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先到達榆谷。我們向北走,去破羌,只要出了山,我們這三千人也足以攪得金城大亂。”
傅燮讚了一聲:“將軍這個兵分得好,羌人能發揮適應山路的優勢,我們能發揮平地快速行動的能力,各展所長,一定讓王國他們想不到。”
天狼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瞪著眼睛,誰說話就看誰。
劉修和荀攸、傅燮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決定分兵,傅燮和天狼一起行動,帶天狼營繼續向榆谷進發,如果能在鍾羌前面到達榆谷。那就不要客氣,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天狼營雖然只有三千多人,可是這些是燒何種的jīng銳,再加又補充了一些漢軍的裝備。戰鬥力不僅不比兩萬人一起行動差,反而更強了幾分。有傅燮從旁輔助,更是如虎添翼。
“攻佔大小榆谷,戰利品你拿七成,剩下的三成是我的辛苦費。”劉修豎起手指對天狼說。
天狼見劉修豎起手指,就知道是分戰利品,但他以為是自己得三成,其他的給劉修。一聽龐德的翻譯,他嚇了一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七成?”
“對,你七成。我三成。”劉修豎起三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做出一個七的手式,指了指天狼的胸口。這次不用龐德翻譯,天狼就明白了。他狂喜的連連點頭。胸口拍得咚咚響:“主人你放心,我一定把鍾良的幾個老婆全部搶來給你。”
劉修哭笑不得,心道我要鍾良的老婆幹什麼,鍾良的兒子鍾滇都四十多了。他老婆還還是老婆一個。
“主人,你不知道。我們羌人把母親看得很尊貴的。”天狼用袖子擦了擦口水,嘴角興奮得直抽抽。“劫了他老母。他就是不肯投降,也要花重金來贖。多了不敢說,至少要和他老母一樣重。要是少一點,我就割他老母一塊同樣重的肉。”
劉修一愣,還有這習俗?他看看傅燮,傅燮點點頭,肯定了天狼的說法。劉修大笑,拍著天狼的肩膀說:“那好,就拜託你了,這是天狼營的第一戰,不要給老子丟臉。”
“那必須的。”天狼拍著胸脯,“我是主人帳下第一神將,怎麼能丟主人的臉。”
眾人見天狼那副模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連一向不把天狼看在眼裡的關羽都忍俊不禁的直搖頭。天狼也不管他們笑什麼,把自己的幾個千夫長叫到面前,傳達了劉修的命令,那些人一聽可以分到鍾羌的七成戰利品,頓時眼睛紅得像兔爺,一個個興奮得嗷嗷直叫,jīng神百倍。時間不長,天狼營像一群餓狼,沿著山路狂奔而去。
“鍾羌要慘了。”張飛嘆了一口氣,“這三千多匹狼一去,再多的人都要被撕成碎片。”
於扶羅摸了摸鼻子,搖頭嘆息:“將軍太狠了,這不是要鍾羌的命嘛。”
荀攸走到劉修身邊,不好意思的說道:“將軍,攸計短,連累將軍了。”
劉修一邊緊著馬帶,一邊瞟了他一眼:“公達,你這是什麼話,計是你出的不假,可是用不用在我,不在你。我決定了用,責任就在我。再說了,行軍打仗,有失誤在所難免,更何況我們從來沒有在這種地方打過仗呢。經驗嘛,總是慢慢積累出來的,你不要太多心。”
荀攸感激不盡。
劉修等人跟著天狼留下的嚮導,向北翻過六穀山,沿著六穀水的河道向北走。正如天狼所說,六穀水並不深,大多數時候都在亂石間穿行,時值冬rì,河道都結了冰,一不小心就會滑倒,一旦滑倒,就會被亂石刺傷割傷。騎馬是走不了了,所有人都下馬步行,小心翼翼的牽著馬,一步步的向前挪。有的地方太過狹窄,戰馬過不去,只好就近找其他的路,或者乾脆用石頭堆起一條路,慢慢的爬過去。
走了一天,六穀山的山尖尖還在身後不遠,劉修估計直線距離不會超過五里路。他下令斥候營找一個避風的山谷休息,同時放出jǐng戒哨。這裡人跡罕至,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敵人,只是為了安全起見。李逸風命令幾個身手敏捷的斥候爬到了附近的山坡,據高遠眺。這裡溝壑縱橫,大軍自然是逃不過這些斥候的眼睛,但是一兩個人要混過去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李逸風生怕出現意外,又在各個方向派出了暗哨。
“如果帶幾條犬來就好了。”龐德一邊給劉修生火一邊說道。山谷間夜裡零下二十三度,不生火肯定是不行的,劉修也許能撐得住,但荀攸很可能會被活活凍死。好在這裡不太可能出現敵人,沒有暴露的危險,生個火,燒點熱水,吃點熱食,對緩解一下疲勞大有好處。
“軍犬?”劉修愣了一下,這年頭有軍用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