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新星力差了一等因此才被天生震退半步。
聖主在較量中落了下風卻沒露出半點沮喪失望的神色只是皺起眉毛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忽然道「小兄弟你是界者?」
「界者?」
天生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新名詞不由有些茫然「什麼界者?」
薩利秀也露出迷惑的神色看來連她也不清楚界者是什麼。
聖主露出失望之色搖了搖頭道「是我問錯了現在怎麼可能還有界者出現?多少年了我那位老朋友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裡……」
天生聽得一頭霧水也不好追問只得閉口不語。
「呵呵是我失態了小兄弟坐。」
落座之後聖主的神色已恢復了正常「小兄弟能夠告訴我你那一掌中蘊涵的是什麼力量麼?如果我沒看錯那應該是一種本源力量你是如何得到的?」
天生望了薩利秀一眼不由臉一紅道「對不起我實在不方便提及這件事。聖主我們還是來談談關於停戰的事情罷。」
聖主呵呵一笑「也是我多問了好罷小兄弟我們就談正事你要勸我停戰理由又是什麼?」
天生一路上早把說詞不知溫習了多少遍見聖主問及當下侃侃而談無外是以薩爾旦為例提醒聖主應聯合血族以應付可能出現的危機。
聖主認真的聽他講完笑了笑道「小兄弟薩爾旦的事情我並非不知道不過你用心雖然是好的卻未免誇大了事實。
「如果照你所說薩爾旦當年遭遇的是始魔的殘餘力量那麼這種力量是絕不會侵入樂土大6的因為他並不是生於這個
大宇宙這個大宇宙對他也不會有吸引力。至於薩爾旦的事情只是一個偶然並不具有普遍性。」
天生見自己絞盡腦汁想出的說詞竟被聖主一言推翻這場牌還只是剛開始打竟然就被人家看穿了底牌還如何玩下去?
天生頓時張口結舌無話可說。
聖主微笑著看看天生道「小兄弟你難道真的以為我會是一個好戰的人麼?」
天生搖頭道「當然不如果您是那樣的人就不會有聖堂今日的氣象聖堂內充滿著平和、恬淡的氣氛一個好戰嗜殺的人又怎麼可能建起這樣一個地方呢?」
「司湯達並沒有說錯你很聰明。」聖主點頭道「事實上從聖堂建立的那一天起我就希望可以為樂土大6帶來永遠的和平我希望聖土大6的所有種族都能過上開心快樂的日子這就是我建立起聖堂的本意。
「可惜的是卻沒有多少人能夠理解我甚至包括我最信任的手下。」聖主道「比如加百列天使長。」
「謊話!這完全是騙人的謊話!」薩利秀不屑道「如果你真的愛好和平為什麼一次次的攻擊血族?我有多少族人被你的手下殺害?難道這一切都是你愛好和平的表示麼?」
聖主嘆道「老朋友你可以回想一下有哪一次戰爭不是血族先挑起的?聖堂又有哪一次不是在無奈之下不得不戰?你再回想一下聖堂每次戰勝後有沒有趕盡殺絕殺入血族的腹地?」
薩利秀一楞自己多年與聖堂征戰卻沒想過這些。
仔細想來果如聖主所說包括當年那次在銀河系的大戰也是因為己方使大量地球人變成了吸血鬼聖堂才出面干預。
每次都是己方挑起戰端而且十戰九敗聖堂卻每次都在戰勝後適時收手並沒有趕盡殺絕。
但是她與聖主多年為敵自然不肯就此認輸強辯道「既然你有這麼好為什麼要和羅思定下協議派傭兵來接收我?難道你不是想加害我麼?」
「當然不是。」聖主微笑道「對手多年我對你也不能說不熟……雖然仇恨聖堂但你不像羅思那樣陰險狡詐而且體恤下屬子民你做血帝西樂土大6的各種族至少可以快樂的生活。
「當時羅思叛亂成功雖然不敢立刻殺死你但如果時間一長等他的力量穩固又怎麼會留下你呢?我和他定下協議不過是想保住你的生命等你功力恢復後再對付羅思也不遲。」
聖主的這番心意不要說天生和薩利秀沒有想到就連加百列當初也會錯了意。
薩利秀道「你有這麼好心?難道你那樣做還是為了救我?難道你真的不想消滅血族?」
聖主嘆道「在我的眼中樂土大6的所有生命都有生存的權利我又有什麼權力去消滅血族?
「血族的族人就像一群迷途的羔羊在他們清醒之前還需要你這樣的大帝去領導他們。
「老朋友難道你還不明白如果我想消滅血族在羅思叛亂初期就可以做到了那是最好的時機。」
薩利秀道「恐怕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