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倒幾輩兒,說不定會有線索。
我感激的衝他豎了豎中指,然後便告辭了。
小笨一晚上沒給我打電話,看來應該沒什麼事兒,等我趕到她的時候,她剛起床,說這幾天給折騰的不善,昨晚我走後他就睡覺了,而且休息的不錯。
我把從袁子聰那得到的推測跟小笨講了一下,按理說她的事兒就算結了,按袁子聰的意思,生死劫只要度過去,接下來的生活就算恢復正常了,不過我的事兒卻還沒結束,還有些線索需要我梳理一下,就比如這小區每年開春都會死人的事兒。
我跟小笨說,這事兒她就不用過多的參與了,反正也幫不上忙,只是我需要他給我提供些線索,比如他祖上有沒有什麼奇人異事的傳說。因為袁子聰說,小笨祖上的一些經歷,回事我調查這事兒的關鍵。
小笨想了想,說這些事兒她還真不清楚,不過他可以幫我問問父母,前些日子因為怪事兒太多,她怕父母擔心,所以好時間沒跟他們聯絡了,說著掏出手機給他媽媽打了電話。
小笨父母都是老師,她母親在一所中學教音樂,小笨唱歌不錯,多數是得了母親的遺傳,電話裡,小笨並沒提自己差點兒死了的事兒,她問母親自家祖上處沒處過什麼大人物,她媽估計是覺得小笨今天有點兒怪,便問他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怎麼好端端的打聽起這些。
小笨聽他媽媽的意思,好像還真有事兒似的,於是催著她說說,祖上是不是出過什麼特別的人,她媽媽告訴她,特別的人她到時沒聽說過,不過她姥姥家到時有個傳家的寶貝。向來是女人出家時的陪嫁,不過小笨到現在也沒個像樣的男朋友,看來這東西短時間內是傳不下去了。
我跟小笨擺擺頭,示意她一定把這東西拿過來看看。
小笨問她媽媽,那傳家寶現在在哪兒呢,她想看看。小笨媽覺得小笨今天挺怪的,問了他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跟好多90後的孩子一樣,小笨最煩的就是父母的嘮叨,她跟母親說自己沒事兒,就是想見識見識。
她母親告訴她,那東西自己早就給小笨了,就是拿個黑色的簪子,就是她一直覺得土氣,說什麼也不肯戴的那個。聽到簪子,小笨眼前一亮,她跟她媽說,進來個電話,她先接一下,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掛完電話她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最終在床底下一個聚美的箱子裡,找到了一個黑色的木頭瞎子,吹了吹上面的塵土,然後遞到我手裡。
“這東西我上高中的時候我媽就給我了,不過我也知道這是傳家寶啊。趕緊,給我看看是不是什麼值錢的寶貝,聽我媽那意思,這玩意兒可有些年頭兒了。”
那盒子很沉,應該是不錯的木料,上面掛著個老式的鎖頭,我把盒子開啟之後,發現裡面有個跟筷子似的東西,準確的說,那東西還真是個簪子。
我研究了一下,發現這簪子挺特別的,表面包漿很潤,好像是象牙一類的東西。長度有半尺左右,用手摸上去,感覺有點喇手,藉著燈光研究了一會兒,發現在這跟簪子的上端有些黑色的小點兒,這些圓點分佈的很均勻,而且構成一條直線,把圓柱分成了兩半。
我把這簪子遞給小笨,讓他也看看,這東西還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東西雖說是小笨的,不過看起來他似乎比我還不懂行,研究了半天,問我這難道不是根筷子麼。
我真恨自己當時手邊兒沒有杯鹽水,否則我能一口噴死她,都已經告訴他是簪子了,他楞能聯想到筷子,這想象力,真像把她腦袋打來好好看看裡邊兒都裝了些什麼。
她估計也意識到了我的一臉鄙視。低著頭顯得很不好意思。
我把那簪子重新拿在手裡,研究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思來想去的,我覺得還是得給袁子聰打個電話。
“我找著跟簪子,能多少給點提示不?”電話接通之後,我開門見山的說到。
“泵問我了,明天自然會有人告訴你的,哦對了,注意安全。嘟嘟嘟…………”袁子聰話音剛落就掛了電話。
明天?注意安全?這不知道這孫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