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和氣的夥計愣了下,隨即腰一直,臉色不善了,冷笑道:“敢情三位是來崇真酒樓找茬、鬧事的?瞎了你們的幾雙狗眼,也不看看這酒樓是誰開的?馬上滾!不然,一會兒你們想滾也滾不了了。”
夥計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急轉彎,讓眾人眼睛一亮,連那三名語氣不善的人也愣了下,這是什麼情況?
一時三樓上,氣氛詭異,食客們紛紛掉頭看戲,一臉戲謔之色。
崇真酒樓不過是一箇中等規模的酒樓。這樣大小的酒樓在青洲沒有一百家,也肯定有幾十家的。
一般來說,如此酒樓,背後的勢力不可能多大,頂多有一名築基五六層的修士在撐腰,這已經頂天了。別看青洲城內築基修士總的數量不少,但築基中級、高階的修士卻很少很少,大部分還是築基低階的。
這些築基中級、高階的修士,每一名都是香餑餑,是商人們爭搶僱傭、拉攏的物件,活的滋潤。大多時候,他們可能庇護好幾家、多則十幾家,酒樓、茶樓、衣鋪、糧店、車行等等,各行各業都有,但卻不必天天來巡視,依舊有大把大把的晶幣收進來。
所以,修為越高,收入越高,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而似崇真酒樓這樣規模的,一般來說,太強大的修士是拉攏不到的,除非花上很大代價,但那不現實,酒樓身的盈利能力有限。
然而,崇真樓卻是一個另類。
因為它的東家崇真就是一名高強的修士,而且還是築基大圓滿的修士。有如此修為,卻親自開了一家中等規模的酒樓,這樣的情況是很少見的。或許,規模更大的酒樓才適合他的身份。
不過,具體情況具體看待,這崇真樓背後或許有其它故事也說不定,不必深究。
東家給力,這些夥計自然也不一般。
“蹬蹬蹬——”樓下又上來幾名夥計,樓上的夥計也圍攏了過來,面色不善的盯著這三人。
儘管,他們都只有練氣級的修為。其中最高的也不過練氣五層,而這三名鬧事的都是築基修士,為首的築基八層圓滿,那罵罵咧咧的和另一人,都有築基七層圓滿的修為。
“小六。是誰在鬧事?不想活了?”那名從樓下上來、練氣五層的夥計估計是這幫夥計的頭頭,一上來,就衝這名夥計問道,口氣很大。
小六一看頭兒到了,膽子更壯了,馬上就一指那三人,直接黑道:“林頭兒。就是這三人,一上來就罵人,還動手趕其他客人,我好言相勸。這些人居然說我崇真樓的不是,還挺橫的。”
林頭兒一聽這話,怒目盯著三人,冷笑道:“喲。是築基期的大高手啊,了不起。難怪敢在崇真樓找茬?不過,你們算什麼東西,就算是條龍,在這裡也得給爺爺盤著!說,誰指使你們來的,不然今天別想走出這裡。就算把你們殺了,城主府也不會說什麼!”
三人又是一愣,接著怒氣開始飆升了。
城主府有規定,店鋪、酒樓等場所,若有人主動鬧事又動手,主人直接殺了也合情合理,這是為了維護商人們的利益。
這夥計頭兒敢說殺人的話,就憑這一點的。
“放肆!你們這些小小的練氣修士,不想死就滾開,再說半句,誰也保不了你們!”那罵罵咧咧的築基修士暴怒了,全身的氣息一釋放,頓時讓這幫夥計臉色大變,連退幾步,很是難受。
他們彼此實力的差距,實在太過懸殊了。
“嘿,一名築基八層圓滿,兩名築基七層圓滿,居然欺負一些後輩?好大的威風!”就在這時,之前豪爽和重江鶴說過幾句話的修士站起來了,氣息一釋放,頓時破除了對方的壓制,接著諷刺道。
以他築基八層後期的修為,只比對方的那名築基八層圓滿差一個小境界,卻不是築基七層的修士可比的。同時,他一桌的三人也站了起來,不過,修為上有比這大漢差多了,最高的不過築基五層初期。
這大漢一站起,還有兩桌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一齊冷笑著盯上了三人。
這些人都是築基修士,都喜歡來崇真樓的三樓。
“李兄,人家以為自己築基八層圓滿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展示一下威風,誰給他們讓位置?”其中一桌上,一名築基八層初期的中年男子黃興笑呵呵的說道。
這一聲李兄,指的是那名大漢,全名是李鐵虎。
“那要是我們不讓位置呢?人家會不會動手把我們趕出去?”另一桌的一名青衣老者魏同尚也淡淡的說道。
這名老者年紀似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