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沒有直說緣由,僅僅是提出如此要求,他若直接開口說要打殺苗夫人,要搶走司鴻敏三位舊識,恐怕連他們的面都見不到。
馬臉鄭長老聽蕭寒一說,沉吟道:“確實有不少混亂海域的散修,依附了我大羅仙門,蕭副掌教你要見那幾位修士?”
“哦,既然如此,我便先行謝過鄭長老了。”蕭寒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隨後說道,“這幾人分別是混亂海域的三位元嬰散修,司鴻敏、司馬鋒、司徒允。還有快要修成元嬰的苗夫人。”
鄭長老略一思索,就知道蕭寒所說四人,確實在大羅仙門,而後取出了四張傳訊符,手訣一打,將傳訊符祭了出來,化作四道黃光朝外頭飛去。
馬臉鄭長老在大羅仙門也是位高權重,他吩咐下去的話語皆是法令,無人敢不從。
數張傳訊符下去後,頓時有三道光虹疾馳而來,在外頭落下,隨即三人恭敬的走了進來。
蕭寒一眼看去,正是一臉嫵媚但略帶憔悴的司鴻敏,還有一直裹著黑袍的司馬鋒、司徒允,見到這三位故交後,蕭寒臉上露出一抹喜色,口中喚道:“司鴻道友,司馬道友,司徒道友,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司鴻敏見到蕭寒,臉上也是一喜,不過看到鄭長老陰鶩著馬臉,不敢露出太過欣喜之色,口中回道:“蕭道友,果真許久不見,我等三人也很是掛念你。”
隨後彷彿想到了什麼,微微一頓後,司鴻敏語氣略微平淡的說道:“蕭道友如今貴為太乙玄門副掌教,身份地位又尊貴無比,不知尋我等三人來有何事情?”
司鴻敏直接詢問起了蕭寒意圖,畢竟若僅僅是敘敘舊,他們不可表現出與蕭寒極為熟絡的樣子,若是其他……
蕭寒正想與他們分說之時,又一道遁光落在外頭,而後一位身材婀娜,打扮的極為貴氣的女修走了進來,看到鄭長老後,先是與鄭長老行了一禮,而後又略帶疑惑的望向蕭寒,此女心中也是疑惑,面前之人難道就是鄭長老所說她的舊識故友?
此刻,蕭寒也在打量著這位女修,從其修煉處殘留氣息以及方家五姐妹的印象可以辨別的出,此人定是苗夫人無疑。
只見苗夫人模樣雖然標緻,但是眉宇眼神間不由的流轉著一股惡毒之色,完全就是外表和善,內在陰毒之人。且此惡女如今修為也僅差一步就能修入元嬰期,蕭寒更是從其衣著打扮,言行舉止判斷出,苗夫人在大羅仙門應該混得極好,比起司鴻敏等三位故友還要逍遙寫意。
馬臉鄭長老指了指苗夫人,對蕭寒道:“這位便是苗夫人,如今是我大羅仙門掌教至尊二公子的侍妾。”
“哦,原來苗夫人已經成了大羅仙門掌教二公子的侍妾?”蕭寒略帶驚奇的說道,而後心中心思快速盤算起來,盤算著如何不把事情鬧大,又能帶走此女。
“可是太乙玄門蕭寒蕭副掌教?妾身可是久仰蕭副掌教大名,只是無緣與你一見,而且,妾身與蕭副掌教並非舊識故交,不知尋我來所謂何意?”苗夫人打量了一番蕭寒,見其年青無比,充滿朝氣,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因而不敢小覷蕭寒,說話時語氣也算恭敬。
“苗夫人也許覺得與蕭寒並無瓜葛,但我並不如此覺得。”蕭寒淡笑著說道,隨即心念流轉,第二世界開啟。
馬上,方家五姐妹齊齊出現在苗夫人面前,她們看到面前血仇大敵,頓時一個個紅了眼,恨不得扒其皮抽其骨的模樣。
苗夫人顯然也察覺到了方家五姐妹的殺意,眉頭一皺,快速尋思起來,片刻後,臉色驟然一變,臉色陰沉著說道:“原來是你們五個賤婢,居然還未隕落!蕭副掌教,你帶她們前來是何意思?莫非你想在我大羅仙門之中鬧事?”
苗夫人前一句是對方家五姐妹所說,後兩句則是質問蕭寒。
蕭寒淡笑著回道:“如今方家五姐妹乃我身旁之人,她們有冤屈,我自然要為她們討一個公道。”
聽得蕭寒如此一說,苗夫人和馬臉鄭長老臉色齊齊一變,只聞得鄭長老厲喝道:“蕭寒,莫非你真要在我大羅仙門內鬧事?你如此做法,將我大羅仙門顏面置於何地?更何況,你身旁之人有冤屈,我大羅仙門掌教三公子就沒冤屈了?連我仙門遮天傘還在你手中,你還想怎樣?”
“蕭副掌教,這五姐妹不過是卑賤女奴,你又何必強行為她們出頭,而得罪我大羅仙門呢?”苗夫人厲聲說道。
“貴門三公子可不是我親手斬殺,而是死於貴門真傳弟子之手!而且,當年貴門也並未放過蕭寒,半步大能,掌教至尊都親自出手,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