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成:“……”
老闆:“……”
老闆會心一哂,猜到李慶成是下面的那個了,便介紹道:“良宵膏用的上古方子,採溫和草藥製成,不放硃砂,雲英那些傷身之物,用時無傷無害,藥性溫醇不烈,用得再多也不傷身子。”
李慶成把盒子湊著聞了聞:“怎麼個用法?”
老闆說:“可兌酒,也可外抹,那話兒進去時痛得很,塗後滑膩易入,大小歡都是一般的適用……公子,嘗不得!”
李慶成道:“內外都可用?一次用多少?”
老闆收起盒子,笑道:“一盒二兩銀子,公子若禁受得住,將整盒全用了也不妨,包你如狼似虎……”
李慶成:“二兩銀子玩一晚上,太也奢侈。”
老闆笑道:“說個笑話,這膏雖用草藥熬製,卻是精挑細選,藥性烈得很吶,只需一點塗上去,過會兒便覺全身滾燙,再在溫存纏綿時給互相喂點,入口即化,只需這麼些……”說著以手指節比劃:“一夜欲仙欲死,絕無問題,公子買回去若不滿意,隨時可來退貨。”
李慶成打量那瘦猴似的老闆,見他臉青嘴白,心想守著這麼一大家店,全是春藥春品,多半也是個縱慾過度的貨,遂笑道:“給我拿十盒。”
說著探手入懷摸銀子,老闆傻了眼,道:“小店裡就剩兩盒了。”
李慶成道:“過得數日就得離開汀城了,一盒夠用多久?”
老闆想了想:“公子若夜夜行房……估摸著能用三四月,不過太也傷身,若數天一次,該夠一年,公子家住何方?不妨留個住址,下回有行商出川時派人給您送去。”
李慶成點頭道:“倒是會做生意,先不用了,把剩的兩盒取來,適用了下次派人來買。”
老闆忙取來店中剩的兩盒良宵膏,送了張春宮圖繡花帕,再塞進個錦繡荷包裡裝好,接過銀子,笑道:“公子慢走。”
李慶成把藥揣在懷裡出來,張慕仍木樁一般地站著,沒問李慶成買什麼,李慶成也不說,拉起他的手道:“走吧。”
李慶成出東街,前往州衙走了走,方青餘辦事十分利落,短短半天間刺史已走馬上任,內裡官員盡數出來參拜,方青餘在州衙內翻簿子,聽得李慶成來了馬上出迎。
李慶成道:“不妨,你忙你的,我和慕哥四處走走,等諸事辦完再請各位大人喝酒。”
官員們散了,李慶成又去城門處,章衍歸府,唐鴻管著城防守軍,在規劃新的名單。
“來了沒有。”李慶成道。
“沒有,我派四隊人沿路散出去探了,後天前能得回報。”唐鴻知道李慶成是指朝廷派來收拾他們的都騎衛,瞥了張慕一眼,問:“他的眼睛什麼時候能好。”
李慶成道:“將養一天,不礙事。”
唐鴻點頭,李慶成道:“一有訊息馬上通報給我,到時須得派人出去伏擊。”
唐鴻望望遠處城防軍,低聲道:“我重新排布了一次汀州守軍,明天開始把咱們的人全部安插進汀州軍裡,最快三個月,最慢一年,可以殺了章衍,把這八千兵馬全佔過來……”
李慶成馬上道:“不,不需要。你對章衍言明,這一場只是借兵用,絕對不能露出絲毫覬覦他手下軍隊的意思,一打完你就把咱們的八十人全部抽回來。”
唐鴻迷茫道:“為什麼?汀州軍你不要了?”
李慶成擺手道:“這八千兵馬能頂個什麼用?大氣點,你若將自己人安插進章衍部下,時間久了他定會起疑,陡生枝節,不智至極。下個月孫巖會開始招兵,到時至少有四萬兵馬,再給他們統帥。”
“你切記不能打草驚蛇。”李慶成道:“我馬上就得去江州母舅家了,一定要把汀州穩住,我可不想走到半路又折回來。”
唐鴻道:“可你把全部人都留這兒了,誰跟著你?”
李慶成笑道:“不還有沒到的都騎衛麼?到時能俘就俘,抓來以後當親衛用,咱們一路走來,全在做沒本生意,不差這一趟了。”
李慶成下得城樓,已是過午時分,朝唐鴻要了匹馬,與張慕共乘一騎,沿著城牆緩緩行走,又在西大街買了些吃食,最後於將汀城分為東西兩城的河道前停了下來。
春光明媚,煦日和暖,河水還未解凍,李慶成與張慕並肩坐了下來,在橋下分吃數個油紙包裝著的小菜,說不出的舒坦。
李慶成:“張慕成,你嚐點這個。”說著引了他的筷子去挾菜。
張慕:“酒也給我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