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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工學院的助教並學員們鼓搗片刻,幕布上便有了畫面,孟約一看到畫面在前排捂著胸口:“這誰想到的,畫了幾幅畫才做成的?”

居然已經有了片頭!

雖然只有大約幾秒鐘,但水墨效果棒極了,即使放到現代,也是個散發著濃郁中國風的出色片頭,純手工的繪畫使得水墨效果完全贊到讓人說不出話來。不僅有片頭,還有演員表,雖然只有主演的,但那也是演員表呀。沒準不用多久,就會有出品方,製版方,投資方,贊助商之類的字幕了。

“不是你說一上來就直接放畫片讓人促不及防嘛,我們遂做了這麼一個,就好比書的封面,你不是在繪本上都會先有個出場人物表嗎,我們也簡簡單單試著做了做。”

孟約:“這已經不能再叫簡簡單單,這叫看起來好極了。”

大傢伙面露笑容,被人驚呼著肯定,尤其是原著打鼓人肯定,感覺自然也是好極了。

“那這樣說,放映完成的時候,是不是也該有個封底?”戲班裡有人疑惑道。

“自然有,光有封面沒有封底怎麼能行。”

孟約:那一定要記得鳴謝原著打鼓人,不然我會跟你們扯皮的!

嗯,感覺馬上就要功成名就了呢。

#你不是早就已經功成名就了嗎#

第三八五章 動人詩篇,聊齋現場

“封底”的最後一幕是偌大的五個字原著打鼓人,白色的底上有個手持鼓錘,擂動萬里風去的巾幗女將形象。之所以孟約會這麼形容,是因為這形象和土著們所繪的梁紅玉很有幾分相似,孟約得感謝他們沒把鼓系在腰間,而是擺的一面戰鼓在城樓。

“我喜歡這個封底,謝謝諸位叔叔。”

學員們在一旁笑:“可不是師長們所繪,是我們繪的。”

“噢,我的錯,自當重謝諸位兄長,今晚泛園設宴,不醉不歸。”孟約咂巴嘴,想起從鹿邑特地運到南京來的百花釀來,也已經陳釀了好幾年,想來應該醇和馥郁。

將機器收拾妥當,孟約乾脆邀大家夥兒今天晚上都上泛園吃宴去,酒水管夠,飯菜管飽。至夜晚泛園開宴,熱鬧喧天來又散,王醴才披一身月色返回家中。孟約現在是一看到王醴,就會想自己拒絕去想的那個問題,她覺得麻煩,可是這麻煩不是她一拍腦袋就能想到解決辦法的。

思來想去,孟約決定找個時間同楊廷禮談一談,如果楊廷禮覺得沒必要,那就沒必要。說起來,原著中,這個時期好像並不是楊廷禮為首輔,眼下楊廷禮並沒有拆宣慶帝的臺,不過也沒表態。

這時候,滿朝文武都還在議論憲政是否可行,加之日常事務也不能丟下,如今各衙的官吏都恨不能跟有十雙手:“師兄,我要是做了不知道是對還是錯的事,應該怎麼分辨對錯,又該怎麼把錯誤修正呢?”

“很嚴重嗎?”王醴沐浴罷,被孟約問到這麼一句,疲憊的臉上充滿疑惑。

“還好吧。”孟約覺得她從中還是出了點力的,至少現在大家不再對機械化懷畏懼心,也對《太祖秘史》裡的五百年後抱有期待,這樣的話,憲政應該可以少流血犧牲那麼一點點?

“那就是很嚴重。”孟約一臉凝重,王醴便也不繞彎子,披衣坐到孟約身邊,將她攬進懷中道,“要是錯得委實有點深,那便最好是讓錯有錯著,如不能,那便隨他去吧。長江有青山載不動,人也總會遇著那麼一兩件無奈何之事,唯有隨他去,才能過得去。”

見王醴十分貼心地問也不問她發生什麼事,孟約感動得不得了,她家師兄永遠這樣善解人意:“師兄,你早點睡吧,看把你累得,得給你補一補才行。”

倆人在臥室裡,青紗堆帳,滿室暖香,這時候說補一補,不由得讓王醴多想。順手一帶,王醴便將孟約帶倒,輕聲問道:“補哪兒。”

孟約:“你不要這麼黃行不行。”

“你為什麼會把春宮形容為黃呢?”

孟約:我哪兒知道,現代都這麼形容的,小黃書,小黃片,小黃段子什麼的。

“我……我高興。”只能這麼解釋了,不然怎麼解釋。

王醴:“你高興就好。”

接下來,自然是要做點又黃又能讓人高興的事情啦!

第二天孟約起來時,王醴早已經哄完阿去通政司,孟約則琢磨先給仰園遞個帖子,看楊廷禮什麼時候有閒工夫見她。然後吃早飯逗兒子,過後去德麟班看今天上午羅院士他們打算怎麼拍片。

咳,這裡得說一句實話那天由她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