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一看就知道不適合二叔,婚姻不是兒戲,你會害了他的一輩子的。”
連小奇都看不下去了,再怎麼說也不能讓二叔在這種情況下娶一個這樣的女人回來,到時冷竹島豈不永無寧日?
“難不成你要讓冷竹島揹負失信的罪名?更何況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要管。”否兒仍是堅持的說。
“爹!”小奇一看說不動否兒,只好轉而向裴冷簫求援。
“我想杏兒的決定一定有她的理由,只是冷築,你的想法呢?”
裴冷簫直覺認為杏兒的行事委實怪異,其中定有文章,只是不知道她在賣什麼膏藥,但一定不會對冷築有害的。
不過,身為大哥,為了公平起見,他仍顯問著冷築的想法。
“隨便了。”裴冷築的笑更淡然了。
像是一種完全摒除了情感的那種笑容,看丁令人怪難受的。
“那麼我現在就宣佈今天擂臺招親的優……”
“等一等!”
一個低沉的女聲由河中一艘淡藍色的畫舫上傳出,打斷了杏兒的宣佈,也同時引住了所有人的眼光。
那是一個身看淡藍胡服,臉上卻蒙著一塊水藍色面紗的女子,她的面容由於遮住完全看不到長相,但是由此可看到的部分卻不難發現這女子似乎高大的駭人。
這唐朝的女人高頭大馬的並不少,但以她的分量似乎連男子都不一定比得上,看來又是一個有才無材──有才華沒身材──的女人。
“喂!你懂不懂規矩,這招親已結束了,冷竹島二當家的夫人我是當定了。”一看有個莫名其妙的程咬金路出來壞她的好事,金保珠自是氣不過,當下很沒氣質的像只瘋狗亂咬一通。
“在尚未宣佈優勝者之前,鹿死誰手尚未分明,抑或是你怕了呢?”那女子兩句話就把金保珠堵得啞口無言。
“好個伶牙利嘴,不過這招親的擂臺比的是音律,到時可別自找糗出。
丟人現眼,我可是有江南第一號的琵琶手,你倒報上名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金保珠心有不甘的嚷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