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武功了。”他還是繼續獻媚道,遂調轉視線看向我,語氣跟剛才比明顯的是天壤之別,口氣不善道。“那跟你同房的那位家僕呢?他現在也失蹤了,連同他的賣身契一併失蹤了,就在你消失的同一天。難道說這是個巧合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同夥呢?”
什麼?我不敢置信的眨眨眼,掏掏耳朵。那個酷哥不見了?他在我消失那天也消失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而三個男人一聽到同房一詞,目光唰唰的就向我射來,好像我就是他們眼中的獵物一般,另我無從遁形。我支吾道。“這本來就是巧合啊!我……我怎麼知道他也會失蹤了。”
我散躲著眼神,不敢看向那幾個男人,腦袋也宕機了。我的回答一下子就讓那個莊主找到了漏洞,他盛勝追擊道。
“那我問你,你是怎麼出莊的?怎麼說莊內也算是守衛森嚴了,你既不會武功又沒同夥那是怎麼出莊的?好像我的護院們並沒有報告你有出莊的記錄。難道我們不該懷疑你畏罪潛逃嗎?”
“那個……我是……是被人擄走的,但是幸好我機警,逃了出來,就這麼簡單。”反正我是死也不承認幽蘭就是我偷的,又沒物證又沒人證的,你奈何得了我?要是敢動粗,我叫迎風把你們殺個片甲不留。哼!敢惹我,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吧!
“雲莊主,竟然這位小兄弟說幽蘭不是他偷的,也許真不是她偷的。事情發生之後,並沒有人看到是她偷的幽蘭,在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人的物證。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