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精神不正常,但也並沒想太多,她只是覺得齊拉不是一般人。至於那個所謂的交易,她壓根就沒忘心裡去。一直到今年,她突然病倒了,而且腿上的情況,險些給她嚇死,這時她才意識到,當除和齊拉的約定,原來是真的。
仝哥發現了情況不對,便追問自己老婆的病情,因為多方醫治無效,百般逼問之下,仝太太才說出了實情,當仝哥知道自己的事業,是因為妻子用雙腿換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了,思來想去,兩口子想到了一個頗為極端的方法。
這個方法當然是仝太太自己提出的,她覺得對方既然想要自己的雙腿,一定是看上了這雙腿的美麗,如果這雙腿變醜,甚至變得噁心了,那這個所謂的交易,或許就不存在了,想到這兒他從國外買了些屍油,每天抹在腿上,漸漸地,他的腿成了我見到的那副模樣。
後來,仝哥的運程大變,這是夫妻倆始料未及的,仝哥的意思是,就算自己傾家蕩產,哪怕是死了,也不會同意繼續交易,但仝太太卻覺得,反正自己已經這樣了,倒不如成全仝哥,讓他在事業上取得更大的成功,兩人因為這事兒大吵了一架,後來仝哥負氣出走,其實是去找齊拉拼命,但他卻不知道,還有個所謂的主人存在。結果剛一進屋,就被打傷了。
但說來奇怪,在仝哥負傷暈厥的同時,本來攻擊他的夫妻二人,居然清醒了,當他們看到桐柏斌之後,趕緊接著手中的材料,對他進行醫治,因為他們沒有身份,所以也不敢送仝哥去醫院,就在這個檔口,我和袁子聰趕到事發的房子。之後的事兒,我和袁子聰就都知道了。
瞭解了這個事件的前因後果,我突然舉得腦袋遊戲發脹,這事兒聽著不單離奇,而且還讓人覺得有些噁心,袁子聰也沉默了好久,估計我倆想的問題是一樣的,那個所謂的主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呢,而且桐柏斌又是用了什麼方法,最終死裡逃生的呢。看來這些,都只能等到他清醒之後,才能找到答案了。
不對,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鐵鷹剛剛在電話裡跟我說,齊拉是張闊的老伴兒,這點沒錯,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麼,想到這我覺得頭皮發麻,難道說面前的老太太,不是人麼。我問齊拉,關於她的死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齊拉顯得有些吃驚,不過很快便放映過來,她說沒想到,我竟然知道這麼多事兒,這件事兒是張闊想到的辦法,他透過國內的關係,散播謠言,說他和齊拉死在了偷渡的路上,為的是釋出一個煙霧彈,以防止仇家的追殺。不過因為張闊身上揹著人命,所以當地警方又沒見到他的屍體,因此只給她一個人,出了死亡鑑定。
聽著他看似合理的解釋,我點點頭。正在這時,鐵鷹的電話再次打來,他告訴我負責逮捕起來的警察已經到醫院門口了,讓我們把齊拉轉交之後,記得給她回個電話,他有東西給我。巨低呆扛。
正說著,兩名警官出現在我的視線中,這倆個人裡有一個我認識,應該是鐵鷹的同事,簡單的聊了兩句,我把齊拉交給了警方,然後第一時間給鐵鷹打了電話,問他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搞得神秘兮兮的。
鐵鷹說他已經給我發了彩信,讓我先看看,他很快就到醫院了。
我發現在手機上果然有條彩信,開啟一看,彩信的內容是兩張照片,其中一張是個煙盒大小的錦囊,上面好像還繡著幾個字,那些字看起來跟漢字很相似,卻又都不認識,好像是一個人的名字,第二章照片應該是這個錦囊裡裝著的物品,我看了看,裡面有幾個中藥丸兒,很小的那種水丸兒,而且在這些丸藥旁,隱約的可以看到幾根白色的如頭髮絲似的東西。
我把手機遞給袁子聰,他看完也要了搖頭,看來這事兒只能等鐵鷹來了再說了。很快鐵藝來到了醫院門口,而且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乾瘦的小老頭,這老頭穿著一身警服,不過警章帽徽什麼的都沒有,看樣子應該是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