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子真的把萱兒娶走了嗎?”嚴老緊皺眉頭,老實不客氣地反對著這個比武招親的主意。
“我這也是無可奈何,嚴叔,這都是你們逼出來的。”林烈陽一邊寫著什麼一邊冷冷地開口。
身為一個現代人、兼間歇性蘿莉控、有著絕對先進的尊重女權思想的羅傑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嚴叔,萱兒有她自己的權利決定什麼時候嫁嫁什麼樣的人,這些都不是我們可以干預的。”
不用說,這些理論是根本進不了一個古代老頭的耳朵裡的,果不其然,嚴老整張老臉都幾乎皺在一起了:“羅傑,你這話就不妥當了,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婚嫁這種人生大事當然應由我們這些長輩來決定了!”
就在羅傑要繼續為婚嫁自由這個問題進行辯論時,一隻手果斷地攔住了他,回頭不滿地望向手的主人,只見林烈陽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和這個不開化的老頑固浪費口舌。羅傑見狀立馬會意,隨即想起自己身處的時代,是不會接受自己的那套思想的。道是這個天天和他拌嘴的傢伙接受能力比較強,不但聽懂了那些現代嘴架專用語,連帶著其自己的古代味也沒那麼重了。他原本都不知道自己的影響力有這麼大。
林烈陽冷麵地打斷了依舊還在絮絮叨叨的嚴老,隨手從桌上掀起那張他適才一直在上面龍飛鳳舞的布帛,橫掃兩眼後稍一運氣,那張看起來還有點斤兩的東西就絲毫不差地飛到了嚴老的手裡。
老人疑惑地看了看不知在運籌著什麼鬼主意的兩人,把這幅大布帛展開在桌上:“這是?”
“這是昭告天下的比武告書。”林烈陽極其順手地奪過羅傑已經放在嘴邊的茶碗,惹來一道眼殺。
略微閱讀的嚴老立馬提出疑問:“未何最後幾行字寫得比上面的小這麼多?”
“這個呀,是他的鬼主意。”邪笑著斜眼看向站在一旁一臉得意的人。
原來這個幾乎有一丈長的布帛上張牙舞爪地書寫著有關比武者參賽的條件,如未婚者,以及得勝後可以得到的獎賞云云,這些都是用隔老遠就可以看清的大字寫的,尺度幾乎佔據了布帛的打扮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