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帶著這麼三件神器,我睡覺都不安穩,生怕哪天被修道之人下了黑手。“劉修很矯情的嘆了口氣:“我活得累啊。”
盧氏笑了,連忙躬身說道:“大人大恩大德,妾身沒齒難忘。敢為大人分憂,願意安排教中一位高手隨shì大人左右,以後聯絡也方便。”
劉修正中下懷,連忙虛偽的推辭道:“那怎麼敢當。”
盧氏知道他不會真的推辭,堅持了一下,劉修就半推半就的收下了。為了不讓其他人猜疑,他們約定這件事低調處理,不要搞得路人皆知。盧氏一一應了。回到道館之後,劉修隨即將青牛角轉交給她,盧氏感jī不盡,再三拜謝。劉修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女僕重新設定為古裝老頭,這才請盧氏觀看其中的道術。盧氏看了之後,驚歎莫名,覺得收穫良多,更是感jī莫名。
盧氏最後告訴劉修一件事,張角在天子面前備詢,說到流民問題時,他的很多主張得到了天子的誇獎,天子已經授他為光祿大夫,shì從左右,下次朝議的時候,他將會在朝堂之上和眾臣一起討論國事。看那樣子,如果他辯論出sè,天子可能會重用他,還有可能讓他閱覽宮裡藏的《太平經》。
劉修不動聲sè的謝了盧氏的提醒,又勸盧氏在宮裡太后、皇后身邊的時候也多施加一些影響力,然後把她送了出去。對張角被封官一事,他早有準備,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光祿大夫從屬於光祿勳,雖然無員,只是個shì從官,但是品秩很高,比二千石,盧氏說天子很看重他是一點也沒錯。
如果張角在朝廷中做了官,化還會造反嗎?劉修靠著案几,推演著各種可能的情況,連王楚走進來都沒有注意到。
“夫君在想什麼?笑得這麼開心。“王楚將一壺茶放在案上,倒了一杯遞到劉孿手中,瞥了劉修一眼:“剛才盧夫人出去的時候,也是笑盈盈的。”
劉修一聽,頓生警惕,斜著眼睛勾了王楚一眼。王楚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劉修費盡了心機,把已經入了宮的她又給搶出來,雖然現在是個妾,不是正妻,但是她卻非常滿足。
正因為滿足,她覺得自己不該對劉修有什麼限制,只是她覺得盧夫人雖然長得不錯,卻是個有兒子的寡fù,如果劉修和她牽扯不清未免會遭人笑話,傳到長公主的耳中也會有所不便,這才敲敲邊鼓,提醒提醒劉修。
“你想哪兒去了?”劉修伸手捏捏她的鼻子,將她攬入懷中,把剛才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王楚聽了,這才鬆了口氣,捻著劉修的衣襟輕聲問道:“夫君想借重天師道制衡太平道嗎?”
“不是我的阿楚聰明。”劉修輕輕應了一聲:“張角野心太大,
我擔心最後制不住他,引狼入室。”
“制衡固然重要,可是最根本的還是要夫君自己有實力才行。”
王楚從劉修的懷中抬起頭來,仰起微紅的臉看著劉修:“夫君,妾身聽盧夫人說,道術中最高明的乃是雙修之術,妾身不敏,想想”
劉修愕然,隨即笑著將王楚摟進情裡,狠狠的啃子兩口,兩隻狼爪也不規矩起來。“求之不得啊,夫人,咱什麼時候開始,是不是現在就開始練習?”
王楚羞得滿臉通紅,把臉藏進劉修的懷裡,怎麼也不肯lù出臉來,連聲道:“錯了,錯了,不是這樣的”
聽完了劉修的宣佈,袁紹的臉sè變得非常難看。劉修自兼長水校尉,他主掌長水營的希望落空了,而且長水營要擴編,天子一口氣給了四個司馬的編制,他只不過是四個司馬之一,而且還未必呆得長,長水營落入劉修的手中已成定局。看來天子也急切的想把北軍掌握在手中,不肯讓他染指,這才做出這麼大的動作。
可是他能說什麼呢?劉修沒有現在就把他趕出去,已經算給他面子了。現在劉修是長水校尉,他可以自主指定長水營所有軍官的人選,而太尉府想必也不會不給劉修面子。
“本初,好好幹,你允文允武,以後還要靠你多支援。”劉修的表情很誠懇,只是袁紹覺得更多的是諷刺,他又不肯就這麼從長水營退出去,既然劉修還要講面子,他不妨再等等看。
“願為大人效勞。”袁紹強忍著心中的憋屈,三整兩整,自己成了劉修的下屬了,這算怎麼回事?王匡原來是他的門客,現在卻是射聲營的假校尉,也許哪一天就成了實授。他嚥了。唾沫,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還算正常:“大人,那士卒怎麼安排?”
“現有的人全部歸你指揮。”劉修很大度的說,貌似語重心長的拍拍袁紹的肩膀:“陛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