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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薇薇安,乖…全都怪我!”鈷藍被她哭得難受不已,他拍拍薇薇安的背,不停輕聲安慰著她。
“你,你居然還說我賣身,我什麼…什麼時候賣過身!?龍族的族長,才不會讓我受氣,我一個人也能生活的很好!我的親人不靠你,也能過的很好!”薇薇安的委屈全都有了傾瀉口,她拉起鈷藍的衣襟擦眼淚。
“是的,薇薇安很厲害,挽救了龍族最大的危機,他們怎麼會不尊重你?”鈷藍順著薇薇安的話,順勢說道,“至於你的親人,都是我自願照顧的,跟你完全沒關係。”
薇薇安本就體力不支,現在氣也順過來不少,哭也哭得夠了,鈷藍又提供了足夠舒適溫暖的懷抱,她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兩人都能感覺到,她和鈷藍之間,那一層“騎士長”崇高身份的隔膜,的確正在逐漸消失。
鈷藍倚靠在枕頭上,唇邊的笑意慢慢擴大,他不禁想象,若里昂看到這一幕,聽到薇薇安這些明為洩憤,實為撒嬌的哭訴,會不會氣炸了肺!
NO。210 生病了
鬧到最後,善後的事還是得鈷藍去做,薇薇安額頭髮燙,已經發起了燒,如果再穿著這半乾不溼的裙子睡一晚上,可想而知她會生場大病的。
鈷藍重新亮起燈,以魔法讓冷卻的水熱了起來,先將保暖措施做到位,他才從被子中把薇薇安抱了出來,這小丫頭手腳四肢都涼得很,獨有小臉燒得紅紅的,鈷藍解開她的衣服,用熱毛巾擦拭她的身體,卻看到了胳膊膝蓋上幾處紅腫擦傷,想來是她在森林裡弄傷了自己。儘管鈷藍已經非常渴望薇薇安的身體了,但現在這種情況他卻不敢耽誤時間來慢慢佔她便宜,用熱水清洗乾淨她擦傷處的泥汙,又給她身上擦洗了幾次,薇薇安身下的那條自制的布包已經浸透了血,因為受了涼,又遭到了不小的驚嚇,經血的顏色有點發烏,被鈷藍脫下裙子,又抽出了布帶,薇薇安的肚子難免會被碰到,她疼得嘴唇泛青,無意識地抱著肚子蜷縮起來。鈷藍這下心疼不已,別提有多後悔為圖一時之快把薇薇安丟在樹林裡挨雨淋了,還有艾伯特,他平時明明很懂得變通,人情世故也很有一套,這次怎麼就那麼堅守命令,竟不知先把薇薇安帶回來,或者提早現身,替她擋住風雨再說!
艾伯特睡在床上,無端端打了個噴嚏,他很是無辜,鈷藍也不想想,當時他那種盛怒下不容辯駁的語氣態度,艾伯特敢不嚴格遵守命令嗎?
鈷藍從櫃子中取出了一條絲織品做成的衛生用品,做這種事他早已不是第一次了,放輕了手腳,鈷藍稍稍托起了薇薇安的後腰,讓她的臀向上挺起,分開了她的雙腿,薇薇安的那裡本來已經被他擦乾淨了,現在那光滑潔白的大腿中間,粉色的縫隙裡又泌出了幾滴血珠,因為是經期的關係,平時的淡粉色花瓣竟然染上了一層溼潤的豔紅,柔軟得楚楚可憐,卻又誘人至極,鈷藍體內燃起一陣陣邪火,可他還不至於在經期侵犯薇薇安,便只得嘆一聲來的不是時候,無奈地擰起毛巾,動作溫柔地又給她擦了擦,將絲織物妥帖放好,替她穿上了乾燥的衣物。
這時他的帳外有了動靜,原來是治療所的人已經熬好了藥湯送了過來,這樣熱熱的喝下去,對感染了風寒的病人再好不過。
“薇薇安?薇薇安,醒醒,喝了藥在睡。”在動作必須輕柔,不能弄疼弄傷她的情況下,鈷藍費了不少力才把她弄醒,薇薇安睜開迷濛的睡眼,鈷藍不失時機地將盛滿苦澀藥汁的小銀碗送到了她的唇邊,又給她解釋道:“你不能穿著溼裙子睡,我給你換下來了,不然你的燒退不下去。”
薇薇安哪裡還在乎這個,她根本沒聽清鈷藍在說些什麼,一口一口把藥喝了,又閉上了眼。還沒等鈷藍鬆一口氣,這小丫頭又出了狀況,在喝下藥沒一會兒後,她開始劇烈地咳嗽,剛喝下去的藥水全給吐了出來,接著便是斷斷續續的乾咳,渾身燙的嚇人,卻一滴汗都沒有,人卻是怎麼也叫不醒了。鈷藍這下急了,他知道薇薇安因習得大復活術的原因,自身失去了被神聖魔法治癒的能力,普通的水系魔法又只能治傷,不能治病,便立即召喚治療所中的治療師老布羅。
布羅本身的水系魔法上不得檯面,但對草藥治療疾病方面卻研究了大半生。帕布羅一到,檢視了薇薇安的症狀後,老邁的臉上滿是凝重,他告訴鈷藍,薇薇安是得了名為“迪瑟斯”的一種疾病。
迪瑟斯是個人名,在亞法大陸歷史記載中,這個人發現並記錄下這種病的變化全過程,研究了數以千計的病例,為治癒這死亡率極高的疾病而尋找培育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