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回答著我:“您最近在醫治兩個人對吧,這兩個人您不要治了,治也治不好的。”
他這話說出來,我直接不想搭理他了。直接故作思考狀站在那,就不說話了,他見我不說話,似乎是還想說什麼,不過後來也沒有說出來,我倆這麼沉默的一會功夫,冥列已經緩緩的開過來了,這回冥列沒有偽裝成公交車的樣子,而是變化成了一個計程車的樣子。
只是無論冥列怎麼變化,車上的司機的模樣,都是一個人,而且車上永遠是坐滿了人的。我對著它揮了揮手,它就慢慢停了下來,車門緩緩的開啟了,接著我把琉璃珠握在手心,準備丟過去。
哪知道那原本一直站著不說話的怪人突然朝我衝了過來,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的手勁極大,抓著我胳膊後一用勁,險些讓我把琉璃珠掉在地上,我被他這麼一弄,裡面就急了,大吼了一聲:“你他孃的給老子放開。”
與此同時,用了一個撫雲袖的招式,把手抽了出來,撫雲袖是我所學的氣學這一派很少的幾個武術招式之一,我們這一派的祖師張載年輕時想過要參軍,還訓練過民兵,可以說是有些武術基礎的,後來他專心讀書,雖說之後再沒有參與過什麼武鬥,但還是研究了不少武術基礎。
這撫雲袖就是其中之一。我這一手撫雲袖用的很巧妙,那人期初對自己的力量非常自信,抓住我之後,就想去搶我手裡的琉璃珠,沒想到我只是一瞬間就從他手下溜了出來,讓他有些猝不及防,不過他是個很厲害的武術高手,看我把手抽出去後,居然一個箭步,從我身側竄了過去,他這一竄的角度極為刁鑽,站定之後的位置,剛好是我身後。
我一瞅這架勢,那絕對是遇見高手了,也不敢跟他糾纏了,趕緊朝著旁邊一側身,順手就把琉璃珠丟進了冥列。我本來以為那人是衝著琉璃珠來的,見我把琉璃珠丟進冥列後,他會去追,沒想到他居然絲毫沒有去追的意思,他居然對我說了句:“唉,這麼處理也好。”
我被他這話說的一愣,轉頭對他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想對我說什麼?”
那人沉默了一會,才說:“就是剛才說的那個事兒,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當時我心裡想,我考慮個屁啊,你上來隨便跟我說幾句話,不清不楚的,我就不管人家小姑娘了,那我還是人麼?不過我心裡越是這麼想,越不能被他看出來,這人的本事我已經知道了,他要想把我打趴下是絕對沒問題的,只是他因為一些原因,一直沒準備動我。
既然這樣,我不如騙騙他,想到這,我略為組織了下語言,就說:“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好好考慮一下吧。”說完,我拿出手機,對他說:“要不這樣,我留下一個您的微訊號吧?”
沒想到他居然拿出了一個只能發簡訊接電話的老人機,對我說:“我這手機沒有微信功能,您還是留個電話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