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如今的晉國如今的魯京麼?”
孤身站立在瘦金河中一條畫舫的船頭處蔣子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這就難怪晉胤那個亂臣賊子竟敢以區區十萬虎狼起兵反叛對抗天下了。國運如此奈何?”
站在這個位置蔣子興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這條有著“銷金河”之稱的瘦金河上無數條畫舫輕輕搖盪那船頭懸掛的彩燈倒映在河面上映得河面猶如繁星點點足可比美夜空了。
嬌柔綿軟的歌聲從一條條畫舫中傳出此刻在那些覆滿了金羅銀綢的船艙內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公子、朝中重臣們正摟著美麗的歌女快活兒。
這些人中可能有自己的子侄自己的同僚他們本該是晉國明天的希望本該是晉國今日的棟樑可怎麼就淪落成現在這副樣子了呢?
蔣子興只覺得一陣乏累朝廷就靠這樣的人與兵強馬壯的寧王對抗?與那些在西北大漠的風雪中鍛煉出來的精銳對抗?
這一仗似乎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最後的結果。
縱然他不願去面對無奈的現實不願再去想這場即將到來的戰爭可如今的位置又怎容他不想?
他是蔣子興當今皇帝的股肱手足大晉朝的輔重臣啊。
不知不覺地蔣子興握住酒杯的那隻右手已經因為用力過度而青筋暴突了。
“大人!”站在他身後的一名青衣劍士走上了一步:“這風有些涼了大人還是到船艙裡等待吧。”
“子豪你不用勸老夫老夫就要在這裡看看看看我大晉朝的繁華景象!”繁華景象這四個字卻是從他嘴裡一字一字迸出來的:“子豪你也好好看一看這就是亡國之象亡國之象啊哈哈哈哈哈。”
青衣劍士忍不住流下淚來:“大人??大人如此憂心國事從無一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