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嫌疑啊,怎麼看他也不像。”
蘇小玉也說:“我覺得不會是李富貴,我始終覺得他是一個軟弱的人,不是那種人。”
村民驚訝的說:“啥,你們懷疑李富貴?不會吧。”他接著說:“李富貴那小子怎麼可能弄出這些事,那小子從小就性格懦弱,也沒力氣,什麼事都怕,從小到大天天都被人欺負。村裡人都看不起他,總給他臉色看。他後來書念得好,出去讀書,讀了幾年書回來還是這樣子,也沒有什麼架子,村裡人有事就找他,他不敢不去,李富貴這小子唸了大學也沒混上好日子,沒有發財,村裡人都看不起他,但他很老實,脾氣也好,別人欺負他他就算了,人很好,過了這麼多年一直相安無事,這事絕不是他乾的。”
蘇小玉惋惜的說:“更何況李富貴也變異了。”
天下說:“二叔這個人怎麼樣?”
村民說:“二叔這老頭脾氣不好,有時候很暴躁,他家裡世世代代都是‘先生’,有時候神經兮兮的,很古怪。村子搬遷,就他堅決反對,那時候他甚至往新村裡倒狗血,畫符咒,要與新村斷絕往來,他總說咱們建的新村大凶,會大難臨頭,他要眼睜睜看著那一天到來,從來不說好聽的話,所以村裡人都開始討厭他,漸漸疏遠他。不過我覺得咱們村裡人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民,一天天就是幹活種地,誰也沒有深仇大恨血海深仇,都本本分分的,都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啊。”
小潘說:“是啊,我看二叔那老頭挺好的,脾氣耿直實在,就是太倔了。”他接著說:“不過,如果說村子裡有能力製造這種事的,就是二叔最有那種可能,他可能會什麼法術。”
村民緊張的說:“我我感覺村裡是鬧鬼。”
小潘說:“我看也是,專家們都調查過了,找不出一絲村民變鬼的原因,又怎麼能是人為的呢?我看村子裡還是真鬧鬼了!”
蘇小玉想了想,問:“天記者,你們確定河西村的事件肯定是人制造的?河西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村民們有能力做出這種事情嗎?”
天下神色凝重,說:“我也不能確定,只不過目前來看外界因素很小,村裡人的可能性極大。”天下帶著眾人抹黑前進,老村裡依然沉寂,前方突然飄來血腥的味道。眾人心情又緊張起來,屏住呼吸不敢出聲,天下謹慎的往前走,發現右路口的石牆邊倒著一具屍體,與其說是屍體,更像是一堆肉泥,支離破碎,死狀悽慘,天下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看到對面還有兩具屍體,也都殘缺不全了,這三具屍體都是被惡鬼們咬爛了。
天下開啟燈,蘇小玉等人看到屍體,都驚慌不已,女專家和村民差一點都嘔吐了。老陳看到這樣殘忍的場景,也緊皺眉頭,嚇的臉色發青。大韓居然不忘拿著攝像機,拍攝了一段。
天下面色凝重,看了看屍體,他突然問村民:“這位大哥,你能認出這位死者的身份嗎?”
村民嚇的面孔變形,捂著嘴忍住嘔吐,他顫抖著看著屍體,臉部已經爛了,血肉模糊,十分恐怖,村民心驚肉跳的看了看,還是認出來說:“這這是老村的四叔他右手上總帶個鐵箍,還少一根手指,聽老人說是小時候被狼咬掉的。”
天下問:“四叔與二叔的關係怎麼樣?”
村民一愣,不知道天下為什麼這麼問,說:“四叔跟二叔關係很好,是拜把子弟兄,他也相信風水術數那一套,二叔說老村風水好,所以四叔一直跟著二叔住在老村裡啊。”
眾人又看了看屍體,越看越心寒,屍體的內臟都被掏空了,血跡四濺,四肢幾乎四分五裂,死狀甚慘。天下看著屍體旁邊的石頭牆,一塊大石頭上竟然留著幾個鮮血寫的字,早已經凝固了,血字旁邊有一隻血糊糊的斷臂,手上帶著鐵箍,只有四隻手指,可見這血字就是四叔臨死前拼命在石塊上寫下的。
眾人都看到血字,字跡明顯,上面是一個“吳”字,中間是一個“二”字,下面是一個“簡”字,並沒有寫完。
村民驚呆了,說:“吳二簡”
老陳等人異口同聲的問:“吳二簡是誰?”
村民緊張的說:“吳二簡就是二叔!”
眾人同時感到震驚,石頭上的血字竟然是二叔的名字。
眾人面面相覷,四叔死之前為什麼要寫二叔的名字?或是沒有寫完?通常一個人在死之前寫出某個人的名字,一定說明這個人與死者有關,而且,這種情況下,被寫出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殺人的兇手!
小潘緊張的說:“二二叔四叔為什麼要寫他的名字?這是啥意思?難道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