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說起郎中這行當,這些年下來他也不陌生,軍裡自然有隨軍的御醫,他從前要用這身份出去打探訊息,倒也請教過人家不少事兒,扮起上來那是相當的得心應手。面對沈周氏的盤問,他顯得十分淡然,沒一會兒功夫便讓未來岳母信了自己,末了那是連懷疑的眼神兒都不再有一絲兒。
直到二人說起沈嘉的病情,紀策才跟那兒撂了句話:“這事兒夫人請放心。草民祖上有一秘方專治沈小姐這奇症。雖說不能完全根治,但也絕對能讓她記住該記的人。”
紀策就為這事兒來的,他就不信自己整天兒打這丫頭跟前兒糊弄,她還能記不住他的模樣,要真這樣,他也認了,總之第一眼見到沈嘉,他心裡就再裝不下其他人。
沈周氏見他說得信誓旦旦,倒真信了幾分,卻忍不住問:“大夫打算如何醫治小女?”
這事兒紀策早有計較,還沒上門那會兒便琢磨好了,此時自然是對答如流:“說起沈小姐這病,當真有些棘手。沒見到她本人前還真難說如何對症下藥,就算真見到了,草民也得細細瞅上一陣子才可斷出症來。因此若是方便的話,草民倒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夫人應允。”
沈周氏這會兒一門心思都在女兒的病症上了,聽到這話,趕緊問了:“什麼不情之請?”
紀策嗯嗯兩聲,清了下喉嚨,“興許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草民會時常到府上來叨擾,要治小姐的病,還得多瞅上些日子。”
不瞅成嗎?就算那丫頭沒病,他早晚也得憋出事兒來。還真是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這下沈周氏可真犯難了,怎麼說女兒也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