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陳恩第二次帶著夏雨萱回了顧家。
顧母上次被夏雨萱教唆著裝病騙景好好的錢,心裡正不爽著,見到她,立馬冷著一張臉,話也不想和她說一句,很是嫌棄的表情。
如果不是惦記著她肚子裡的孩子,她一定拿個掃把把這個歹毒的女人趕出去!
顧父就更不必說,他本就不同意顧陳恩和夏雨萱在一起,如今見著兩人,他自然懶得理會,完全把兩人當成了透明人。
夏雨萱賢惠的從顧陳恩手中拎過超市袋子,走到顧母身邊,拿出裡面的菜開始摘菜,也順便和顧母套著近乎“阿姨,陳恩說您喜歡吃茼蒿,去超市買了很多呢。他常和我說,您做的飯菜完全可以和五星級的廚師媲美。我雖然是開餐廳的,可我卻不會做菜,以後我還得多跟您學學呢。”
顧母自己做著手裡的活,沒有搭夏雨萱的腔。
這完全是不給她面子,不讓夏雨萱下來臺。
不顧,夏雨萱卻一點也不介意。
她今天來顧家,並也不是專程來討好顧母的,她只不過是順便拍拍顧母的馬屁,她若領情還好,如果不領情,也無妨。
顧陳恩不忍心夏雨萱受到冷落,出聲提醒道,“媽,小雨和你說話呢。”
眼看著小雨就要進門了,他媽這是跟著他爸一起鬧的哪門子脾氣。
顧母回頭衝著他哼道,“我又不是聾子,自然聽得到。”只是不想理她罷了。
顧陳恩不再繼續和顧母糾纏這事兒,只是出口幫夏雨萱一下,至於結果,他此刻並不在意。
“媽,爸,今天我和小雨來,是想和你們說一件事兒。”顧陳恩說著,就坐在顧父身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後,說道,“你們不知道,我被紀檢委三番兩次的查,最後不僅被降了職,還欠了一屁股債,鬧成現在這個樣子,全都是拜她一手所賜。”
顧母聽了,大為震驚,放下手中的菜,走到顧陳恩身邊坐下,“陳恩,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開始盯上我的,我和小雨在一起的事兒就是她給捅出去的。也是她把我們的照片給了紀檢委,讓紀檢委調查我。其實,這就是她的一個計謀,她真正的目的就是趁機向你們套走家裡的現金和那套房子。說什麼那些錢都給我還人情了,其實都是她自己給私吞了。”
“陳恩,你說的都是真的?這些都是好好做的?”景母實在很難想象,景好好竟然是這麼有城府的女人,她竟然這樣一步步搞垮了自己的丈夫和婆家!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麼,景好好這個女人未免也太可惡了!
“我騙你做什麼。”顧陳恩道,“她很聰明,這些事她自己沒有出面,而是讓別人住做的這個出頭鳥,昨天,那個受她蠱惑的人已經全部承認了。他舉報我的證據和我最後被定案的證據,都是景好好給他的。”
“好好怎麼會做那種事?”顧母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我把她當自己的女兒看待,她要錢我就給錢,她要房我就給房,沒想到她居然是一早就設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套來坑我,真是太可惡了!”
“陳恩,那現在該怎麼辦?”她慌了。
顧陳恩看了一眼不發表任何意見的顧父,說道,“我已經上訴離婚了,這種女人,我是斷然不能再要了,說不準以後連你們的房子都要騙走。現在,我在爭取安安的撫養權,爸、媽,你們可得幫我。”
顧母皺眉,“你上訴離婚了?”
“嗯,法院下了傳票了,兩週後開庭。”顧陳恩說道。
“我也捨不得安安,可是,這事兒是法院判,我們要怎麼幫你?”顧母問道。
“爸,法院的人你認識,你給我說說話。”顧陳恩對顧父說道,又對顧母說道,“撫養權這事兒不僅是我和景好好的事兒,也關係到你們,你們也有說話的權利,只要你們堅持爭取要安安的撫養權,我們的勝算就又大了一分。”
“好。”顧母首先答應,但她心裡還記掛著那筆錢的事兒,“陳恩啊,那那筆錢怎麼辦?就沒辦法拿回來了嗎?難道就全給了景好好,讓她拿著我們的錢去和別的男人再結婚?”
“媽,只有一個辦法,拿到安安的撫養權,用撫養權來換那筆錢。”
顧母聽了,心裡很是糾結,“要用安安的撫養權來換啊……”
“媽,這是一個選擇題,兩個選項只能選一個。”顧陳恩看了一眼夏雨萱,道,“如果你想要孫子或是孫女,小雨也可以生。”
顧母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