有些氣短,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諸位”張鳴喘了半晌,這才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諸位想必有人知道,大賢良師原本是天師道弟子,太平道本出自天師道。”他轉過身,又向盧夫人行了一禮:“這位盧夫人,便是大賢良師常向我等提起的天師道同門,天師道第二代天師的夫人。”

張衡在天師道內部自稱嗣師,以示自己道術不jīng,不敢與第一代天師並肩的意思,但是在外界,只要是天師道的掌門人,一概稱天師。忽然聽說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天師道第二代天師的未亡人,第三代天師的母親,大賢良師的師妹,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盧夫人既然和大賢良師同門,那就是震使等人的師輩,張鳴對她行稽首大禮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不過,承認她的身份,並不代表就服她,黃龍憤憤不平的坐下了。

“師叔,我等常聽大賢良師說起師門的絕技,卻無緣一見,能否請師叔施展一二,好讓我等後輩開開眼界?”

盧夫人矜持的點點頭,長身而起。劉修已經跟她商量過這件事,要想讓禇燕以一女子身份接管黃巾軍的主將之位,就必須先打破這些人心目中女子無能的既有印象,而讓她來展示道術就是最重要的一環。展示道術,對其他人來說也許就是看看熱鬧,縱使新鮮,也未必就能怎麼樣,但對於黃巾軍將士來說,那意義絕對不一樣。這些人都是信教的,對道術深信不疑,道術境界的高低就代表了實力的高低,來不得半點含糊,比誰手下人多人少還要重要。

盧夫人振作jīng神,先展示了咒術。有青牛角在手,她的咒術就連張鳴也自愧不如,恐怕把大賢良師張角從墳裡挖出來,也未必能勝過她,鎮服這些在剛剛入門的黃巾軍將領、太平道小道士那還不是一句話,她的摧心咒一發,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心臟被人猛擊了一拳,大驚失sè。

至於有希望爭權的黃龍和五鹿等人更是受到了她的重點照顧,心跳得像戰鼓一樣,臉sè漲得通紅,張大了嘴巴,卻吸不進氣,像是出了水的魚在絕望的掙扎,他們生怕張鳴藉著這個機會順手除去了他們,連忙拜服在地,表示臣服。

盧夫人順勢收了摧心咒,又展示了她的符術。太平道以咒術見長,符術都很一般,是以盧夫人的符術雖然沒有摧心咒那麼有殺傷力,但是變幻莫測的神奇效果不亞於咒術給這些人帶來的震撼,等她表演完之後,一大半黃巾將領已經跪倒在地,齊聲“天師夫人高明”,那架勢讓已經有心理準備的劉修有些不自然,感覺坐在正中間的自己成了太上老君,眼前盧夫人就像那什麼西王母,面前跪了一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