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扳子打完，她已經無力的趴了地上。身後是血肉模糊成一片。

只是無力趴在那裡掙扎著，頭微微向上抬著。可是幾次都又是無力地趴下來。

賢德宮諸人也都紛紛離開。只要她無力趴在那裡。

看著那些侍衛打過她之後，確定她沒死。倒是很快離開，把整個頓時空闊的寬大的大殿留給她。

第一次她感到了說不出的陰冷，淒涼。

“皇上，皇上，”想著那狠心打自己的男人，她淚水再次跟著縱橫起來。喃喃說著，雙手硬撐著企圖爬起來。可是幾次都是再次跌向地上，只要無力的哭泣著喃喃喊著。

本以為自己真的到了欲哭無淚，求助無門的悽慘地步。心中升起說不出的陰冷和悲涼。

“皇上，你這麼狠心打妾身。還不如就此殺了我的乾脆呀，皇上，皇上。你一定是被她迷惑的對不？皇上，皇上……”

身體的無力和內心的絕望和怨怒。

她不自覺把所有的怨恨都再次發洩在雅南身上。宛然忘記剛才還是誰替她向皇上求情救她性命。

半是哀怨半是埋怨地喃喃念著低呼著。她雙手用力地在地上爬著，拖著無力的雙腿向前面趴去。邊爬著邊哭喊著低泣的憤然說著，喃喃低呼著。

“娘娘當心，香蘭來扶你。”

終於爬到了大殿門口，她的身後已經有一條長長的血痕。而她全身的力氣也感覺在慢慢消失。想著自己就這樣的死去，她真的好不甘心。

貝齒用力咬向雙唇，幾乎咬的出血來。她拼命用雙手撐著身體向外爬，爬。到了大殿門口的臺階處，不由疲倦地倒下來，趴在地上，雙手無力放在身體兩側，頭也趴在地上，閉著眼睛微微的喘息著，讓自己可以再恢復點力氣好再向前走。

“娘娘當心，香蘭來扶你。”

這時一聲緊張關切的聲音傳到她耳中。

“香蘭？你，你不是來嘲笑我的吧？你扶我，哼，滾，我柳雅芬不需要你們的可憐。等我重新扳回局面的時候，就是你們這些人一一準備著防備著倒黴的時候。”

聽著這聲音，她不自覺翻過身讓自己上身躺在地上。勉強睜開疲憊的眼睛，確定眼前正是香蘭，她的肩膀上還揹著個包袱。應該也是準確離開的人。

想著自己那時為了逼迫她，讓人綁了她，塞好嘴巴和腿腳放在她床下的情景。她可不認為她會真的好心關懷自己。

冷冷笑著，張著明顯帶著血水的嘴巴。向她強笑著笑問著。看著她只是用著可憐的眸子看著她，還蹲下身看著她。她怨恨地咬牙切齒的喃喃說著，然後就是一陣瘋狂地冷笑。

這冷笑讓她笑的淚水也跟著湧起。她卻無力停下來。

？

☆、267，臨別交代

？ “娘娘，香蘭是真的想幫助你。來，起來，你當心香蘭扶你起來。不管怎樣，香蘭從個小小的經常受人欺辱的奴碑成為娘娘的貼身丫頭。香蘭一直感激在心的，娘娘。”

看她依然這樣倔強傲然。香蘭連忙放下肩上的包袱同情感激看著她這樣說。同時上前慢慢扶著她的身體扶起來。

“呵，你，我現在什麼都沒了，你還照顧我，願意當我的下人。你得不到什麼好處的，不過說真的，我倒興慶當時沒殺了你，要不，這真的還不會有人來管我的死活的。恐怕我就這樣死了，也沒人知道理會的……”

看著香蘭向自己這樣說，自覺她只是說虛詞。那知道這憨厚的小丫頭真的扶起她起來，抓著她的手攀在她的肩頭幾乎是用力扛著她向前慢慢走。

有點哀嘆時世多變，更有重對現實世界的難以理解和疑惑。苦笑著，向前跟著她的步伐一步步向前拼命挪著。雖然這疼痛幾乎讓她忍受不住快要去半條命。

但她還是咬牙忍受著鑽心的疼痛，特別是下身**處的疼痛。

每走一步她都不由輕撥出聲，但她只是強咬著牙忍著到口的低呼。向前跟著她的步伐幾乎是用著挪的向前走。

邊走著邊拼命的粗聲喘息著，對身邊的小丫頭苦笑著喃喃說著。當然大多是對自己先時和現在的處境的感嘆。

從那天后，雅芬的賢德宮正式閒置下來。她則是搬去跟那些宮女一起住。

因為她身上的傷，加上雅南的特別交代。那些人並沒有為難她，反而香蘭再次成為她的貼身丫頭，伺候著她的飲食。當然她的草藥也是雅南私下拿過去的。

漸漸的雅芬身體慢慢好轉。已經能夠扶著春蘭自覺慢慢跛著腳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