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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你心裡有計較?”周寒墨冷聲問,怒氣漸起。

“有。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做男人的情婦,破壞別人的家庭。以前你沒結婚,我心裡想就算你不愛我,不娶我,至少我們是平等的。你結婚後,你的妻子跟你是平等的,我是不見光的第三者,我無法說服自己做這樣的女人。”顏清然低聲說道。

周寒墨聞言,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以為你以前不是嗎?你佔據著本該是周子柔的位置,讓她傷心欲絕才投向周寒宣的懷抱!”

顏清然面色蒼白起來,他說得的確沒錯。

她剛開始跟他時,她喜歡在周家大宅明目張膽地走著,周子柔總是能清楚地看到她脖子上、胸口處的吻痕,那時周子柔的表情既傷心又絕望。

後來,她才漸漸明白,她這樣的心思是多麼的幼稚而膚淺,開始避著周子柔,周子柔反而開始親近她,依賴她。

顏清然沉思著,久久沒有開口。

周寒墨不耐煩地推了她一把,冷聲說道:“你為了你自以為是的愛情,毀了我的愛情。就算是死了你也要賠償!”

“對不起……”

“另外還有你得到我批准的從公司賬面支出的一千萬,我還未向財務說明。如果你敢離開,你想我會怎麼做?”周寒墨倏在站起來,高居臨下的斜睨著顏清然,欣賞她漸漸陷進絕望的小臉。

“你總是讓我無從選擇。”顏清然低喃著。

“那都是你自找的。”周寒墨冷冷地說道。

顏清然低頭拿起茶几上已經冷卻的茶,仰頭喝下,任著開始發苦的茶水滑進喉嚨。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在黑暗漸漸籠罩的室內響起,周寒墨走到廚房,將西裝外套拿起,翻出電話。

“喂。”

“少爺,二少爺醒了。”周永急忙說道。

“我馬上過去。”周寒墨說完便掛了電話,大步走到低頭僵直地坐在沙發上的顏清然,警告道:“別給我玩任何花樣,否則我會動用已有的關係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周寒墨換上自己的鞋,轉身離開,不再看顏清然一眼。

當薄薄的門板被甩上時,顏清然的身體猛地一震,緩緩地抱膝蜷縮起來。

周寒墨驅車在擁擠的環海大道上,目光微眯地看著周圍的景緻,眼前不禁浮現起顏清然那張平凡又蒼白的小臉。

他低咒一聲,這都是她自找的!

思及此,他驀地將車速提至最高檔,黑色的卡宴如一支離弦的箭在圓弧型的軌道疾馳著。

進入周家地界,周寒墨直接開到周寒宣的獨棟別墅前,別墅內明亮的燈光照亮了別墅外的花田。

周家一直保持著一個共有的習慣——只要周家住宅區內都種植著各種花卉,一年四季常開不敗。

由於每棟別墅的主人不同,種植的花卉也自然有異。像周寒墨種植的花是豔麗熱情、碩大的芍藥花,每到花季大遍大遍的芍藥花便爭相綻放,美不勝收。

周寒宣品性如菊,則種植各品類的菊花,淡雅卻又富貴。

周寒宣彷彿是在等周寒墨,聽見汽車的聲音,便有周家的家僕快不過來開門。

“大少爺,二少爺在樓上房間裡。”

僕人盡職的彙報完後,側身讓周寒墨進去。

周寒墨冷著臉進入別墅,直奔二樓。

關上門,拉上窗簾,確定不再有人後,周寒墨才露出關切神色,對那個趴在床上臉色蒼白的男人道,“怎麼樣,身體能撐住嗎?”

周寒宣一張俊逸臉孔蒼白如紙,額間因為疼痛而沁出不少冷汗。

“放心,我沒事。倒是大哥你最近被爺爺整出來的事弄得焦頭爛額了吧?”周寒宣趴在床上,臉上顯露出疲憊的神色。

他的背上裹著厚厚的紗布,雖然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但傷口還未完全恢復,看得出那場車禍在他身上留下了怎樣觸目驚心的傷口。

“怎麼不在醫院多待幾天,醫生可是說你三個月都下不了床?”周寒墨起身為他調整一下輸液管的速度,這才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

周寒宣苦著臉,勉為其難的笑,“爺爺覺得醫院不安全,所以讓我出院回家休養。你怎麼樣?”

“還好。那老頭子給我整了門婚事,施家不對付,我結這個婚正好。免得落到你的頭上,到時候你就成了周家與施家的夾心餅了。”周寒墨緩聲說道。

“那顏秘書怎麼辦?”周寒宣緩聲問道。

“關她什麼事?”周寒墨