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見她說話內行道:“原來小姐也是位修煉者天生失敬了多謝小姐的救命之恩還沒請教小姐芳名。”
白衣女子笑道:“我又不求你報答你問我的名字幹麼?快吃粥吧。”說著用小木杓輕輕舀起一杓粥來遞到天生口邊衣袖抬起她的手腕竟是美白如玉細膩如瓷。
天生忙道:“多謝小姐我是不用吃東西的。”
白衣女子笑道:“我知道你能辟穀可這粥是用來治蛇毒的你吃不吃?”
天生笑道:“那就謝謝了。”
天生試著吃了一口只覺入口芬芳竟無半點苦味不由大為讚賞一碗粥很快便喝光了。
白衣女子喂完粥後便輕輕走出門去不再打擾天生休息。
一連幾日皆是如此。
那藥粥不但吃起來香甜無比對這晶蛇之毒更是大有療效天生漸漸覺得身體好轉體內真氣已可緩緩流動只是要駕劍飛行或與強敵搏鬥目前仍是不可。
隨著天生漸漸好轉那名白衣女子來的次數也越來越少起初是一天一次漸漸改成了兩日一次、三日一次有時一連幾天都見不到她。
天生這些日子來每日與她相見雖只是一碗粥的時間卻已不知不覺養成了習慣突然幾日不得見面竟是對她極為想念。
這日天生醒來只覺體內真氣流轉漸歸正常看己已好了八、九成。這些天來他每日躺在床上實在憋氣當下一躍而起走出了木屋。
剛出得屋來天生便覺一陣蓮花香氣撲鼻而來放眼四望只見自己身在一個山谷中那間木屋便是依山壁而建木屋前方卻是一個天然水潭潭中種植了許多蓮花此時正爭相怒放各色雜陳美不勝收。
水潭之上卻是一條曲曲折折的木橋木橋盡頭之處有一個青竹搭成的涼亭那名多日不見的白衣女子正端坐在涼亭之上面前擺放了一張五絃瑤琴。
她看到天生走出木屋便玉指翻飛彈奏起來。
曲聲極是優美天生聽得如痴如醉不覺緩緩走向前去對著白衣女子一躬身道:“小姐你好。”
白衣女子也不理他自顧自繼續彈琴琴聲中卻透出一股綿綿情意。
天生靜靜聽她彈完了一曲才道:“小姐我已經康復了特地來向小姐告別。”
白衣女子收起瑤琴柔聲道:“你要走了?”
“是的我還有事要做要先告辭了。”天生道:“謝謝您救了我。”
白衣女子緩緩站起道:“這些天來我去見你的次數越來越少你可知道是為了什麼?”
“一定是您有事要忙才不來見我。”
白衣女子搖頭道:“我並不忙我不去見你是不想見你甚至是有些怕見你。你想不想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天生心道:“難道多日相處她對我竟有了情意?”
只聽白衣女子道:“我自當年遭遇大變後以為再不會輕易動情可自從救了你以後我……我卻每天都在想著你、每日都記著你我不去見你是因為我怕我想逃避……
“可你給我的感覺卻是那般與眾不同。”白衣女子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便彷彿已認識你很久很久竟忍不住要去關心你、愛護你。
“你在這裡住的時間越長這種感覺便越是強烈所以我……我只能儘量剋制自己不許自己去見你。”
天生越聽越是心驚他雖然感激這名白衣女子救了自己但自己已有了三個紅顏知己說什麼也不能再動感情只得道:“想來、想來是小姐你一個人待在谷中久了才會容易對人生出感情。”
“你錯了。”白衣女子道:“很多年來連我也記不清有多少年了我對人非常厭惡甚至不願看他們一眼可對你卻似乎是例外。
“我知道你今天就要康復一定會離開這裡我本想遠遠地躲開不再見你。”白衣女子道:“可我、可我還是控制不住要見你一面為你演奏一曲難道……難道你還不明白?”
“小姐我明白可是……可是我……”
“可是你怎麼樣?”
白衣女子打斷他的話道:“我已經不願再欺騙自己我要你留下來永遠與我生活在一起。”說著她伸手揭下面紗道:“如果你要離開我只有殺了你。”
“小姐……”天生正想勸她回心轉意忽然一眼看到白衣女子面紗後的容貌不由又驚又喜忍不住道:“我終於找到你了媽媽!”
白衣女子聞言嬌身一顫張口吐出一口鮮血粉面慘白道:“你……你竟然如此絕情你不肯接受我也不該這樣出言戲弄我我……我……”
話未說完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天生終於找到了母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